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賴思鳶尖聲厲叫著,放佛是六月白雪天裏的冤魂,痛苦不已,悲慘不已。
東念龍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到最後幾可癲狂!
他死命的按著,臉上的凶狠的模樣,透露出掩飾不了的嘲諷,大聲的說道:“這就想痛快的暈過去?告訴你,我竟然選擇折磨你,就會讓痛不欲生!哈哈,你還是乖乖的享受接下來的盛宴吧,全部,都是我精心準備的喲。”
最後一句話,東念龍是一字一句吐將出來的,眼神裏閃著寒芒,簡直比月色都要冷上幾分。
賴思鳶的臉上濕潤一片,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冷汗,亦或者是淚水與汗水交融在一起,總之,她望向東念龍的臉,放佛是麵對一個惡魔,還是地獄深處最恐怖的惡魔。
現在的她,連喊叫,“不要”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恨不得現在立即就可以死去,那麼,就不用接受接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羞辱,然而,現在連昏迷都成了妄想。
東念龍將如同蓮藕般細密光潔的手臂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
“唔!”
賴思鳶隻覺得一道尖銳的利劍,讓她放佛失了聲,兩眼翻白,後仰脖頸,道道青筋瞬間爬滿整個光滑的脖頸,身體更是從腰部弓了起來,腰部以下,卻不東念龍死死的卡主。
張大的嘴角,隻是嗚嗚的低鳴,卻再也發不出聲音。而且是那般激烈的疼痛,讓她昏了又醒,醒了還想繼續昏迷。
東念龍邪魅的雙眼,放佛閃著光,看著流淌的鮮血,先是一愣,隨即越發的喜悅起來: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處女!這具****風騷的身體,真是充滿了太多的新奇。
隻是在方才的一愣,沒有絲毫的憐憫,心底也不存在任何的輕易,竟然就那般毒辣的對待一個初臨房事的雛兒。
“哈哈!太有意思了,你竟然還是一個處女,真是意外的驚喜,放心,我會為你的初夜買單,並且讓你享受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哇哈哈……”
東念龍尖銳強烈的笑聲,穿透了賴思鳶的耳膜,直直的打入到她的腦細胞裏,卻依然沒有反駁的模樣,如同絕死了一般。
賴思鳶的心中淒苦,放佛被機械手挖空了血肉,她隻覺得好難受好難受,全身麻木不堪,眼神穢濁一片,尤其是那打在眼中猙獰的雙臉,讓她連恐懼的想法也沒有了,隻有咬牙的堅持,和火辣辣的疼痛。
如果還有時間想屈辱的話,也許會有淚水,淹沒瞳仁。
東念龍眼神淩烈若刀,看著那雙落滿風霜的眼瞳,一股淒涼的快感油然而生,如果他的母親在看,那麼,他已經用他的行動來為她報仇,心中的怒火和蒼冷,愈發的促使著東念龍更加的瘋狂。
女人,終於忍受不住,在眼底落下兩痕清涼的眼淚,順著眼角,橫跨整個臉蛋,最後滴落在枕頭上,洇濕一片,而她也終究是昏迷了過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了。
在一聲沉重的悶哼聲,東念龍隻覺得這些年一直擠壓在胸腔裏仇恨,得到了一次解決,看著昏迷不醒的賴思鳶,他的眼眸裏,一刻也無法停息的恨與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