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梁龍一行人回到郊區別墅,經過簡單的治療,他們把信使安置在地下室內,雙手用膠帶綁住,雙腳綁在一張椅子上麵。
梁龍和孔森對視一眼,一起看向身前身前坐著的信使。
這個家夥滿身都是傷疤,甚至要比梁龍的更多,不由讓梁龍感覺到問題很大。
而信使瞪著兩個眼睛,看著梁龍,麵無表情的樣子。
“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吧?”梁龍咧嘴一笑,一口白牙露出,隻是信使的臉上沒有表情,難以看出他在想什麼。
見信使不說話,孔森上前一步,手掌捏住信使受傷的肩膀。
他用力很大,可信使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隻是撇了眼身旁的孔森。
梁龍確確實實地看到信使的肩膀滲出血跡,可信使一眼不發,臉上甚至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
難道他是麵癱?
就算是麵癱也該感覺到疼痛,臉上也該有些輕微的表情才對啊!
可是,沒有。
不但是梁龍感覺到驚奇,孔森也是一樣,滿臉疑惑,轉頭看向梁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停手!”
梁龍低聲道,感覺出信使的不凡,也越發的感覺出信使的身體有問題!
他想起在抓捕信使的時候,子彈打在身體上麵,也隻是將其擊退而已,並沒有讓信使有疼痛或者是其它的表現。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信使……
梁龍難以確定,給孔森使了個眼色,見他走到身後,這才上前一步,說道:“我不知道你來做什麼,但是有一點你該清楚,就憑你,想殺我,不可能。”
信使嘴角上揚,哼了一聲,聲音中充滿著嘲諷和不屑。
他們之前確實見過麵,也算是相互了解,而梁龍也是唯一一個見麵後沒有被殺死的人。
說實在的,信使自然對梁龍有些怕,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就像是豹子見了老虎一樣。
隻是,在這種時候,梁龍別想得到想要的一切,因為信使不會說!
梁龍對信使的不言語以及身體中的問題非常疑惑,仔細想想,還是得好好查查,要不然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找到關鍵,就更別說從信使的嘴裏得到什麼了。
人活在世界上不可能沒有一點牽掛,隻要牽掛存在,就能通過這所在乎的東西,從而從他的身上得到想要的。
算是一種交換,更是一種威脅!
梁龍衝孔森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離開,信使這樣的人很危險,孔森找了兩個守衛守在地下室的門口。
他們兩個來到楊力房間,一見麵,梁龍張口就說:“我需要知道信使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你看看能否從醫療記錄什麼的查到什麼吧。”
“好!”
楊力一口答應,這就開始查詢。
梁龍和孔森都等在一邊,能夠發覺出信使的身體一定有問題。
幾分鍾過去,楊力從顯示屏上調出一份檔案,張口就說:“老板,查到了,他有一種先天性感覺神經障礙症!”
“天生就缺少可以感覺疼痛的神經?”孔森直接說了出來。
梁龍陷入沉思,如果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