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完沒完,有話直說,不要葫蘆下水吞吞吐吐,牽牛花吹喇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韓光更加不耐煩。
“好,我說。”
現在的人心機多不說,並且不是用在正道上,全都用在其他人身上,古人的話沒有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把整個社會似乎都看透了,競爭可以說是竟整,有好心眼絕對不行,是懦弱無能的代名詞,根本成就不了大氣候,誰把誰吃掉、整趴下、甚至整死就是最後勝利。這裏麵學問多了,稍有不慎就會功虧一簣、血本無歸,社會關係學、官場之道、包括一些法律、法規,他們都研究的十分透徹,這到底是為了啥,還不都是為自己打算,把錢弄到手還不能出事,不能把自己牽扯進去,即使出了事也給自己留個退身之步,根本受不到太大的牽連。甚至毫發無損,完全可以控製局麵,商場如戰場,為了賺錢,刀兵相見各不相讓,隻是不見血的廝殺,實際更是殘忍無比,這才是他們當今經營理念。
胡繼成是什麼人,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社會上的小混混、殘渣餘孽而已,幹些拔光棍的事還可以,但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沒有太大的心計,也隻是一些人沒上子彈的槍,為了錢什麼都敢幹,指哪打那,他才不去考慮所幹之事後果,出了事誰最倒黴,也就是這幫小地痞倒黴。公安局幹嘛吃的,有證有據,誰幹的抓誰,他們絲毫不手軟,可背後誰讓他幹的,那可就難說了。假使被供了出來,人家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不承認,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幹這種事的人心眼賊去了,他不可能讓你找到證據。再者。他們手眼通天,會在最短時間內把事情擺平,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公安局再有本事也沒有辦法,沒有證據誰都無可奈何,這些人隻能當成替罪羊。
胡繼成不幹的原因無非兩種,一是自己不願意幹,自己幹的畢竟不是正當職業。怕有把柄落在人手上,以後會受到牽製,無法脫離這個漩渦。二是田笛意故意讓他自動退出,名義上和他無任何關係,但他們之間有著密切合作的關係,隻不過報酬要高些,但對於老板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根本不在話下,而對胡繼成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得到更多的報酬。何樂而不為。
“我可以說後者的可能性較大,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密切關係。conad1();”趙三炮說。
“照你的意思,他們之間早已達成默契關係,隻是做得比較隱蔽些,外人根本不會發現。”黃麗梅說。
“我這也是猜想而已,我說過,這話隻能是我個人的意思,不能作為你們辦案的依據,一切靠還你們自己調查。”趙三炮說。
“我說你真是捧著泥鰍玩滑頭一個。覺得你見多識廣是不是,知道的事多。在我這半夜裏掄大斧,瞎侃一通。胡說八道,弄半天屁用沒有,我看你是摔倒趴在糞池邊,離死不遠了。”韓光說。
韓光聽到這裏火了,這個家夥真是滑頭,把人們心裏都琢磨透了,這是模棱兩可、兩麵逢圓的話,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讓人可信,但細琢磨起來,對辦案一點作用都沒有,話的兩頭都讓他占了,稱得上是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您別發火,我說了,這也隻是猜測而已,聽不聽在你們自己如何掌握,但我說的都是實話。”趙三炮說。
“我說你小子在這方麵沒少動心思,麻臉姑娘掉井裏坑人不淺,不然你不會這樣說,你到底幹了多少違法的事情,不交代我輕饒不了你。”韓光說。
“韓所長,您消消氣,我這也是說說心裏話,不要往心裏去,對於我自己來說,可以這麼講,我這個人雖講哥們義氣,違法的事情不敢做,過火的事情雖然幹過,屬黃鼠狼娶媳婦,螞蟻和虱子逗著玩,小打小鬧,不至於犯罪,不信您可以調查。”趙三炮說。
“不要在這裏表白自己,到時候會有證據讓我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韓光說。
“蔣之河、崔利城你是否認識,他們現在哪裏?”黃麗梅問。
“當然認識,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們,到這裏向你們彙報工作。conad2();”趙三炮說。
“那最好不過,省去我們許多時間,這次合作的很是愉快。”黃麗梅說。
“謝謝二位警官小姐的誇獎,為你們效勞是我的責任和榮幸,以後有事情可以隨時找我,會如實給你們提供線索。”趙三炮恭維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