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紅顏,師弟崩山,崔山鷹記住了這兩個人,雖然來的早,走的也瀟灑,可那記‘頂心肘’和那式‘貼山靠’卻不是誰都能打的出來的。
是不是替周家兄弟出頭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來的時候光明正大,來的時候也灑脫。
往後大家是朋友!
很多交情,有時候也都是打出來的。
崔山鷹上樓以後,沒睡回籠覺,在房間裏站了有一個半小時的樁,然後去衛生間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他今天準備回學校去銷假,開學都快一個半月了,他一天課都沒上過,沒事要再不回去,那也說不過去!
七點半,吃早飯之前,趁著大家都在,崔山鷹找了個機會站出來,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大家先等會吃飯,我有幾件事要先說一下!”
李玉龍和郝猛也都在場,昨晚上程子衣發火,兩人也都心裏明鏡似得,不過還好裏麵有師父崔山鷹頂著,要不然估摸著挨罵的人就是他們倆了。郝猛這小子還好點,頂多就算是武館的一個學員,算不上武館裏的人,但是李玉龍不一樣啊,武館是有規定的,晚上如無必要,夜裏幾點到幾點之間,必須回來,嚴謹夜不歸宿。
規矩是程子衣定下來的,程子衣要黑下臉來,那可叫一個鐵麵無私,說說話都不見得好使。
要不然也不可能壓得住武館裏這麼多人不是。
程子衣聽著崔山鷹站起來說話,板著臉坐在那裏,都沒朝他看一眼,朝著旁邊擠眉弄眼的劉媛媛哼了聲道:“你想說什麼呀?有事情你就直說,在這裏做什麼小動作。”
劉媛媛翻了翻白眼,得,自己拿饅頭塞進了嘴裏。
崔山鷹看著在場的人,道:“我現在這裏自我檢討一下,昨晚上我違反了武館的規矩,不該帶著李玉龍和郝猛兩人,夜裏兩點才回來,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了,另外,李玉龍和郝猛兩人,自願打掃武館衛生三個月,以示懲戒。”
李玉龍朝著崔山鷹眨巴了眨巴眼睛,那意思好像說,師父,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崔山鷹卻沒正眼看他,好不好的,都的挨罰,他不是要回學校上課嗎,反正昨晚上李玉龍和郝猛不是都喝的挺痛快嗎,打掃打掃武館裏的衛生,也累不著他們。
“武館的規矩,是大家一同製定的,也要大家一同遵守,不管是武館裏的學員,還是武館裏的徒弟,包括我在內,以後誰要再犯錯,就罰他……程經理,你說該怎麼罰?”崔山鷹朝著程子衣問。
程子衣笑了下,說:“打掃衛生……間吧,洗廁所,洗馬桶,就按你說的犯一次,三個月!”
“……”
崔山鷹點頭:“嗯,我覺得可行,那,就從李玉龍和郝猛兩人開始吧,行了,沒別的事情了,大家吃飯吧!”
“師父,不對啊,你晚上也回來晚了,喝酒了吧?”李玉龍嘟囔著幽怨的問。
“對!”崔山鷹說:“不過我要去學校上課,以後大多數時間會住在學校宿舍裏,時間上來不急,所以我的那份呢,玉龍你也勞累一下,幫著師父一起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