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來多少人我就扔多少人,扔到最後的時候他們都怕了我,驚恐的看著我,還有人偷偷的轉身跑了,我知道他們去通風報信,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就這樣靜靜的和他們玩耍。
不管他給不給我進去,反正今天我是肯定要進去的,阻攔我的人該就扔那還得交稅扔,哪怕他們是鬼差的手下。
因為我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所以眼前的情況也隻能這樣做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愛理不理。
關於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也不是我應該去多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古以來都是以這種方式對待所有的天災人禍。
所以,就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又有兩名鬼攔住了我的去路,並且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你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沒錯呀,是我自己找死,我也沒有怪別人,但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卻又無可奈何,最後也隻能咬咬牙狠狠的看著我,除此以外,他也做不了別的,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一幕所以最後我就這樣微笑的看著他,對他說,怎麼還有什麼事情想對我做的嗎。
他們是恨我,非常的恨的,巴不得把我殺了,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可是他們卻依舊不敢動我和我保持距離,頂多是破口大罵。
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笑了笑,並沒把他們放在眼中,在我看來,眼前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沒本事就不要在那裏嘰裏呱啦。
可偏偏他們就是嘴上都不斷地說著各種各樣的話,除此以外,他們也不敢過來。
到最後的時候我煩了,也懶得去聽他們在講些什麼廢話,於是我就被他說到現在裏麵有兩條路第一條,要麼立馬對我出手,第二條,要麼你們就自己看著辦。
我都把話說到這裏了,他們還能怎麼樣最後也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也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們在繼續罵下去,繼續在我麵前念念叨叨,他們知道我肯定會出手對付他們的,但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也苦笑起來其實吧,我還真的沒想過和他們發生一些比較大的衝突,我隻是來見鬼差而已。
但是很明顯這些家夥是倚仗鬼差,狐假虎威,故意來刁難我,正因為這個原因,就是他們攔我的原因。
他們不開口說話也好,我也懶得理會,所以現在我們就這樣互相對峙,任由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後來總算是有人出來了。
帶頭的這個人是一個女人,對方走路八麵威風與此同時,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個鬼的,那兩隻鬼是點頭哈腰,溜須拍馬。
我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個女人恐怕就是鬼差了……
說實在的,多多少少眼前的場景還是讓我感到驚訝,因為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鬼差居然是個女人,不過也無所謂,是女人又怎麼樣不是女人又怎麼樣,該來的還是會來,對方的身份以及對方的心,哪怕他做的任何事情,都逃脫不了關係。
所以這和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我就這樣皺眉看著他,心裏在想著,這些家夥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的意思是,你個女鬼差都那麼大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換成是男鬼差的話,那是不是結果會更糟糕?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當然不舒服了,所以最後我就這樣無奈的搖頭,然而我這個搖頭落在了他眼中,就覺得我是在故意的嘲笑他,起碼眼前的女鬼差是這樣想的?所以他開口說,怎麼了?你是在嘲笑我嗎?一見到我就搖頭?
最後我就這樣無奈的看著他,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所以當我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立馬就這樣自動眼看著他,對他說道,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難道他也看著我對我說怎麼了?我怎麼個有意思法?
我說難道不是嗎?你見麵什麼話都沒聽到,就直接給我加了一個罪狀,說我嘲笑你,那是不是在說的我在嘲笑命官?然後你再治我一個罪,把我打入大牢生隻要了我的生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可能有點想歪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壓根就沒有用,就說你要對付我,你也得看一看我到底是什麼來頭?當我把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兩個溜須拍馬的家夥立馬吼了一句說道,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