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夏一寧便大喊出聲,“景宇滕,我們結婚這麼久,你怎麼能還跟別的女人舉行訂婚!你忘了當初是怎麼對我許諾的了嗎?!”
夏一寧的聲音很大,頓時引來了周圍的一些目光,這正是她的目的,景宇滕不讓她好過,她幹脆破罐子破摔。
“景宇滕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腳踏兩隻船的負心漢!我當初真是看錯你了!景宇滕你無恥!唔唔——放開我——”
她的嘴被人強行捂住,支離破碎的聲音剛出口便被江風吞噬,最終,夏一寧還是被大力拖下了遊輪。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景宇滕並沒有放開她,而是一路將她押進了派出所。
哐當一聲,夏一寧直接被推進了派出所的小隔間,不管她拋了多少個媚眼,警務大叔還是一臉冷漠的把門鎖的嚴嚴實實。
這絕對是濫用職權!假公濟私!打擊報複!
夏一寧在心中罵了一萬遍,但是事實無情的擺在她的麵前——起碼今天晚上,她隻能在這冷冰冰的地方過夜了。
如果不是因為景宇滕,她怎麼會遭受到這種無妄之災,夏一寧心中越想越窩火,真是沒想到,兩年不見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剛一見麵,人家就間接地把她送進了牢裏!
等她出去了,她發誓一定要把這筆賬加倍的在景宇滕身上討回來!
景宇滕以為毀了她的項鏈她就沒有辦法了嗎?真是太小看她這個資深娛記的本事了。夏一寧得意洋洋的把手伸進自己的領口中,取出了一個微型照相機。
當時景宇滕突然出現情況緊急,她隻好將手中的微型照相機塞進抹胸中,沒想到竟然意外的成了救命稻草。
景宇滕,等著吧,她夏一寧,也不是好招惹的。
實在是太累,夏一寧抱著膝蓋窩在牆角,心中默默的罵著景宇滕,罵著罵著便睡著了。
足足在這破地方呆了三天,警衛才第一次來到她這裏。
這三天的時間裏,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任何人理會過她,夏一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定是景宇滕在背後發了話,想用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夏一寧,跟我來。”
“怎麼?終於可以放我出去了?”夏一寧滿眼期待。
然而警衛隻是公式化的回答:“有人要見你。”
會客室中。冷冰冰的白燈散發著慘淡的光線。
夏一寧走進去,卻意外地發現裏麵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對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米白色的高級定製禮服完美的烘托出了她傲人的身材,金色的波浪長發慵懶卻並不隨意的披散在她裸露出來的玉背之後。
似乎是聽到聲響,白安然轉過身來,不鹹不淡的上下打量了夏一寧一番,隨即開口道:“你就是夏一寧?”
“你是誰?”夏一寧從來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女人,隻是從她一進門開始,這個女人臉上的輕蔑就沒有消除過,這一點,讓夏一寧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