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各位開始提問吧,”楚琴又看了下手表,時間近四點鍾,但是又來了兩輛汽車,下了四五位記者兼攝影師,不能在這裏耗戰,速戰速決,“大家也能看到,本公司確實事務纏身,我給大家提問的時間是十五分鍾。”
記者們發出了一陣哦的聲音,大概是嫌時間太短了。
“二十分鍾。”楚琴說道,她看到剛才在現場的醫生突然走到了新聞發布會現場,與瑪麗低語了兩句,他為什麼會來,波波夫出了什麼事?
瑪麗搖了搖頭,看了看楚琴,又搖了搖頭。
很好,這問題瑪麗就可以解決,不大。
“您好。”一位女記者站了起來,“我BCC的記者,我們直入主題吧,有人拍到了貴公司董事之一波波夫的照片,在這張照片裏,波波夫的形象,很象我們在電視裏看到的行屍?”
楚琴沒有說話。
“我的問題很簡單,波波夫是不是行屍?波波夫是怎麼惹上行屍病的,是不是受病毒的感染?”BCC的女記者問道。
“我先說一句,波波夫—涅科夫不是本公司的董事,他擁有本集團傳媒公司0.8%的股權,他是先父的兒子,但不是本公司的股東。”楚琴說道,“我不懂得你所說的行屍是什麼,我想說的是,波波夫是活的。”
說到這裏,楚琴頓了頓,“事實上,我們也是在十五分鍾前剛剛見到他,不僅是我,王路易先生和本公司裏在大樓裏值班的所有同仁,最早的也隻是在半小時前見到他,他當時在一輛撞向大樓的商務車裏,駕駛者,是我才提到過的,已正在被軍情局調查的安娜—波波夫。”
“安娜—波波夫為什麼會駕車撞向大樓?”楚琴咬著牙說道,想到安娜—涅科夫,她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但看到數台攝影機對著她,她把心頭的火強壓了下去,“這件事情我們將調查權全部交給軍情局,我們不過問。”
“但波波夫是從安娜—涅科夫的車裏出來的,波波夫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必須抓到安娜才知道。”楚琴說道,她向瑪麗揮了揮手,瑪麗已經跑到她的身邊。
“給我在身後投出一張安娜的照片。”楚琴指著身後、新聞發布會現場的白布說道,“投到白布上去。”
瑪麗點點頭。
“不好意思。”楚琴對BCC的女記者說道,“但我們願意懸賞,並出一百五十萬歐元的花紅,任何人隻要看到安娜—涅科夫。”楚琴微微一讓,她側轉過身去,她身後的白布上,已經投出了安娜—涅科夫的照片。
“並將安娜—涅科夫的相關線索提供給軍情局或者警察,並幫助我們抓到安娜—涅科夫,本公司將直接給付一百五十萬歐元的賞金,若提供的線索未能直接幫助抓捕到安娜—涅科夫,我們會視其情報線索的價值,給予最低十萬歐元,最高一百萬的獎金。我希望大家把這條信息散播出,這是本公司的態度。”
“波波夫是否惹上病毒,”楚琴又說道,“我們將在封閉的無茵室對其診段和觀察,大家可以放心的是,若波波夫惹上了病毒,我們不會讓病毒傳染出去,這一點可以放心,這是我和涅科夫集團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