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尚小芸,王文峰這才覺得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她的消息了。連她交給他的任務都疏忽了。一個人開著車子不由自主的來到尚小芸的別墅旁邊,隔著車窗,看見她那寶馬車還在,心想她一定會在家裏,便把自己的馬6停在外麵的芙蓉樹下,正要進去,又感覺這樣不是太安全,萬一趙正道在那有多不好,幹脆先給她打個電話試探一下再說。電話響了很久,一直沒人接。看著她那寶馬車在,於是不甘心的再撥一遍,終於還是撥通了。“喂!小王呀!”正是尚小芸的聲音。王文峰心頭一震,認識幾個月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過這種稱呼,幾天不見,怎麼會變得如此陌生,在自己的記憶裏總是那一句“文峰弟弟!”現在變成如此稱呼,無形之間使兩個人的距離疏遠了很多。於是他的口氣也變得不似以前般的曖昧。“是我。”“有事情呀?我正在忙呢。”尚小芸的聲音有些倉促。王文峰正在納悶,隻聽那邊一個聲音說道,“誰呀?”聲音雖然很遠,但是王文峰卻依然聽了個清楚。知道有男人正在和她在一起,並且可能是在床上,或者說是在幹那事。“好了。小王,我還有事。你要沒什麼事以後再聊吧!。那邊的話戛然而止,掛斷了電話。王文峰悻悻的坐在車裏,滿心的失落與哀傷,瞥眼望一望那白色的寶馬。也許尚小芸那丫正在和別的男人正在別墅裏翻雲覆雨,不由得心生嫉妒,狠狠的罵了一聲娘,駕車逃也似的跑了出來。走在街上,王文峰腦際還在撲捉著電話裏的那個男子的聲音,絕對不是趙正道,可又會是誰呢?真是怪了。本來像今天過來找她纏綿曖昧一番,然後再去趙正道和雪嬋偷情的房間安裝視頻設備。如此以來心情全無。按設備,按個鳥!心情不爽,找一家小酒館獨自喝一杯,直到酒醉心迷,睡意襲來。想起晚上還要去學校接柳月,不敢久呆。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一把臉,稍一清醒便從酒館走了出來。還沒上車,電話就響了。不是別人,正是尚小芸。想起中午時的境遇,王文峰直接把電話掛死,負心人,還有臉打電話。不理!電話一遍一遍的響。忍耐不住,終於還是接了起來。沒等他說話,那邊便開了腔;“親愛的。”王文峰打一個寒戰,奶奶的賤女人,稱呼咋又改了呢?!“親愛的,中午我有事,不方便接你的電話,你不會生氣吧……王文峰本來醉酒,再聽著這溫柔曖昧的話語,所有的怨氣一下子全消了,仗著酒勁大聲說道;“芸姐,我想要你了。”“那就來吧,我在臥室裏等你。”那邊的聲音幽幽,纏綿無限。“老趙同誌在不?”“他不在,去德國考察了。”“等我!”“嗯哪!我在臥室裏等你。”王文峰好不容易把車停好,奶奶的,喝酒過量連開車都難,想著尚小芸正在臥室裏等著他,哪裏還顧得喝不喝酒,頂多也就是個醉酒駕駛,扣分罰錢唄。想起她那躺在床上風情萬眾的模樣,心裏就癢癢的,幹咳兩聲。便歪歪斜斜的直奔別墅而來。別墅裏麵比以前整齊多了,尚小芸笑意隱隱的坐在沙發上,看見酒醉心迷的王文峰,熱情的起身迎了過來。看見她那一臉熱情的微笑,王文峰便想起中午給她打電話時的情景,心裏便微微泛酸;“你,今天中午和誰在一起了?”說話時,醉眼迷離,一本正經。尚小芸感覺有些滑稽。“吆?!寶貝弟弟,你對我還不放心呀。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尚小芸見他酒醉,知道比清醒時更好糊弄。可是,王文峰並不買賬,用手一隔;慢著,把今天中午的事情講清楚先,如果不講清楚我現在就走,盡管他醉了,但意識還是比較清醒,決心借酒裝逼。尚小芸見狀,臉一橫,胸一挺;“嗬!還和我裝上了,走吧,走吧!”一邊說,一邊雙手把他往外推。王文峰一看裝大發了。要玩完,小娘們不吃他這一套。急忙誕著臉道;“不走,打死也不走。姐姐,心肝姐姐。你就讓我留下來吧。這兩天可想你了。”尚小芸撲哧一笑;“那還跟我裝?!”說著話,熱乎乎的嘴唇便迎了上來。王文峰頓時忘記了所有的不快,直接把她那嬌人身體摟在懷裏。一張酒氣熏天的嘴直往那豐滿的懷裏亂拱。尚小芸卻又把他從懷裏推了出來;“一身酒氣,臭死了。快去浴室裏洗個澡,刷刷牙,我受不了你了,就像個乞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