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微弱的光,賴思鳶眼神迷離的探了過去,抬首一位,不是折磨過她,撕裂過的,讓她憤恨不已的東念龍,還會是誰?
賴思鳶有那麼一瞬間的表情充滿了怨恨,但是很快就垂下了都,身體上的傷口人,讓她娥眉蹙首,隻能低著都,暗自忍受著一股又一股襲上心頭的疼痛。
“哈哈!大家都準備了嗎?這個女人可能是敵國的奸細,我們現在要細細的審問了。”
爽朗如同烈陽一般的笑聲,聽在賴思鳶的耳裏,卻是那樣的毛骨悚然,東念龍,看著地上如同爬蟲一般的女人,心中歡喜不已,可以肆意虐待仇人的快感,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開來,隻覺得一股又一股從來沒有的感覺,讓他的精神飽滿鮮紅,任何人都越發的英氣逼人。
倩莨雙看著那英俊的麵容,早已經心神跳動,如同有無數隻小鹿在身體裏亂撞,雙目含情,那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放佛想要融化東念龍的身體,在她的瞳仁裏。
用著甜的發膩的聲音,叫喊著東念龍的稱呼:“少將,你放心啦,無論她的嘴有多硬,人家也一定會撬開她的嘴,隻要是少將的事情,雙雙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兩眼脈脈含情,臉頰紅透了一半,在東念龍的麵前,倩莨雙永遠溫柔的如同一隻小貓咪,然而周圍的人卻一點感覺也沒有,想來是見慣了倩莨雙對待東念龍的模樣。
倩莨雙說起來也是一個絕頂的美人,在軍隊了,不知道成為多少男人追捧的對象,甚至有不少家庭顯赫的人,都想要娶她為妻,然而,她對待軍隊所有男人都不感興趣,惟獨是東念龍,每每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心跳加速,為君不嫁的姿態。
原因也很簡單,東念龍不僅天資聰穎,深謀遠慮,更加身手敏捷,在軍隊裏是近戰肉搏冠軍,槍法如神,至今也沒有那個人可以超越他創下的成績,自然而然成為軍中炙手可熱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成為少將,這可是軍旅史上,第一位如此年輕的少將了。
並且,最讓倩莨雙動心的是,他曾經幾次三番的救她於危難之中,甚至有一次不顧自身的安危,也將她從敵人的手中就出來。這讓倩莨雙萌動的情結,瞬間豁然,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東念龍的身上。
賴思鳶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聽聞東念龍如此說她,立即大聲的反駁著,希望這一切都是誤會,祈求的目光投在東念龍的身上。
“我不是敵國的間諜,我真的不是,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舞娘,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們是誰,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對今天發生的事情什麼也不說,就當你們抓錯人了好不好?讓我回去,好不好?”
賴思鳶明亮的雙眼,在昏暗的環境裏,各位的楚楚動人,射出來的光線,竟然讓東念龍心神震動,這是多麼美麗的一雙眸子,剪水雙瞳裏,落滿了蒼涼與柔軟,任那個男人看見,都會迷險在那種如同棉花一般深情溫軟的瞳仁裏。
而就是那種比之倩莨雙不遑多讓的俏麗眼神,甚至還多了幾分純真的顏色,讓倩莨雙心中一陣的惱火,從來沒有這般的憤怒過,現在竟然有人當著她的麵,勾引著她內定的男人。
心中憤怒,表麵上卻淡淡的,如同敷上寒霜,隻是斜眯了賴思鳶一眼,就此說道:“她看到太多的不該看的東西了,來人,將她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
她才不管賴思鳶是不是無辜的,隻要是東念龍說她是敵國的間諜,那麼她必定就是,沒有什麼別的原因,也不用特意的去考證,僅僅是東念龍的一句話,便是比真金白銀還來的真實。
賴思鳶圓睜的大眼,驚恐的盯著倩莨雙的身上瞧,她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得罪了這個女人,竟然讓倩莨雙時時刻刻的想要謀害這她,心中悲涼,大聲的說道:“你究竟要怎麼樣?幹脆殺了我算了,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