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天兩次做案(2 / 2)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假設死者是一個老板,那他是如何來咱們這裏的?來這裏幹什麼?如果有交通工具,那麼他的車又在哪裏?”嶽自青問。conad2();

“途徑有兩種可能,這個人距咱們這裏較遠,一是自己開車來的,案發後,胡繼成尤玉明他們把車作了處理,這個對他們來說並不難,要藏輛車是件容易的事情。二是自己乘車過來的,由於道遠,開車來不如租車來更方便,現在出租車遍地都是,出行很是方便,自己開車反倒很麻煩。他獨自出現在某個偏僻地方,被胡繼成二人盯上。”黃麗梅說。

“麗梅說得不錯,鄭隊你的看法呢?你認為死者會是哪裏人?”嶽自青問。

“現在的線索來分析,麗梅說的不無道理,似乎完全可以推翻我們原來的設想,死者應該是外地人,正如麗梅剛才說的那樣。”鄭萬江說。

可是這個人為何來這裏?不可能是漫無目的,一般常理不是走親訪友,就是做生意,要是當老板的到這裏來,大都是來談生意,那麼必須來找他的合夥人,並且事先約定好,那麼這個人又是誰?肯定是本縣及附近人,事情已經發生幾天了,既然沒有見麵,合夥人為什麼沒有找他,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時間重要性,不可能幹等到現在。

“也有這種可能,他們已經見了麵,談完了生意,這個人是在回去的路上,中途遇到胡繼成二人並被盯上,結果遭到如此厄運。”黃麗梅說。

“可是還是有些問題。”鄭萬江說。

不論是走親訪友還是來做生意,家人和被聯係人突然間沒有了聯係,並不知去向,不論是誰,肯定會相互聯係,打聽他的下落,人失蹤了,尤其是家人不可能沒有反應,他們會立即四處尋找此人的下落,可是現在並沒得到失蹤者的相關信息,這也正是最大的疑點之處,要解開這些疑點,知道死者的身份,唯一的途徑是抓到胡繼成尤玉明。他們搜過死者的身,會知道死者的身份,因為出遠門的人不可能不帶有效證件,隻是證件被他們銷毀了。

“那樣,我們還不是又回到了現在的思路,經過這兩天的調查,可以說沒有他倆的下落的線索,難道他們躲得地方真是那麼嚴密,事先一點口風都沒有泄露。conad3();”嶽自青說。

“你以為犯罪分子都是傻瓜,會把自己想法透露,那樣早被我們抓住了,何況現在交通通信這麼發達,可以說剛才還在這裏說話,幾個小時之後就到了千裏之外,人海茫茫要抓他們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他們畢竟是做賊心虛,不敢公開露麵,但是不可能總是這麼躲藏,他們都是吃喝嫖賭的主,耐不住寂寞,一定會出來活動,這正是他們的薄弱點,口袋裝兔子,他們跑不了,抓住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鄭萬江說。

“對,隻要我們把網撒開,牢牢地將他們罩住,任何罪犯都跑不了,俗話說得好,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狐狸再狡猾也會落出它的尾巴,罪犯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必定有紕漏之處,抓住他們的弱點,遲早會落網。”馬勇生進來說。

“馬局,通過我們這兩天的調查,可以說沒有太大有價值的線索,連嫌疑人的下落都不知道。”嶽自青說。

“你們的功勞不小,至少找到了案犯嫌疑人是誰,案發時間並不長,能做到這一點很是不易,可以說是功勞大大地。”馬勇生鼓勵地說。

案發已經兩天,這幾個人可以說沒有真正好好休息一會兒,整日為案子而奔波不停,他體貼手下的心苦甘苦。這個案子貌似不是很複雜,但他隱約感到案子不是向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嫌疑人竟然一天兩次做案,並采用同一手段,可以說是膽大妄為肆無忌憚猖狂無比,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從案發到處理屍體,乃至最後潛逃,可以看出作案者的思路有條不紊,不同凡響,不然不會如此迅速銷聲匿跡,難道他的背後真的會隱藏著什麼,馬勇生也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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