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著苦澀的咖啡,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說話聲。本來在這高檔的咖啡館裏有人來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他卻不敢回頭,因為這聲音我聽得很清楚,這個人正是趙正道。幸好這咖啡廳的座位都比較高,坐下來連腦袋都埋在裏麵,所以,盡管他倆背對背坐著,他卻沒有發現他。王文峰疑惑,看來這家夥沒有陪尚小芸去看他的姑姑。王文峰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注意趙正道這廝的舉動,畢竟他對他沒有好感。“李總!這次喊我來肯定有事吧?!”這是趙正道的聲音。“嗬嗬。趙局,這次喊你出來確實有點事情跟您協商。”一個陌生的聲音,估計是是所謂的李總。“哦,有事您就說吧,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趙局,河東的那塊地什麼時間能拿下來?”“李總,這事有些為難啊,你也知道的,那是農業用地,要想變成工業用地是需要些時間的。”趙正道的聲音。“趙局,這事我知道,這裏有100萬,你先拿著,感謝你的幫忙,你一定幫忙打點,早把這塊地拿下來。”“這,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正道故作驚訝。“嗬嗬,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早日把那塊地皮拿下來……”“好吧,這錢不是我花的,我隻是給你們這些老板辦事,把這些錢送到上麵去,把這塊地皮改為工業用地……”趙正道話語淡淡道。“趙局,你為我們這麼操勞奔波,感激不盡,這裏有一張卡,你收著,給孩子買點吃的。”那姓李的說道。“李總,你太小看我趙某了,這不是讓我犯錯麼?”趙正道的聲音有些不悅起來。“趙局,你果然是兩袖清風,真心的為我們著想,聽說你喜歡古玩字畫,我有一幅字畫,送你了,我找鑒定家看了,不值錢,仿品……”“嗬嗬,這個我喜歡。”“李總,有事我先走了。”“嗯!我送送你。”“不用,不用,被人看見的話不好。還以為我們在私底下做什麼呢?”王文峰分明看見,趙正道夾著那幅畫從他的身邊走過。正要看一眼那姓李的,就聽見他在打電話;“老王,100萬收了,鄭板橋的真跡也收了,這次應該沒問題了…………”王文峰聞言,氣的臉色都變了。“文峰,你怎麼了?”燕姿關心的問道。“沒事,沒什麼大事。”王文峰苦澀的搖頭。“不會是幫我畫畫有壓力吧?!”燕姿顯然是理會錯了,她哪裏知道他偷聽了別人的秘密。“擦,這個時候這麼浪漫激情而且刺激,幹嘛去想這些不高興的事情。”王文峰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就說道;“燕姿,要不我們開始吧!”“恩。”燕姿答應一聲,接著就買單,然後站起來,他倆坐電梯上了她的房間。開門的瞬間,我有些震驚,在正麵的窗子前,有一個油畫架。畫布上畫著一個全身裸著女孩,女孩身材妖嬈凹凸有致,一眼就能看出,這正是燕姿。看著這刻畫細膩的裸體油畫,王文峰的大腦有些眩暈了。“文峰,我們可以開始了嗎?”燕姿手裏拿著一隻高腳杯,裏麵裝著半杯紅酒,遞了過來。“嗯哪!不過你畫的真不錯了。”王文峰這是說的實話,她這幅畫不論是色彩造型還是光感,確切的說都已經達到了完美極致的標準,隻是在藝術跨張方麵稍稍欠缺了一點,可是這一點往往有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對於藝術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特別是現實主義油畫方麵。“我總感覺不好,你幫我修改一下,你先感覺一下,我準備一下。”燕姿把最後一滴紅酒喝酒嘴裏,然後去了洗手間。王文峰端著杯子,站在畫架前麵,再次仔細看著這幅畫,整個人人物靜靜地躺在畫布上,那麼的安靜優雅,但是在那明淨的眸子裏透著隱隱的憂傷。這種憂傷也許就是這幅畫的靈魂。看著這憂傷的眼神,王文峰的心裏突然動了一下。“難道這女子在國外過的不幸福嗎?!”“文峰,開始好嗎?”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我擦,這也太暴露了吧!”燕姿隻披著一件浴巾走了出來。“文峰,別看了好嗎?你幫我擺個姿勢吧。”燕姿看著王文峰嬌羞的說道,她的臉也飛起一抹酡紅,大概是紅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