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全身無力(1 / 2)

顛簸,傷感,無助。沒有原由,內心蒼白而寥落。這是王文峰從廣州回來時一路的最大感受一路行來,終於還是收到柳青不少的短信,他也回了,但是不敢太熱情,他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同樣也收到藍若兒的信息,這丫頭分手了倒變得熱情起來,中間還夾雜著電話,儼然一對短暫小別的情侶模樣。第二天下午,終於還是回到老家,隨著人流出了站台,竟然感覺有些蕭瑟,畢竟龍城還是和廣州有著很大的區別,風起的時候,偶爾感覺到一絲秋天的感覺了。王文峰抖一抖身體,收拾一下落寞的神情,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捏著票走了出來。仿佛就是榮歸故裏的大人物一樣,又象客居他鄉久未歸家的遊子。內心突然間生出些豪情來。打車回家,打開門,就聞到一股親切的氣息。急忙去看臥室是否關了門。走過去一望,才發現裏麵已經空空如也。隔窗而望,對麵的房間拉著窗簾。看看時間才是下午六點鍾,忙掏出手機給柳月撥了個電話。“月兒!我是姐夫。啊不,我是王文峰。”那邊柳月稍微遲疑了一下,嗬嗬嬌笑道;“姐夫,你也真沉的住氣呀?!這幾天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給我打一個。”言語裏,夾雜著幾絲幽怨。“對不起呀,你過來吧,我有話對你說。”王文峰覺得該把真相告訴她了。“嘻嘻,姐夫!我沒有時間。”柳月以為王文峰隻是想騙她過去,便賣關子說道。“以後別叫我姐夫了,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姐夫了。我今天剛從廣州回來。”王文峰照實說道。“啊!姐夫你說什麼?神經--,我這就過去。”柳月一陣差異,自己幾天沒見這小子,竟然生出這麼多變數來。放下電話,急忙給姐姐撥電話,先把事情問個明白再說。可是電話撥過去竟然關機。“難道真出什麼問題了?”柳月敲著腦門想著,從學校裏走了出來,找一輛的士,直奔陽光花園而來。敲門過後,看著王文峰那一臉的壞笑,迎頭就問;“姐夫,到底是怎麼了?”“嘿嘿!你沒有問你姐?”王文峰睨著眼看著柳月,一臉委屈的模樣。“我打電話了,她關機了。你們吵架了?”柳月說著話,已經走進屋裏。“沒有,沒有吵架,我們都是高素質的人,怎麼會吵架?!”王文峰笑嘻嘻的說道。“姐夫,別傻笑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你電話裏說的話。”柳月問道。王文峰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不好再開玩笑,邊把整個事情的所有過程從頭到尾的詳細的說了一遍。柳月聽完,整個人呆坐在那裏,遲疑了很久,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喃喃的往外走;“你就騙我吧,你們就一起騙我吧。”一邊說著,整個人就象癡呆了,走了出去。王文峰看了她的模樣,心想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今天竟然如此的反常?他本來和柳青就是假的,怎麼會對她有如此大的震動。急忙追出門外,抓住她的胳膊;“月兒,外麵都黑天了,你要到哪裏去?”柳青扭了一扭;“要你管,就知道騙我。”說著話,掙脫了他的手,徑直走下樓去,就在拐角處,王文峰分明看見她的臉上流淌著肆意的淚水。王文峰心裏一驚,不明白平時溫情似水的小女孩今天竟然這樣的反常。急忙鎖好門跟下去,不管怎麼說也要把她送會學校才好。追出來,卻發現柳月已經上了一輛的士,他還沒上車,的士就跑遠了。電話撥了好幾遍,柳月都沒有接。擔心的王文峰再次回樓上拿著車鑰匙走下樓來。要去看一看她安全的回學校宿舍了沒?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叫人不放心。走到二樓,手機傳來吱吱的信息聲。急忙點了信息鍵,正好是柳月發過來的;“姐夫,我已經回到學校宿舍了,你放心好了。”話並不多,但王文峰一顆心算是放下了。其實,他哪裏知道柳月的心思。這個精靈古怪的丫頭,聽到這個消息,著實矛盾了一番。這個帥氣硬朗高大陽光的小夥子,從進入自己視線的第一天,就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房,可恨他竟然是自己的姐夫。同時,又為自己的姐姐而感到高興,在她的眼力,自己的這個姐夫幾乎接近完美。她的內心矛盾無限,倒是希望他真的能成為自己的姐夫,這樣,自己那從小就日夜操勞的姐姐終於有了一個好的歸宿。看到今天兩個人本來就是假的,又是興奮激動又是無奈悲哀,所以一時竟然沒有原由的流下眼淚來。王文峰得了她的信息,心裏略略安慰了些,又給她回了一條無關痛癢卻熱情洋溢的信息才算真正的放了心。一切了結,這才感覺到最近幾日的勞累,不時便躺在那張小床發出鼾聲。第二天剛亮,整個人還沒有醒透,便被電話吵醒。朦朧的抓過電話,懶懶得一句;“喂……,哪位?”“姐夫,不!文峰哥,是我呀!”那邊傳來柳月銀鈴般的聲音,但很明顯,聲音裏夾雜著一絲憂鬱。王文峰心頭一顫。柳月對他的稱呼已經改口了。這是在向自己傳遞著一個什麼樣的信息?“月兒呀!這麼早打電話,心情好了?!”王文峰笑著說。“切!心情才不好呢。我病了。”柳月的聲音變的有氣無力,顯然象是在要挾王文峰過去探望她似的。“這麼不注意?!是不是感冒了?”“我也不知道,隻覺得全身無力,頭還有些疼。”“好吧。一會我過去看你。”王文峰一邊說一邊穿衣服。“如果你要是沒時間你就別過來了,也許我睡一覺就會好了。”柳月善解人意的說。她越是這樣說,王文峰更是堅定了去看她的信念。匆匆洗刷完畢,早餐都沒來得及吃,便急忙驅車來到學院。推開門,宿舍裏並不象以往有很多人,隻有柳月窩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個薄薄的小毯子。頭發有些淩亂,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看見王文峰進來,嫣然一笑,坐起身來。“你來了?!”王文峰沒有回答,隻是笑吟吟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