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小子,說要讓我家少爺跪下道歉呢。”孫虎冷笑連連,目光戲謔。
聞言,周鹿臉色一冷,盯著軒燼嗬斥道:“大膽!你可知孫少爺是什麼人,也敢放肆!”
軒燼麵無表情,斜睨了一眼周鹿這個趨炎附勢的狗東西,不屑回應。
“怎麼,現在不抬杠了?”孫虎譏諷開口。
“少廢話,到底是我跪下磕頭,還是你跪下道歉,見真章再說!”軒燼懶得多糾纏。
很快,周鹿得知來龍去脈,不禁冷笑,區區一個賤民,也敢跟孫逸打賭,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子,孫少爺自幼修習,天資上佳,更是出身底蘊雄厚的名門望族,豈是你能相比,不見棺材不落淚!”
周鹿冷哼,走到書桌坐下,鋪紙提筆,有些不耐煩道:“先報備一下來曆身份,爾等依次上前來。”
“姓名,年齡,從何而來,為何選擇進入七星院……”
“我叫張鐵蛋!十六歲!來自雙燕山鐵鉤村,因為離七星院最近所以來到這裏……”
“我叫劉大柱!今年十七,我是從大白山的東兒坡……”
眾人依次上前,這些都很重要,因為一旦進入進入七星院,身份底細都會被詳查!
周鹿腦門子疼,這都什麼地兒,有些地方連聽都沒聽說過,到時候去驗證都不好驗證。
“李牧之。”
“李牧之?你是耳聾了嗎,年齡!從何而來!為什麼來七星院!”周鹿怒斥,抬起頭來盯著眼前的少年,不由得一怔。
這是怎樣寒冷的目光?
少年雙眸冷銳,宛如刀劍盯著周鹿,不夾雜絲毫的情緒,冷漠到極點,並且自身上更是體現出不同於這個年齡段的沉穩與肅殺之氣,讓周鹿心頭一跳!
少年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並未因周鹿的怒罵浮現惶恐之色,依然冷漠無比,他遞出一紙書信,沒有任何言語。
當周鹿打開書信後,腦門當即浮出冷汗,嘴角抽搐,笑容有些僵硬道:“這是你的號牌,上麵有你今夜的住宿安排。”
旋即,李牧之轉身離去,當真是性格沉冷到極點。
軒燼眉頭一皺,這個家夥還真是強大的不可思議,那種淩人的目光與氣息,讓他都有些忌憚!
很快,輪到了孫逸報備!
“太豐國孫家孫逸,今年十七……”
轟!
這裏滿場轟動,許多人露出震驚之色,這孫逸竟然來自太豐國的那個孫家,那可是大族啊!
即便是張鐵蛋等人自幼生活在山村裏,沒有多少見識,也能感受到孫逸的來曆不凡,畢竟那是從太豐國來的人!
天下有四大國,太豐是其一!
孫逸很滿意眾人的驚訝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軒燼,嘴角帶著冷笑。
他倒要看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又是什麼來頭!
終於,輪到軒燼上前,眾人滿懷期待,同時也捏了把汗,畢竟那個孫逸的來曆太嚇人了,若是差距太大,軒燼拿什麼去抗爭!
“嗬嗬,說吧小子,姓名,年齡,從何而來。”周鹿姿態懶散,帶著戲謔的表情問道。
“我名景軒,十七歲,從鐵牛山而來,村子叫天下第一村!”軒燼隨口胡謅說道,絲毫不在意。
他現在沒有用真實的麵目,自然也不能用之前報備的身份來曆,否則會引起懷疑。
“景軒?天下第一村?哈哈哈,大言不慚,名字倒是好名字,就是你著實不配!”周鹿嗤笑。
“真是笑掉大牙,一個山野村民也敢跟我家少爺叫板!”孫虎獰笑,他還以為此人是有什麼來頭,結果有個屁的來頭。
在場的這種人略有失望,一個出身不凡,來自大國的名門望族,一個隻是草民出身,這怎麼比?
眾人認為,都不需要測試,這個景軒是輸定了!
“拿著你們的號牌去找各自的住處,今日好好休整,明日將測驗爾等天賦!”周鹿遣散眾人。
“明天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差距!”孫虎冷嘲一聲,跟隨孫逸離去。
軒燼不以為然,也離開了這裏,對於七星院,他可不陌生,早就在這裏生活了將近三年,此刻輕車熟路的拿著號牌而去。
七星院很大,並非隻是一個院子這麼簡單,除開東南西北四大教閣外,還有正式弟子的住宿院,單單是住宿院就有九大院!
除此開外,還有雜役院,執事院,長老院等等,而主院之中的天才學生,每人更是有單獨的院子,可以說整個七星院,不比一個皇都城小!
軒燼路過第九院時,不禁停下腳步,這裏曾經非常輝煌,光芒甚至壓蓋過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