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天是洪門主要幹部,更是五哥器重的寵臣。而如今上海這邊戰事欲起正是用人之際,方少天在這個節骨眼被抓對於洪門來講無疑是當頭一棒。
果然,在方少天被抓的第二天,以周曉為首的沈門更是對洪門展開了嚴厲的反擊之勢。麵對著沈門的強攻猛勢,再加上警察站在沈門一邊,有著打黑這麼一個名號壓在頭上。五哥很理智的選擇退避,好不容易得來的花都三家場子立刻又回到了沈門的手中。而這一切簡直就如同夢幻一般,甚至有些可笑。
望著情緒低落的諸位兄弟,五哥長歎一聲:“兄弟們,如今我們退出浦東也是無奈之舉,當然,隻要兄弟們齊心協力,別說浦東,整個上海都會是我們的!暫時的窘迫與低調為的是以後的反撲。兄弟們有信心嗎?”
“有!”
聽到五哥這話,失落的諸位兄弟一下子又打起精神。畢竟,在他們心中,五哥的地位已經不容動搖了。如果剛開始五哥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名字,但是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五哥的義氣與機智已經贏得了兄弟們的認同。
閘北區並不是沈門的重點之地,沒有了沈門的威脅,如今洪門的落腳之地被定在了這裏。有了安身之所,五哥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救出方少天。
上海市市公安局。
望著那宏偉的建築,五哥嗬嗬一笑,早已經打聽清楚王長建的辦公所在,因此五哥能夠輕車熟路的來到這裏。當然,路上的一點小小麻煩已經可以忽略不說了。
望著突然闖入的幾人,以及為首的那個少年,王長建眉頭皺成了一團,老氣橫生的說道:“難道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嗎?進門前應該敲門!”
“其實,我想王局長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吧!”五哥來到王長建身旁的沙發上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望著這有些猖狂的少年,王長建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內心的怒火,然後冷冷的問道:“請問,小朋友是哪位?”
王長建故意將小朋友三個字咬的很重,似乎有譏諷的味道。五哥對此不在意的冷笑一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是為了想知道王局長的命到底值多少錢?”
“你……”王長建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沒想到混跡官場多年的他依然也有焦躁的時候,“我是政府的公務員,更是上海市的公安局長,在上海,誰能動我一下?”
“這可就難說了!”五哥掏出一根煙為自己點上,這才緩緩借我介紹道,“我叫辛五!”
“什麼,你就是辛五?”王長建吃了一驚。
“怎麼?王局長不相信嗎?有假可以包換!”
“嗬嗬,隻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辛先生會如此年輕!”王長建重新坐好,開始重新打量著五哥。
“一個人的年紀隻能代表他吃過飯的多少,並不能代表別的。王局長想必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另外,貴人事忙,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前段時間,王局長派人查了我的場子。”五哥望著王長建的反應,希望能夠找到此人的弱點。
“沒錯,人是我派的。”
“那麼我兄弟也是你抓的了?”
“嗬嗬!他販賣毒品,罪證確鑿,我也無能為力。”王長建一句話把自己撇的遠遠的。
似乎意識到王長建會如此說,五哥毫不吃驚的從衣兜裏掏出一張支票。
望著那一竄零,當時王長建就傻眼了。八百萬啊,整整八百萬,靠他那工資,幾輩子也掙不到啊。沒錯,他之所以幫沈門,跟錢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周曉也很慷慨,出手也不小,但是與五哥相比似乎就差了一大截。
見到王長建雙眼冒金光,一副貪婪的樣子,五哥大手一把按住了支票:“王局長,事先聲明。我辛五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上海是大城市,每天發生的事故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今天出了個車禍,明天有人被樓上的花盆給砸著了……當然,我不希望這種不愉快的意外發生在王局長的身上。哪怕是沈門也不可能時刻保證您的安全不是?就算他們能夠保證您的安全,但是您家人的安全呢?”
聽到五哥後麵一句,王長建臉拉得老長,黑著臉冷冷道:“辛五,你這是什麼意思。就憑你的威脅,我就能逮捕你!”
就在這時一根銀色的長針從王長建鬢角飛過,直接沒入了他身後的地圖之中,哪怕那銀針在稍微偏那麼一點點,他王長建的小名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