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鬆花酒店,辛五讓秀才把姚菲菲安排在他那裏,然後自己向著青朱別院而去。一路上,他心中還暗暗揣摩馬奎的話,那個什麼鼠應該是一個計劃,但是到底是什麼?不過,這個計劃的矛頭直指朱門這是肯定的
到底是什麼計劃呢?
難道是馬奎在騙自己,不應該啊!死擂這件事絕對沒有旁人知道,這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但是,到底這是什麼計劃?辛五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不簡單,他隻想盡快把這件事情告訴煙哥,希望能夠從他那裏得到點提示吧。
便在這時,辛五的手機鈴聲響了。打開手機一看,那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但是,當辛五接通電話的時候,對方的聲音卻是一個讓辛五不能忘記的少年。那是有著一雙狼眼的少年,狼一般的靈魂,狼一般的孤傲。沒錯,就是趙建楠身邊的書生,那個自稱是狼,以狼自居的家夥。
“青州辛五哥是嗎,想必,我的聲音不會陌生吧!如果有時間的話,下午三點,蜜源酒吧見。到時,我可不希望堂堂的辛五哥會遲到啊!”
書生的電話掛了,電話中傳來嘟嘟的聲音。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的?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名堂。辛五久久無法平息自己內心騷動的心跳。也許,隻有一去,才會知道洪門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蜜源酒吧,辛五如期而至,隻見書生獨自一人默默的坐在靠近那一人多高的窗戶前,閉目靜靜的享受這種寧靜的感覺。
辛五來到書生的麵前坐下,隻見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請問兩位需要些什麼?”
“兩杯清茶就行了!”書生緩緩的說道。
沒多久,兩杯清茶上了上來,書生細細的品味了一下,然後說道:“茶香,但是卻少了一些韻味,與好茶相比卻少了些檔次,但是卻多了些苦澀。”
“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辛五動了動茶杯,最終還是沒有動手,隻是幹脆的切入話題。
“嗬嗬,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聊聊?”書生睜開眼,探起身來,不過他那雙鋒芒畢露的雙眼之中卻少了些殺氣,“其實,我們本可以成為知己的!”
“知己?我知道!”辛五漫不經心的說道。
“難道你不感興趣嗎?”書生重新端坐好,道,“人生就像這杯茶,苦澀之中存在少許甘甜,但是如果不尋找那股甘甜的存在,那麼人生將永遠都是苦澀的!”
“你再跟我說大道理嗎?”辛五問道,“有什麼話就直截了當的說吧,不必跟我拐彎抹角的!”
“好吧,真是沒有品位的家夥。”書生望著窗外,便在這時,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轟轟的雷聲震耳欲聾,雨未至,閃電便已經閃現。便如同暴風雨不約而至一般,看著天氣,恐怕大雨便要來臨了吧。
果然,沒多久,天好像破了個大窟窿,雨水嘩嘩的扯著脖子往下倒。遲啦一聲,一陣刹車的響聲老遠老遠的便傳了過來,而且越來越近。
碰的一聲巨響,那該死的桑塔納直接撞到了一位年過七旬的老太的身上,隻見那老太直接飛了出去。不過,這場該死擾人春夢的大雨著實有它可愛的一麵。隻見那桑塔納的司機快速的下了車,罵了一聲,這該死的鬼天氣。然後,那男子快速來到老太的麵前,見老太並沒有生命危險,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半落了下去。
“老人家,您沒事吧?”
“我……”老太睜了睜眼,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男子見此,不敢怠慢,雖然道路已經被大水堵死,但是男子還是飛速的開車帶著老太向著醫院的方向而去。
望到這裏,書生緩緩的說道:“人生啊,就是這麼的反複無常!就像這該死的鬼天氣,真是他媽後娘養的!”
辛五雖然聰明絕頂,但是隻是模糊的從書生的話裏聽出了一點他要表達的意思,但是這種猜測很模糊,而且異常的不確定。
“你是在說我吧!”辛五品了品茶,道,“人生的短暫並不是我們應該怨恨的,就像流星,雖然短暫,但是卻給人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人生也是這樣,不在乎長短,隻在乎追求!茫茫在世數十年,隻求一個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