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霞猛地將手中酒碗摔在地上,憤然而起,喝問道:“我問你們,母後叫你們來做什麼的!”
“回稟公主,皇後娘娘叫我等在暗中保護公主周全!”其中一人答道。
“保護我周全?哼,說的好聽!我問你,你們四個還有那五個老頭,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酒去了!”李英霞頤指氣使地道。
這四位將軍心中無不憋屈,麻痹的,昨晚上不是剛幫你解決了一個刺頭嗎?可人家既然這麼說了,身為臣子,又能怎樣?隻得道:“是,屬下們的確是喝酒去了,還望公主贖罪!”
李英霞氣不打一處來,抓過龍淵麵前的酒碗,猛地摔在地上,惡狠狠地指著龍淵道:“昨晚上,我被這小子玷汙了清白,你們說,怎麼辦吧!”
龍淵心中那個怒啊,感情這小妮子是找了打手來,要將自己痛打一頓啊。
不過,李英霞很快就推翻了他的假設:“還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閹了!”
那四位將軍在朝廷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什麼陣仗沒見過,可這般“彪悍”的公主,卻還是頭一遭遇到。我說姑奶奶,咱且不論這件事是真是假,咱說話能小點聲不?堂堂公主被人玷汙,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皇家顏麵何存?就算你不要你皇家的顏麵,可老子還想要自己的老命呢!
龍淵這小子頭是真的大了,這小妮子鐵了心要整自己。而她又是公主,無論怎麼說,理都在他身上,而玷汙公主,橫豎都是個死罪啊!
李英霞絲毫沒因為自己被人“玷汙”了而不可啟齒,反正又不是真的,說說又不會掉塊肉,見四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對比開來,倒像是他們受到了玷汙一般,不由地怒道:“還愣著幹什麼,動手!”
她這般發飆之時,四位將軍已然在耳語,商量如何來處置這件事情了。
朱將軍:“玷汙公主,乃是死罪!咱們該如何處置此事?”
秦將軍:“看公主的模樣,應該不是真的吧?”
尤將軍:“無論真假,公主既然如此說了,那這小子就必須死!就算是假的,公主連自己清白都不要了來誣陷他,可見公主對他已然恨之入骨,咱們也隻能當此事為真了!”
許將軍:“此事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四人的腦袋!”
此一語,驚破天人,四人麵麵相覷,這才想起,這位公主可是皇後娘娘的女兒,她的女兒在受自己保護之時遭人“玷汙”,那自己這條小命,還能折騰到幾時?
李英霞可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竟而惹來他們這麼多彎彎繞,她隻是想著讓他們四個狠狠地將龍淵教訓一頓,把他打得不能動了的時候,自己再上去暴打一頓,見他們遲遲不肯動手,不禁怒道:“怎麼,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嗎?”
許將軍對三人使個眼色,此事已然有了計較。為今之計,便是先將龍淵擒住,讓這位公主先消消氣,如果這隻是句玩笑那便罷了,如果公主非要把這事搞得滿城皆知,捅到皇後耳中的話,那便隻能兵行險著了。
而要使這件事不外傳,唯一的辦法,便是——殺人滅口!
眾食客還不知就裏,隻覺眼前似乎有什麼東西一動,緊接著喉頭一冷,便沒了知覺,倒地而亡。
兩名元嬰高手,殺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直如捏螞蟻一般,未耗吹灰之力。而第三名元嬰高手,則是在第一時間向龍淵伸手抓去。
龍淵早料定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可“殘影訣”還未展開,雙手被扼,已然被人擒住。煉氣與元嬰的差距,又豈是說著玩的?
李英霞隻是要他們將龍淵暴打一頓而已,卻見他們竟而將這裏的食客殺了個片甲不留,血腥氣撲鼻而來,頓時有些愣了,慍道:“你們做什麼!”
許將軍躬身道:“啟稟公主,這些人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煌煌律令之下,這些人何罪之有?你們身為朝廷大臣,怎地知法犯法,濫殺無辜!”李英霞有些歇斯底裏了,她可是要做俠女的,這般濫殺無辜的人,她是要立誌鏟除的!
許將軍心中有些慍怒,心說你在皇宮之中橫行無忌,觸犯了多少皇家律令?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今日他徐大將軍也算是體會到了這一點的不公平。可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公平給你講?許將軍惶恐地道:“是,屬下該死!”
龍淵可不想受製於人,見那兩人殺人如草芥,自己又是“玷汙”了公主的罪人,難逃一劫,雖然對方是元嬰高手,但為了小命,還是要博一把的不是?
嗡——
花蝴蝶依靠“焚天燈”的威力,重新鍛造的青魂刀與九尾劍非但合二為一,而且其威力,更勝先前。龍淵神念竄動,“鬼狐刀”由他背上風門穴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