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看了看眼前成熟嫵媚到極致的女人,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冷冷冷,我好冷啊!”他完全不敢相信落魄肮髒的自己居然有這種豔遇。
“看看你,冷的話都說不清楚了,跟我走吧,我帶去找個地方暖和暖和。”女人彎下纖細的腰肢,牽起了醉漢髒兮兮的雙手。
公園裏其他的流浪漢,看著天降豔福的醉漢都羨慕不已。暗恨這種豔福怎麼不露在自己身上!
女人魅惑的搖晃著腰肢,牽著醉漢的手向公園外走去。胡酒騎著流浪貓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分明就是紅菱,但是……紅菱咋成了這個熊色?她一笑我眼睛都疼,太恨人了,就沒見過長得這麼磕磣的女人!你說是不是貓行者。”胡酒用尾巴尖戳了戳流浪貓的後背。
流浪貓扭了一下頭:“喵?”
“算了,啥你也聽不懂。”胡酒放棄了和這隻傻貓溝通。
女人抽了一下鼻子:“居然還跟著呢?真是有趣!”
醉漢迷迷糊糊的跟在女人的身後,聽見女人的低語:“你說什麼?”
“我說,怎麼還不到地方,我擔心你跑掉。”女人回頭妖媚的看了一眼醉漢的臉。
“不跑,不跑!有這麼一個美女在我身邊讓我跑我都不跑!”醉漢看著女人曼妙的身姿嘿嘿的傻笑著。
“那待一會兒,你也不能走哦!”女人停下身,用冰冷的手指點了點醉漢的嘴唇。
“當然不走!”醉漢豎起三根手指說道:“我要是離開了你,天打五雷轟!”
“誓言也不能輕易的發,既然說了你就要遵守,不然我可是會傷心的。”
“當然了!我句句真心。”美色在前醉漢滿口答應著。
……
“嗯?他們人哪兒去了?”胡酒在流浪貓的背上人立而起四下張望著。
“喵喵?”流浪貓也迷茫的跟著胡酒的動作到處嗅著。
“這咋整!舞舞懸懸的人跟丟了,他們這就是半路鬧杠子(跑掉)了! ”胡酒從貓背上跳下來,急的直抓頭。
一狐一貓都沒有發覺身後有人靠近,它們身後出現了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他的胸口上繡著兩個字——防疫。
胡酒和流浪貓站在街角,思考要怎麼找到紅菱的時候,被一個從天而降的網兜抓住了。
“隊長,我在十四號路口抓住了一隻流浪貓和一隻白色的……看起來像是狐狸似得的小動物。”男人提著抓捕網用對講機和另外一個人說道。
胡酒剛剛想要說話,卻發現眼前站著的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這可怎麼辦!?馮老板賬房和胖嬸都在房間裏不出來,紅菱被奇怪的精怪附體了,現在自己也人類抓住了!
胡酒背上的毛都豎了起來,不能說話嘴裏隻能發出急切的叫聲,巴掌大小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掙紮,毛乎乎的爪子不停的踹在抓捕網和流浪貓的臉上。
它又聽見男人說道:“白色的狐狸樣生物有些不安,申請使用吸入式麻醉劑。”
等等?麻醉劑!!不行我還要去找紅菱!隨後胡酒和流浪貓被放進了一封閉好的箱子,一陣氣流湧入胡酒掙紮了幾下就失去了意識。
“已經麻醉完畢,是的,沒有傷害到它們,這隻流浪貓不是這邊經常出現的。它身邊白色的狐狸樣生物以前也沒有見過,不排除野生動物進入城市。是的,我會安全的把它們帶回防疫所進行化驗。”男人和對講說了幾句就開著車離開了路口。
紅菱,我會去救你的。
……
女人甩開身後緊緊跟隨的胡酒,帶著男人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廢棄爛尾樓。
繞開地麵上殘存的建築垃圾,繞開了滿地枯黃的雜草,小路上時不時的跑過幾隻灰色的老鼠。
“咱們怎麼走到這裏來了?不是說要是‘暖和暖和’麼”醉漢看著四周破敗的景致不解的問道
女人一直緊緊的牽著醉漢的手,好像生怕身後跟隨她的醉漢跑掉:“馬上就要到了,別心急呀~”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喜歡這一套啊?早說啊!”醉漢一臉曖昧的看了看周圍的爛尾樓,眼睛和刀子一樣狠狠的在女人扭動的腰肢上刮了刮。
“我喜歡哪一套,你很快就要知道了……”女人的語氣略帶著神秘。
“好好好。馬上馬上!”
女人回答著醉漢的問話,一問一答之間他們走到了一棟爛尾樓裏。爛尾樓四麵的牆還沒建完,可能因為廢棄了很長時間,所以水泥柱上泛著被雨水侵蝕後的斑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