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們兩個人現在在同一個房間裏麵,這種氣氛顯得有些古怪,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坐立不安,他也是這樣的,好幾次他都想站起來,不過最後我們兩個人都讓自己表現得非常的淡定,當然他這都是假裝出來的,至於他心裏在想些什麼,我不知道,可是我心裏想的卻是當初我和表姐在一起發生的那些事情。
雖然很有可能是中年婦女偽裝成表姐的模樣,但終究那種感覺是對的,那種感覺確實是從表姐身上感覺到的。
我還在回憶著當時和他發生的一切,心裏不斷的去想著那種美妙的感覺。
也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我有些患得患失,就因為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有,表姐也再一次離開我的身旁。
劉媛問我,你在想些什麼了?我對他笑的時候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就是隨便想一想。
劉媛應了一聲,然後又對我說,你是不是經常到這樣的地方來?
我聽到之後立馬解釋說道,沒有沒有我什麼時候經常來這些地方了我跟你說,我總共就來過那麼兩次。
他問我哪兩次?
我立馬想開口告訴他,第一次是我和表姐來這裏開房,可是這一句話到後麵我都沒能說出來。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當時發生的事,如果是別的事情還好,偏偏這一件事讓我根本就沒辦法說。
所以最後我尷尬的看著他,然後對他說道,其實也就這樣,沒什麼的。
劉媛說你有事情瞞著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連忙對他說也不是這樣的,其實說到底都是中年婦女在搞鬼,就像昨天一樣,我來到這個地方純粹就是因為對付中年婦女,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這個地方。
劉媛聽了之後說,原來是這樣的,還好還好,你還是個正人君子,我多怕你一天到晚沒事帶真,別的女人來開房之類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還真的是認錯你了。
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尷尬的笑著,其實現在我的內心一點都不好受,這個時候被他問起這樣的話,心裏能好受嗎?
如今心裏我還在想著眼前的事情,在想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現在這裏就我和他兩個人過能寡女的,要是不做點什麼的話,這種感覺顯得有些怪異,可是如果要做點什麼的話,又不知道該做什麼,現在我就那麼矛盾著,越想越不對勁,最後我才對他說,要不我們做點別的事情?他聽了之後皺著眉頭對我說做什麼事情?
我說打撲克之類的呀,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顯得也太無聊了,劉媛聽到這裏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他這個動作我看在眼裏,同時我內心也在慶幸著,還好我沒說出其他的話,不然這個家夥肯定會把我當成什麼人。
他說打牌的話可以呀,反正也無聊,之後他就問我哪裏有牌,我說這還不簡單嗎?我拿起電話就給前台打電話,然後讓他送撲克上來。
前台當然很勤奮了,很快他就把,撲克拿給我,送到我手上,同時還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這表情我就有些不自然問他幹嘛了他說,你們兩個人在這裏打撲克,我說這有問題嗎?他尷尬地笑著說,問題當然沒問題,但是……
但是你不覺得很浪費嗎?那麼好的機會居然用來打撲克,說完,他無奈地搖頭,我對他說得了,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們是正常朋友,懂嗎?現在是外麵沒地方住,這才來開房的,不要腦海裏麵想的都是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他走了,不過他的話也就停留在我腦海,讓我不斷的想著剛剛他說過的話,這樣的話確實有些浪費了可是這有什麼辦法了?目前為止也就隻能忍著。
我們兩個人接下來確實是在打撲克,雖然有點枯燥,但是我們兩個人都想讓這件事情變得簡單,所以總體來說,我們兩個人都表現得比較愉快。
當然到後麵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有些疲憊,自然也就沒辦法繼續偽裝,很開心的模樣,於是劉媛就躺在床上對我說不行了,我要躺下休息一會兒,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我也已經累了,不過他先躺下去,並且已經開口讓我自己看著辦,那麼我也隻能忍著,於是就隻能讓他睡覺而我了,隻負責看著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如果有的話我就得把他叫醒,然後一起去處理,這就是他說讓我看著辦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