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斜刺切入(1 / 2)

“疤哥!”駱桐叫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他本想第一時間問伊波娃,但想想做為男人不能這麼重色輕友,因此第一句話問的就是疤臉有沒有受傷。

疤臉搖了搖頭,駱桐已衝到了他的身邊。

“我砍斷了那蟲子尾巴,但尾巴還纏著伊波娃的脖子。”疤臉喃喃說道,“駱桐,我不是有心的,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疤臉這時才想到,在他拉著伊波娃一起跳車時,伊波娃當時說道,它還在我脖子上。

疤臉氣的對著自己的疤臉就是一巴掌,罵道,“我真TMD的笨。”他將伊波娃的身體一點點放在地下,伊波娃還有呼吸,但是,僅此而己。

“先把那玩藝取下來。”紮恰洛夫也趕了過來,他沒有想到疤臉和伊波娃都活著,看到伊波娃脖子上纏的蟲足,他倒沒有太驚奇,眼前這個狀況其實比他預想的要好多了。

紮恰洛夫看著那斷蟲尾,蟲尾是白色的,但浮著很多紫色的斑,這種斑點可能是這隻蟲子的出血點,足部與身體完全斷了聯係之後,血液的共輸一下子就消失了,接著,斷尾的肢體,會憑借著基本的生物本能,尋找血液。

紮恰洛夫把他的觀點說了出來,那蟲尾上,還長著許多毛刺,毛刺與此前他們見過的蟲子毛刺並不相同,沒有紮入伊波娃脖子上的毛刺很細,比人的毛發出不了多少,呈紫色;而紮入伊波娃的脖子的毛刺,則脹大了至少三四倍,而且毛刺是透明色的。

駱桐點點頭,“如果是吸血的話,把這玩藝取下來就成了。”他看了一眼懊悔的疤臉,“疤哥,這不怪你,如果沒有你,說不定伊波娃已經被蟲子吃了。”

駱桐的話讓疤臉多少好過一點,“我要是再細心點就好了。”疤臉說道,“其實伊波娃跟我說了,她脖子上被纏住了。”

紮恰洛夫搖了搖頭,“那種關頭,我也會先選擇逃命,說心裏話,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紮恰洛夫的話讓疤臉多少舒服一點,“我們現在怎麼辦?”疤臉問道。

“我來試試。”紮恰洛夫說道,“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這玩藝切下來。”

紮恰洛夫拔出了刀,蟲尾隻有七八十厘米長,但能讓這玩藝緊緊的咬住伊波娃的脖子的,是這些毛刺。正常情況下,紮入脖了的毛刺已經脹大了,按道理來說,應該能夠鬆開伊波娃的脖了,但這蟲尾還係在伊波娃脖子上,為什麼?

紮恰洛夫看了一眼駱桐,他們倆人都點了點頭。

因為毛刺,因為毛刺的結構。

不僅是紮恰洛夫,連駱桐和疤臉,都已經得出了這毛刺能夠咬住伊波娃脖子的原因。

如果放在顯微鏡下,一定能看到毛刺的構造,一定能夠看到,毛刺的四周,也長了極細微的鉤狀短小毛刺,這種二級毛刺帶有小勾,已深入了伊波娃的脖子肌肉裏,但願沒有傷到她的血管和神經。

紮恰洛夫看了看疤臉和駱桐,說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