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念龍臉色一變,狠戾的氣息油然而生,就那般直直的盯著賴思鳶去看,竟然就讓她渾身的不自在,加上身上的傷痕,幾欲昏迷。
“我,我可告訴你,你這這樣說是犯法的,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也許隻是一時的糊塗,隻要現在立馬放了我,帶我去救治,我一定會向法官請求……”
“請求什麼?”
還未說完,卻被東念龍的玩味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放佛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在看一個小醜一般。
賴思鳶屏住呼吸,顫巍巍的說道:“請求他們從輕發落!”
低語的嘶吼,在說完這些話的一瞬間,心情突然放鬆了些許,還沒等到她完全的放鬆,一股寒冷的氣息,從內心升起,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種感覺,就想是被一條毒蛇盯著了一半。
她再也不敢對上東念龍的漆黑沒有感情的眸子,方才充滿眼瞳裏的尖銳,瞬間消失不見,破碎在逐漸寒冷的空氣當中。
“哈哈!”放佛聽到世間上最可笑的笑話,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想用法律威脅他,讓他放了自己,這究竟是多麼可笑的語言呢?身為軍區裏最年輕的少將,平且手中更是掌握了數不盡的財富,現在,竟然被人用官方的力量所威脅!
也不知道真的傻,還是在裝傻,東念龍看向賴思鳶的眼神,越發的冷了,心中對她厭惡不已,方才還有玩弄的心思,突然的淡薄了起來。
他走向賴思鳶的旁邊,頓了下來,逼的她直直的和自己對視,“你知道嗎,你是一個多麼肮髒的女人,對於你來說,肆意被男人蹂躪,便是你生下來就伴隨的命運。”
東念龍的話中,充滿了冷血無情,帶著這些話,猛然伸手抓住賴思鳶,沒有絲毫的憐惜,手中的動作,放佛是要捏碎一切的凶狠。
“嘶!好疼!”瞬間眼淚沾濕了賴思鳶的眼眶,受傷的哪隻手臂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卻撐著地麵無法脫離,極具吃力的情況下,她再也忍不住,重重的躺在了地上,撐地的那隻手,猛然伸出,卻是柔軟的搭在了東念龍的手上。
“你在做什麼!”
圓睜的大眼,放佛落滿了悲傷,驚恐的看著東念龍,心中打纏。
東念龍邪魅的笑了,看著驚慌失措的女人,那清澈明亮的瞳仁裏,放佛住著受傷的小鳥,怯怯的盯上他瞧,嘴唇沒動,可是大大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不停的再向他求饒。
然而,看到賴思鳶受到折磨的樣子,他的心中越發的興奮了起來,那放在他手上纖細蔥白的手,被他凶狠的抓住,重重的壓在膝蓋下,爬在他的身上,放佛是啃食野獸的雄獅,猛地低下頭,總總的咬在賴思鳶的嘴唇上,瞬間,絲絲鮮血,順著齒間,流淌在賴思鳶的嘴唇裏。
“我要你!哈哈!我要你體無完膚,我要你想一個爬蟲一樣向我求饒!你看啊!現在的你,多麼誘人,多麼清香,可是,馬上就要被我狠狠的撕碎,就連你的尊嚴,也要踐踏在我的腳下!”
猙獰是雙臉,如同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俯下身,就要啃食賴思鳶的身體。她的雙眼已經沒有了色彩,全部都是恐懼的意味,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不敢多想。
猛然,身前一涼,東念龍已經狠狠的撕下了女人身體上如同薄紗一般清涼的衣服,倏然,一股嫩白出現在東念龍漆黑的瞳仁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