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峰把車停好,直奔向東的辦公室。“兄弟,你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就過來了?”看見他,向東驚喜的站了起來。王文峰直言不諱,說明了來意。向東聞言,說道;“看來真要討伐趙正道了了。我原本想通過法律手段,可是這家夥根深蒂固,背景龐大,撼不動他,隻好另想辦法了。我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麼壞事,隻是開車撞你這一件事,我就不會放過他。”王文峰也許知道這次真的免不了要和他正麵交鋒了,畢竟是自己勾引了人家媳婦,也算是對不起人家,看來想一筆勾銷的事還是不可能的。其實他心裏很矛盾,他知道尚小芸受了很多的委屈,又覺得有些對不起趙小楠,但是想想婷婷那乞求無助的眼神,就作了一個決定,原則決定一切,天亦懲惡。向東把許金永約了出來,三個人密謀了一下午,最終得出結論,先從正麵去找趙正道說事拉理,如果他要是不講理,就幹脆動硬的,實在不行,幹脆就真的把他綁架了,三個人聯手,綁架他是易於反掌。事不遲疑,計劃決定當晚就進行,因為事情比較重大,不利於大肆張揚,所以決定當晚三個人親自出馬,先禮後兵。不信這趙正道就有三頭六臂。手下已經打探好趙正道去了香榭麗都,便組織幾個精幹的兄弟撲了過來,車子停在門口,嘩啦啦的就,直奔帝王廳。敲門過後,一個濃妝豔抹的服務小姐走出來開門,看見幾個人,愣了一下,轉身向裏麵回報。向東不管這些,徑直推門進去。裏麵坐滿了人,個個油頭粉麵。趙正道正站在主賓的位置,看見為首的向東和王文峰,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旁邊坐著一個人。那人徑直站起來,肥胖的臉上堆出飽滿可親的微笑,徑直走向東;“兄弟!那陣風把你吹來了。”這人是做房地產的一老板,平日裏都是讓向東罩著,今天想不到在這裏見麵。向東鼻翼抖了一抖,伸手簡單的一握,說;“今天我是來找趙局長的,想不到你也在?!”“嗬嗬,都是朋友,快過來坐!”那廝一臉的不自在,轉身把自己的座位讓了出來,他很清楚今天的處境,來者不善,幸虧不是對他來的。向東扯開雙手,不冷不熱的說道;“謝謝孟老板了,我還有正經事。”說著話,就直接奔趙正道走了過來。旁邊幾個生意上商人或是政府公務員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大對勁,起身要告別。向東看都不看他們,更不阻攔,今天他就是對著趙正道來的。趙正道也看出事情不妙,也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卻被旁邊的王文峰按著肩膀硬壓在椅子上。趙正道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坐在椅子上以後竟然沉靜了許多。睨著眼睛看了看王文峰等人,“你們想怎麼樣?”幾個人見人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就紛紛坐了下來,就像特殊安排一樣,滿滿的坐了一大桌。王文峰端起不知誰的啤酒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口,接著又在旁邊的清蒸長江刀魚上叨了一筷子,一邊嚼著一邊說道;“弟兄們,吃著呀!難得趙局長請客。”幾個小弟來的倉促,正好沒吃晚飯,所以也不客氣。知道趙正道已經是甕中之鱉,跑是跑不掉的,幹脆在這裏大吃一頓腐敗一番再說,這長江刀魚聽說幾千塊一斤的,還有這血燕窩,極品鮑……都是精品,平時風裏來雨裏去,難得有這樣的場麵。所以,幾兄弟就像是趙正道請來的客人一樣,毫不客氣的吃喝起來。幾個人毫無顧忌的吃喝,好像趙正道不存在一樣。倒是趙正道終於支撐不住了,別看麵前這幾個個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要是喝醉酒,真把他砍了都敢,心裏忐忑不安的想著,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再次要往外走。“坐下,怎麼了?今天幾個哥們來喝酒不願意陪還是怎麼回事?!”向東眼睛變得通紅,說話是滿眼的戾氣令人不寒而栗。趙正道突然間感到了恐懼,哆嗦著坐下,抖擻著從桌子上拿出一隻泰山佛光,點了好幾次才算點著。吸一口過後,說道;“哥們,有什麼事你們就說,我還有事情急等著回去處理呢。”“沒我們沒有什麼要緊事,就是來找你喝酒,你不想陪呀?!要是真不想陪你就走。”向東頭也沒抬,就說道。趙正道欠了欠屁股,正要說話。這時門開了。幾個穿著黑衣的青年漢子走了進來,個個滿臉凶相,正是趙正道的幾個保鏢,也正是這幾個人,開車撞了王文峰,隻是他不知道而已。幾個黑衣漢子這時也發現了王文峰,心裏咯噔一下,到吸一口涼氣;“這小子竟然又活了,記得當時幾個人真的把他撞死了呀!”趙正道見自己的人來了,頓時起眼大增,腰杆也變得直了,說話聲音也變得大了。倒是王文峰等人,看都沒看幾個人一眼,繼續埋頭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