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也是聽聞過正派與魔教的恩怨,見龍淵摸樣,自然將他推在了魔教的陣營,點頭道:“好計策!我這便飛鴿傳書,通知蒼茫山的人,叫他們前來誅殺這小子!至於你,暫且還是呆在我身邊吧!”
“是,大人!”丁開山自然知道這老家夥是害怕龍淵,這才把自己留下來做保鏢的。
傍晚時分,曹大人憑借其官威,當真“請”來近百名大夫。他這般做大,勞民傷財的,為的就是凸顯龍淵的罪證,好叫蒼茫山的人來了,義憤填膺之下,把龍淵這小子給宰了。
所以,按照他的指示,非但是方圓百裏掛上牌的名醫庸醫一把抓,即便是雲遊至此的十多個貼著狗皮膏藥的江湖郎中也都被抓了過來。
這下子倒好,百醫會診,眾說紛紜,“熱病”“寒病”之中,又有巫蠱之術,降頭術,招魂術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扯進來,甚至有個江湖郎中,竟而抓起一大把道符,身子亂顫地做起法來,口中念念有詞地道:“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來顯靈!”
龍淵盛怒之下,周身鬼氣暴漲,一腳將那江湖郎中踹出去門外,喝道:“我靈你妹!”
但見門外仍自有二三十個大夫在排隊,等著為李英霞診治,那新娘子忙的,連衣服也還未換,一直在喂李英霞吃東西。不知為何,昏迷中的李英霞,飯量大增,整整吃了一下午,卻仍不罷休,卻是越吃越猛,大有把曹家吃窮的架勢,這才使得後來的大夫和江湖郎中“巫蠱之術”“降頭術”“招魂術”等等說法接踵而來。
隻是,看她吃了一下午,非但不見停歇,看她小腹,竟也未有隆起的跡象,使得龍淵越想越是驚駭,不得不朝著閻王敵所說想去。
“此女子體內,似有一股陰靈之氣,雖還遠未成形,卻是極為霸道凶猛,早已吞噬了她的神魂,此生隻怕再也不會醒來了!”閻王敵的話,每一個字都如千斤般,砸在龍淵的胸口,令他喘不過氣來。
正在這時,卻從群醫之中,走進來一個算命的術士,與龍淵對坐,將身上的招牌包袱放在一旁,由衷讚道:“魔星問世,今晚星象不錯嘛!”
“此女子體內,似有一股陰靈之氣,雖還遠未成形,卻是極為霸道凶猛,早已吞噬了她的神魂,此生隻怕再也不會醒來了!”閻王敵的話,每一個字都如千斤般,砸在龍淵的胸口,令他喘不過氣來。
正在這時,卻從群醫之中,走進來一個算命的術士,與龍淵對坐,將身上的招牌包袱放在一旁,由衷讚道:“魔星問世,今晚星象不錯嘛!”
龍淵聞言,微感錯愕,但更令他驚異的是,自己神念探查過去,卻是如泥牛入海,非但探查不到任何訊息,即便是自己的神念之力,都收不回一絲半毫,不免對這術士另眼相看起來。
但見他看上去已是滿臉皺紋,頗多風霜之色,但雙目卻如群星璀璨,令人一望之下,竟自失神,而他穿著一身洗得微微發白的八卦道袍,繡著群星,卻不見任何風塵之色。更令龍淵奇怪的是,他的左手中,托著一尊玲瓏寶塔,而在寶塔四周,竟而似有群星圍繞。
“敢問前輩高姓大名?”龍淵起身抱拳問道,神色之間,頗含敬意。
那新娘子叫做芳姑,見忽而來了個術士,本以為龍淵又要動怒,卻不期他竟而是這般恭敬,不覺錯愕起來。
那術士點了點頭,道:“星君如此,豈不是折煞了老朽?老朽不過浪蕩江湖的算命道士,騙騙人家錢財罷了!”
龍淵錯愕地道:“星君?前輩何出此言?”
那術士微微笑道:“你跟我來!”說著,托起寶塔,當先出門而去。
龍淵對芳姑使個眼色,讓她把門外的庸醫打發了,匆忙跟上去,問道:“前輩,究竟要帶我去哪?”
那術士微微駐足,身子一輕,直飛落在房頂飛簷之上,指著東方道:“你可看到了什麼?”
龍淵足尖一點,飛落在那術士身旁,順著他手指望去,卻見天陰沉沉地,不見月色,剛要疑問,卻是見東方遠處,忽而一星暗紅異芒閃動,緊接著卻又不見。
“那便是‘魔星’了!”那術士凝神望著東方,解釋道。
“這跟我有何關係?”龍淵不解地問道。
“關係?哼,你便是那顆魔星,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那術士意味深長地望著龍淵道。
“我?”龍淵一時間有些懵了,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呢!”那術士打量著龍淵道:“三天前,我算到魔星問世,一路尋著魔星至此,不見燎原教主,卻是見到了你!難道,你便無話可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