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原雪麗和豹子強兩個人,沉醉在愛情的甜蜜之中的時候,樓上的安培一郎也正在揮汗如雨的戰鬥著。
倭國人的愛情動作片一直是他們的驕傲,人物和情節都簡單易懂,而且雖然拍攝成本極低,但是男女主角都相當的敬業賣力。
安培一郎從小就浸淫此道,他把精力放在這快樂的事情上,自然就沒有了心思去學習咒法,所以安培一郎也就是個徒有虛名的陰陽師。
“吆西!你們的技術真是一流,吆西!”安培一郎躺在床上享受著,他的一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短胖的身材因為興奮戰栗著。
“先生,我們姐妹這麼伺候你,你開心嗎?”年輕的女人討好的問著。
“吆西!這是我最美好的時光,花姑娘!加把力!”安培一郎迷醉的說著。
“啪”
正在賣力套弄的另一個女人,聽到安培一郎的話停下了動作,她有些惱怒的拍了男人一巴掌。
“姐,你幹嘛?”年輕的女人有些慌亂的看著有些發怒的姐妹。
“你聽他說什麼?他說我們是花姑娘!這個鬼子他羞辱我們!”女人顯然是因為安培一郎說的那句花姑娘而生氣。
“八嘎,你要幹什麼?支那人!”安培一郎正爽的神魂顛倒著呢,突然被這女人打了一巴掌,這讓他有些惱怒的咒罵了起來。
“哎呦!你還敢罵我們!”年輕的女人原本也很厭惡安培一郎的變態,現在又聽到這個猥瑣男罵自己,原本臉上職業性的笑臉立馬不見了。
“你大爺的,小鬼子,你還敢罵人!”年長些的女人站起身子指著安培一郎罵到。
“你們兩個要幹什麼?”安培看到兩個女人的凶相有些膽怯的說著。
“幹什麼?老娘今天國仇家恨都要報了!”年長些的女人說著話就騎到了安培的身上,一雙手左右開弓的抽起了安培的嘴巴。
“救命呀!強桑!救命呀!”安培本就是個徒有虛名的陰陽師,再加上因為酒色過度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一時之間還真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還敢喊,你給我閉上嘴!”年輕女人從床上拿起一個跳蛋,一隻手捏著安培的下巴一使勁,另一隻手一把就把跳蛋塞進了他的嘴裏。
“啊。。啊。。饒命!”安培慌亂的向兩個女人求著饒。
年輕的女人看著安培痛苦的樣子,她得意的從床上拿起了一個黑色的短鞭。
“啪”
“你也嚐嚐這鞭子的味道!”
年輕的女人說完就用手裏的鞭子抽到了安培的大腿上,短鞭抽打的地方瞬間泛起了紅。
“嗚。。嗚。。”
安培一郎被這一鞭子抽的直翻白眼,他開始後悔讓豹子強準備這些工具了。
“讓我抽兩鞭子,這小鬼子剛才不把老娘當人,使著勁的折騰我,現在我可要連本帶利的還給他!”正騎在安培一郎身上的女人狠狠地說。
“就是,姐,你也來兩下,真過癮!哈哈!”年輕的女人把手裏的鞭子遞給了自己的姐妹,但是她可沒打算放過安培一郎,她起身去床下的黑包裏拿出了一副手銬。
“來吧!小鬼子!痛苦的喊叫起來吧!”女人揚起手裏的皮鞭抽打在安培一郎的臉上,伴隨著安培的慘呼聲女人滿意的笑了。
安培一郎雙手被女人的雙腿壓著,他想要掙紮著翻起身逃離這個地方,但是他越使勁掙紮女人的鞭子抽打的越厲害,疼痛的折磨竟然讓他放棄了抵抗。
“姐,來,把他這個傻叉拷上,咱倆今天要玩的開心!”年輕的女人晃動著手裏明晃晃的手銬,眉飛色舞有些得意對自己的姐妹說到。
這兩個女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個遊戲裏,她們從折磨安培一郎上似乎找到了快感,看著安培痛苦掙紮的樣子兩個人已然不能自拔。
“哎呦嗬!安培大人玩著呢?”豹子強站在門口那裏滿臉笑意的說著。
騎在安培身上的女人驚慌的看著豹子強,剛才的得意樣子現在已經全部被恐懼所取代了。
“強哥,你聽我解釋!”年輕的女人有些慌亂擺著手,嘴裏帶著哭腔的向豹子強說著。
“嗚嗚嗚。。。”
安培一郎看著現在門口的豹子強,眼喊熱淚的痛苦的掙紮著,他多麼希望豹子強現在就能救他。
“安培大人,打擾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有什麼事呢,你多擔待啊,打擾你的雅興了!”豹子強看著安培一郎痛苦的樣子,裝傻充愣的向安培一郎道著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