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三個人正說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劉明卻已經被白素教訓的回自己房間反省了,而白素卻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老賈房間的窗前,她冷笑著聽著屋子裏的人們說的話。
“老賈,你剛才不是還說不怕死的嗎?怎麼現在臉都綠了?怎麼了?老墨,你擠什麼眼啊?你眼睛抽筋了?”諦聽看著麵前的老賈嘴巴一抽一抽的,白墨還一直衝自己眨巴眼睛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諦聽感覺到了自己身後一陣陰冷,原本笑著的臉蛋擰在了一起,他知道對麵的兩個人為什麼會有那種奇怪的表情了。
“其實吧,要說起白素這個人,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直以來吧,我就覺得能認識白素這樣的女子是我的榮幸,如果不是佛門清規戒律的困擾,我早就玩了命的追求白素了,你說是不是啊,老墨!”諦聽知道白素這個時候就站在自己的身後,連忙苦著臉話鋒一轉的誇讚起來白素。
“大人,我可沒有背地裏說你的壞話,都是諦聽在說!”老賈戰戰兢兢的看著白素哭喪著臉說道,他的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捂在了自己的臉上。
“哎?老賈,你竟然說話不結巴了啊!不簡單啊!”白墨拍著老賈的肩膀說道。
“你聽我解釋,白素,我真的沒有說你壞話,老賈血口噴人呢!好吧,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一會兒能不能不打臉,要不我回去沒法和我師父交代。”諦聽原本還想著狡辯一番,但是當他看到白素那殺人的目光,諦聽最終放棄了一切的解釋,雙手捂著臉可憐巴巴看著白素,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妹子,這裏沒我的事,我一直都是在維護你的,你是我親妹子,你該知道我的立場!”白墨說著話向身後撤了一大步,有些擔憂的做出一個逃跑的姿勢。
“老賈,你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白素並沒有理會諦聽卻問向了一旁的老賈。
“就剛剛才恢複的,之前九天玄女娘娘隻說等我有一天能認出你來,我就能想起判官大人的囑托,但是我一直沒有理解她的意思,現在我才明白這其中的玄妙。”老賈有些緊張的回答著。
“哦?你之前不知道我是誰?”白素說著話坐在了屋中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白素饒有興趣的看著老賈。
“之前當然知道大人的身份,但是並不是大人所理解的那樣,現在才算真的認得!”老賈的手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臉,可見他是真的認清了眼前之人是誰。
“哼!”白素聽著老賈說的糊裏糊塗的很是不滿的冷哼道。
“老賈,就你這還是文官呢,連個話都說不利索,白家妹子,你先喝杯茶,我給你解釋一下!”諦聽討好的為白素倒了一杯清茶放在桌子上,一臉獻媚的笑著又撤到了一旁與白素拉開了距離說著。
“哦?你聽明白了?”白素看著躲在一旁的諦聽說道。
“我覺得吧,九天玄女說的意思呢,其實就是老賈要是能知道知道你的真麵目了,這才算完整的恢複了自己的記憶,才能記起他是地府陰司副判的身份。”諦聽有些得意的解釋著。
“我的真麵目?你是想說什麼?”白素眯著眼睛一臉殺氣的問著。
“大。。大。。大人,我。。可。。可。。不是。。那個。。那個意思。”老賈感到房間裏的空氣瞬間降到了零下一般的冷,他渾身打顫結結巴巴的對白素解釋著。
“白家妹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說你這個人愛發脾氣,真的!”諦聽有些心虛的解釋著自己剛才的話,一臉尷尬的他小心翼翼的往白墨身後躲著。
“啪”
白素手中的鞭子猛的在空中抽了一個響。
“大人息怒!”
老賈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渾身發著抖說著。
“崔玉交代你什麼事?”白素扭頭看著渾身發抖的老賈,言語很是冰冷的衝著他問到。
“判官大人讓我尋找到帶著三顆五行石的人,在他死而複生之後將我手中的五行石交給他,並且告訴了我最後一塊五行石的下落。”老賈緊張的把崔玉交代的事情向白素做著稟報。
“哦?你手中還有一塊五行石?你還知道最後一塊在哪裏?”白素冷笑著問道。
“是的,大人,我也是今天才恢複記憶,要不然早就會向大人稟報的!”老賈咽了口吐沫緊張地說著。
“那你是死過一次了?”白素看著老賈身上的命燈盡滅幽幽的說道。
“剛剛我催動天地五行為閻君助力之時,命燈耗盡早已經壽元用盡而亡了,還好諦聽及時的出手才讓我沒有混混沌沌的再次輪回,要不然就誤了大人和閻君的大事了。”老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