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概念?這壓根就沒道理啊,要是把鬼的魂魄丟到瓶子裏麵,不怕這些鬼把這些酒全部喝完?
我也開口對他說了,可他就是不相信我的話,他就看著我問我願不願意。
我說,我當然願意了,說到這裏我看著同桌繼續說道,可偏偏這些家夥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同桌說那還不簡單嗎?要找到他們,直接去那些荒山野嶺的地方,肯定能找到。
說完他又看著我,對我說,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畢竟這些鬼可都不是好欺負的。
他一句話直接把我問住了,他說的也對,不知道我有沒有本事。
就怕到時候看到鬼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隻能幹看著著急?
其實現在我內心亂的很,其是同桌……越來越讓我搞不懂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和我印象中的同桌完全是兩碼事,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知道這些東西。
所以說,他藏得太深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就像現在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我有點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直到後來我怎麼和他聊完天怎麼出去他房子我都不知道,我在想著他既然知道鬼的存在,那麼是不是也知道我現在不是他的同桌?
畢竟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其實有時候晚上做夢的時候,我會夢到自己處在,現實生活中。
也就是說,我和平時一樣正常的上課,下課,就和過去的我一模一樣,每天都在重複著,像個行屍走肉。
反而就像現在一樣我走在路上並且經曆著這些從來沒經曆過的事情,感覺像是在做夢。
就好像現實和夢境是完全調反了。
我想,如今我遇到的這一切事情都是夢境而已,都是我腦海幻想出來的東西並不是真正的。
但是當我捏大腿的時候,我大腿會痛。他在告訴我,這並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所以說現在我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不在焉的回到宿舍,我發覺宿舍裏麵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舍友們總是會嘲笑我,尤其是我拿著桃木劍盤膝而坐的時候。
於是我就這樣拿著桃木劍出現在夜色中,同桌交代我的事情我得去幹。
他說在那些荒山野嶺的地方就能找到我要找的東西,現在我就是按照他說的出現在這個地方,同時手中拿著桃木劍,開始去尋找所謂的鬼。
一直以來,我見到的鬼都是依附在人身上的,都是從刀月族裏麵出來的,真正的鬼我還真的沒見過。
結果鬼沒有看到,倒是看到有個女人在荒山野嶺的地方行走。
剛看到他的時候,我以為我看花眼了,結果才發現對方真的存在。
然後我就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鬼?
在這樣的地方一個男的包括我來到這裏都有些害怕,四周陰森森的,時不時還有一些說不出名的叫聲在咕咕咕的叫。
這種氣氛確實嚇人,更別說一個女孩敢在這樣的地方行走,而且我看他膽子似乎挺大的。
直到我來到他身後,他才停下步伐,對我說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
我先問他,你為什麼在這裏?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女孩子走在這樣的地方就不害怕?
他說這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一個荒山野嶺而已?
說完他嗬嗬地笑了,之後轉身看著我,我才看到他居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誰。
我一直盯著他看,把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就說你看什麼看沒看過嗎?再看下去別讓我對你不客氣。
說到這裏,我才稍稍停頓,沒讓自己繼續看下去,與此同時,我內心還在思索著這個人是不是到底在哪見過?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所以然,直到後來,他坐下來並且示意我坐下,然後我和他坐在一起,我就問他,你來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