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已是大早,出來放早風時竟然沒有看見草原寒狼,倒是崗子朝自己眉開眼笑的歡喜不已。王文峰一把把他抓過來;“怎麼回事?笑的這麼奸詐。”“老大。我們已經把那野狼給解決了,就在昨天晚上。”崗子興奮的滿臉潮紅,眉開眼笑的說道。王文峰一聽,嚇了一跳,撇開眾人,直奔二號營跑了過來.眼前的一幕讓他即好笑又感到震驚,草原寒狼竟然被橫七豎八的被綁在最裏麵的光板床上,要是不進來單從外麵還真看不到。可笑的是竟然是用一些破衣服撕成布條捆綁起來的。再看草原寒狼,如木乃伊一樣被困綁在那裏,嘴裏塞著一隻不知誰的臭襪子,麵色赤紅躺在那裏,像是高燒的人昏睡過去一般。王文峰一步走上前去,把他嘴裏的臭襪子撕了出來。正要給他鬆綁,卻被後麵的崗子等人攔住,哧哧笑道;“老大,不用了,我們已經把他廢了!”王文峰回身給了崗子一巴掌;“混蛋,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殺人是要償命的知道不?”崗子萬萬想不到一向和藹的王文峰竟然給了自己一巴掌,何況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他,委屈的用手捂著臉頰說道;“昨天晚上,我看他睡熟了。就招呼幾個人把他給捆了起來。看他亂動,就給他灌了半斤的洗衣粉,嗬!別說還真管用,一晚上都沒有亂動。”這家夥說著,臉上又露出興奮地情緒。“混蛋,你們真讓會弄出人命的。”王文峰憤憤的說著,急忙招呼眾人把草原寒狼解了下來。洗衣粉雖說不是劇毒,但是都是化工原料,加上又被臭襪子把口堵住,自然呼吸困難缺氧,所以就導致他昏迷過去。幾個人在王文峰的指導下,把草原寒狼抬到地板上,隻見他仰躺在那裏,嘴巴依然張著。王文峰輕輕的按了按他的腹部,一股洗衣粉味道噴了出來。由於沒有蘇醒過來,暫時不敢告訴獄警,就讓別人提了半桶涼水灌了下去。王文峰並不知道一個人吞食半瓶洗衣粉會是什麼結果,但是草原寒狼這麼健壯,都被折騰的不成人樣,看來這東西用在不恰當之處比毒藥還毒。草原寒狼被灌下半桶涼水,肚子撐得想懷胎九月的孕婦。王文峰知道服毒的人都是用水灌了腸清洗。洗衣粉也應是同樣的道理。便找一個盆子放在他的嘴邊,自己則輕輕的用手擠壓他的胃部。哇的一聲過後,草原寒狼緩過起來,從口裏噴出一灘廢物來。裏麵驚然隱隱有股尿液的騷味。旁邊的崗子等人似乎也聞到了這股味道,嘻嘻的笑個不停。“嗬嗬,看看這丫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要是在欺負我們就不是洗衣粉加尿的事了。”王文峰聽出了他們的貓膩,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先救人要緊,他要是死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聽了他的話,幾個人嚇得急忙加入了救人的隊伍。草原寒狼已經醒了,早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臉色蒼白,全身連動都動不了,眼皮吧嗒幾下,就有昏迷過去。看吐了兩大盆,王文峰招呼眾人灌了吐,吐了灌,總算把草原寒狼的五髒六腑給洗了個幹淨。清洗完畢,覺得差不多了,王文峰就用掌心按住草原寒狼的丹田處,來回的輕揉著。不多時,一聲轟響,一泡稀嘩嘩的水便濕了草原寒狼的褲襠。這次他是真真切切的幹淨了。聽到這聲響,王文峰一顆心才真正找了地。不要小看這泡水便,滿含了兩個生理現象,第一,草原寒狼還活著,所有的器官功能還在運轉。第二。剛才灌水隻能清洗胃部。而這泡大便說明下邊也通了,下邊通了,腸子裏也就幹淨了。草原寒狼再次醒來,看著正在為他擦洗下身的王文峰,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此時的他,宛如重病在床的人,別說是找崗子報仇,就是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清洗腸胃,沒有半年是不可能完全恢複的了。其實,單單半瓶洗衣粉,根本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昨天晚上,崗子招呼眾人把草原寒狼捆綁好後,依然不解餘恨,先是從旁邊摸了半包洗衣粉給他灌了下去,接著又朝他的嘴裏灌了一整泡尿,想不到尿和洗衣粉反映,差點沒有要了他的命。半個時辰過後,崗子找來獄警,說是草原寒狼由於想不開服毒了,差點就沒了命,幸虧大家挽救及時,才把他從閻王那邊拉了回來。獄警質問眾人,所有人異口同聲說就是這樣,也就相信了。看草原寒狼身體虛弱,便轉移到別的地方治療去了。異己清除,危險解除。雖然是在監獄裏,但也是一方老大,休閑自在。加上向東圍工作做的好。所以連獄警都敬他三分。雖是如此,但也時常鬱悶煩惱,日夜思念著他所思念的人。定刑後,監獄裏時常弄一些手工的活讓這些犯人們去做,但是獄警卻從來不給他安排任務,他倒是自己幫著大家做,越是清閑,心裏越是發慌,寂寥無限。話說趙正道見自己高價請來的殺手草原寒狼不但沒能把王文峰給除掉,反倒把自己弄進了醫院,真是賠了夫人又賒兵,得不償失,一時竟然沒了注意,有心想買通獄頭把王文峰給毒死,但無奈被向東先行一步把獄頭給擺平了。所以隻好另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