眼前這些情況不是明擺著的嗎?如果他是作案,他是凶手的話,那麼他就太張揚了。
連我和紅花都知道他的身份。
與此同時每一次上車的人都是成對的,那個被強J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已經成了強J犯的男人,在他旁邊也有另外一個男人……
現在出事的隻有一個,另一個人?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此時我皺著眉頭不作聲的模樣落在紅花眼中,他隻是認為我輸不起,所以現在才會表現的一副傻傻的模樣。
他將檔案拿走,對我說道,願賭服輸,是個男人就要認。
我說你不覺得案子有點奇怪嗎?
紅花說得了吧,我就知道你會說這樣的話,你擺明就是輸不起。
我說不是輸不起,真的,跟你說正事。這個時候紅花才嚴肅的看著我說你想說些什麼。
然後我就將我之前所想到的觀點告訴他,他聽了之後也皺著眉頭,顯然認同了我的說法。
當時他們都是兩個人的,如今隻有一個人出事,另外一個人下落不明……
所以說如果要結這個案子,那麼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對方的另外一半,詢問他們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這個案子就可以結了。
但是我覺得,不論紅花和我怎麼找,肯定找不到,消失的人。
這一點和王大龍的狀況一樣,我和他一起去了刀月族那邊,回來之後,我出事了,我成了莫名其妙的強J犯。
而王大龍卻是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出現過。
所以這裏麵肯定有一些問題,但是還沒有搞清楚而已。
紅花說不管是不是,現在先去找那個司機,問你問他當時發生什麼事情,看看他是不是凶手。
聽到這裏我點頭表示明白,確實也對,不管是還是不是,現在還是先將司機找出來,問清楚當時發生過什麼事情。
於是我們兩人出發,也很順利的見到了司機。
當時又有兩個人上他的車,不過這一次紅花直接將車攔了下來,出示了他的證件,他是警察,自然而然他的證件非常的有效,也讓車子停下。
讓原本準備上車的兩個人非常不爽地離開。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司機,他比我高半個頭,身體比較魁梧,不過他臉色蒼白,那雙眼睛特別的小。
所以他的容顏說不上好看,而且非常的別扭。就好像明明是一麵好看的鏡子,可是在關鍵的地方卻有一片斑跡,顯得格格不入。
如果他的眼睛是大眼睛,並且是雙眼皮的話,可以說他是一個大帥哥,但問題是,現在那雙眼睛小過分了。
他這個麵相也讓我內心納悶,我記得上一次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睛好像沒那麼小,起碼我從後麵看的時候感覺不到。
紅花開始問他話,問他姓名,住址,年齡職業等等。
我在旁邊站著,始終沒有插話,因為我覺得,這隻是開始而已,更何況紅花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問到關鍵點。
為什麼要到刀月族去?紅花開口問道。
司機說沒有為什麼,就是賺錢。
那麼多地方不去,為什麼要去刀月族?
我說那就是賺錢,這個地方沒人走又比較偏僻,所以價格高一點,競爭也小一點。
那麼多地方,為什麼偏偏去刀月族?
紅花依舊問著同一個問題,真讓我內心有些納悶,所以我看著司機,心想著他會不會生氣,有沒有耐心。
結果我卻發現他,挺有耐心的。
他又一遍的解釋,平時我在外麵走車的話一個晚上大概收入隻有兩百塊多,這太少了,而且還要走一個晚上。
但是我選擇走這條路線就不一樣,我一晚上大概隻需要走1到2趟就行,收入也比走一個晚上的多。
我何樂而不為?又何必開著車在這座城市到處跑?
最近發生了幾個命案,你知道嗎?紅花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