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來了?”孫悅影笑望著崔山鷹,有些想不明的說。
關於周家兄弟的事情,在崔山鷹心裏終歸是有個疙瘩,要是不把周家兄弟收拾了,如同背後有兩條毒蛇,時時刻刻在那裏盯著自己,或許不單是崔山鷹,還有崔山鷹身邊的家人和朋友,所以,崔山鷹不得不防。
可老放著也不是個事兒。
國安第五局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到周家兄弟背後的人,把兩人繩之以法,他們能等,可崔山鷹等不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崔山鷹總感覺背後像是有一雙想眼睛在看著自己,而且身邊好像什麼時候都有關注著自己的行蹤。
背後是不是周家兄弟指使的,崔山鷹不知道,他也不想猜,是不是的都好,他也不想把人拉出來,都是一些跑腿的人,打一頓也解決不了事情。
隻有把背後的人揪出來,崔山鷹才能真正安心。
事情他沒跟任何人說過,但是他自己知道,有些東西自己知道就夠了,放在心裏,用不著跟人分享,又不是什麼喜悅的事情。
“我跟周家兄弟之間的關係,恩怨,想必影姐也了解。”崔山鷹平靜的道。
孫悅影點了點頭,笑著道:“說實在話,其實我覺得你和周家兄弟之間的恩怨,還遠沒有到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方晨剛跟你隻是一麵之緣,用得著為了有一麵之緣的死人,鬧到那種地步嗎?”
崔山鷹同樣笑了,平淡說:“人家都說影姐你消息靈通,先前我還不怎麼信。”
稍微停頓了下,接著道:“既然影姐知道方晨剛,那也應該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我這個人呢,比較重情分,有些東西,哪怕是隻有一麵之緣,那也是緣分,人死了是不假,情分不見得就滅了。周家跟我之間是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我不知道,但是有件事情我的弄明白嘍,給死的人拿回來一個說法。”
“說法?”聽著崔山鷹的話,孫悅影笑了笑,自言自語嘟囔著:“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了。”
抬頭看著崔山鷹道:“周家兄弟背後的跟腳,你動不了,上次周家兄弟被崔家人嚇住,是沒真到翻臉的時候,真翻了臉……”
崔山鷹沒等孫悅影把話說完,就把她的話給打斷了,平靜說:“影姐,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說這個。”
周家兄弟翻不翻臉不重要,哪怕是周家兄弟真不在乎老崔家,可崔家人也不懼怕他。
兩回事,扯不到一起。
“那你想問什麼!”孫悅影看著崔山鷹笑著問。
“鬼削眉的消息,周家兄弟到底找到人了沒有!”崔山鷹說。他有點消息,可不確定。
“鬼削眉?”
孫悅影沉默了會,看著崔山鷹才輕聲道:“本來這個消息不應該告訴你的……前幾天,周海確實讓人從外地帶回來了一個殘疾老人,人應該就在帝王會所裏麵,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知道!”
殘疾老人?
崔山鷹從桌子上站起來,朝著孫悅影抱拳:“多謝影小姐,這情分山鷹記下了!”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孫悅影看著崔山鷹的背影,張張嘴想把他給叫住,不過話到嘴邊又停了下,歎了口氣,什麼也沒在說。
江湖裏的人,江湖中的事兒,有些東西是阻止不了的。
帝王會所。
崔山鷹從出租車裏下來,看著那張巨大的招牌,心裏歎息了一聲。
但是並沒有猶豫,抬腿往裏麵走去!
“先生,帝王會所上午不營業……”
崔山鷹沒管攔著自己的人,自顧往裏走著說:“去告訴你們周海周老板,就說河內崔家崔山鷹來找他了。”
“……”
“您稍等!”
人去請周海了。
周海在沒有帝王會所裏麵,崔山鷹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到了周海的地盤,他不會不出來。
“崔山鷹來了?”周海皺了皺眉。
周在辦公室裏,沉思了會,才陰沉著臉說道:“既然人來,那就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