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兒走在路上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著,不知道能不能搞定他。
畢竟劉媛和師兄都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是我和月兒,當然了,以我的身手自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如今我也隻能將所有的希望,放在月兒身上,希望到時候他能表現出驚人的一麵,再說了,他是以上百隻鬼的結合體,所以按道理來說他應該能對付那隻鬼吧?
其實現在我自己也拿捏不定,心裏猶豫著,雖然一邊我答應了師兄他們,而且心裏也很好奇,對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同時,我也想幫助劉媛,可是從另一方麵來說,我又不希望月兒會因此受傷,更加不希望月兒就這樣,死掉,魂飛魄散,畢竟現在他是我身邊唯一的支持。
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在我需要的時候,他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很重要的作用,單憑這一點我心裏也有點自私,心裏想著總不能就這樣讓他身陷其境。
所以走在路上的時候,我還在內心掙紮著,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所以現在要是出爾反爾的話,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最後我也隻能看著月兒,他似乎早已經注意到我有些異常,所以當我看見他的時候他開頭說道,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我點頭說,確實是有事情想對你說,就是對於這一次的事情你怎麼看?
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才對我說道,沒有怎麼樣,感覺還行吧?不過你是主人,你說了算,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把這句話聽到我心裏頭,讓我十分的開心,可是也因為這樣我就更覺得愧疚了,因為在決策之前,我從來沒有征求過他的意見,就像師兄告訴我的時候,我是立馬就答應了,壓根就沒有和月兒商量。
作為朋友也好,還是作為上下屬關係也好,其實有時候必須得有商有量,比如說要做一件事情,必須得征求對方的意見,尤其是現在我又那麼依賴他,所以我覺得當時我就想應該得問問他,看看他怎麼說,而不是像我現在一意孤行,自己抉擇,現在又感到為難,讓自己猶豫不定。
所以現在我內心後悔,而且內心也不好受,我想了許久之後我才說道,你不怨我?
說完之後,我小心翼翼的看著月兒,想看看他,會說些什麼話會不會說他確實不怎麼喜歡我這樣,但是沒有,當我小心翼翼看著他的時候,他卻笑了笑說道,沒有,感覺挺好的,你是主人,隻要你說讓我聽你的就行了。
這一句話徹底感動了我,而我也對他刮目相看,對他說道,你真是個好人,月兒笑笑說,這有什麼好運不好人的,我們都已經是死人了,所以從這一方麵來說,也說不上是好是壞,但是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那就把我帶到身邊,不過你去什麼地方就把我帶上,這樣的話我就會感覺到你在重視我,你會在乎我。
聽到這句話,連忙點頭說,我當然得把你帶到身邊啊,不把你帶到身邊的話,我又怎麼能安安全全的,因為現在我所有的安危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他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你真是客氣了。
之後我們兩個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如今我們已經來到了師兄說的那個倉庫,這個倉庫比我之前見過的所有的倉庫都有吧,因為現在看得到,這一個倉庫,占地麵積足足有十幾個足球場。
而且從外麵看都能看到中間有一片空地,這一片空地用來幹嘛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說這片空地用來放飛機之類的,還能放個十多台。
而且我也留意到了這個倉庫,他並不是單純的倉庫,因為他是呈現一個口子。
也就是說,更像四合院。
我站在外頭並沒有進去,竟然師兄說這裏麵有一個行為特別失落特別厲害的老貴,所以我就更不能貿然動手了,如今我站在外頭看了又看,最後對著月兒說,你有沒有感應到什麼?月兒搖頭說,什麼都沒感應到,連半點鬼的氣息都沒有。
沒錯,我就是感覺到這裏,所以我才開口問月兒吧,我在這裏站了那麼久,也沒感應到任何異常,甚至在這個倉庫四周也沒有看到黑色的氣體,這一係列的東西也太奇怪了。
如果按照師兄說的那樣,並且連劉媛都不是他們對手的話,這也證明那隻老鬼非常的厲害,那麼他身上的陰氣應該連掩飾都掩飾不了,故所以眼前的倉庫應該是陰氣沉沉,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整個看起來和平時的建築物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