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看不好,急忙抽身迎敵。這一群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並且每個人手裏都握著木棍或是片刀。向東知道不能輕敵,先是側身踹起一腳,朝靠近自己最近的一位麵門踢去,他的速度之快,已經沒人可比,那小子還沒反應過來,早已經吃了重重的一擊,隨即跌落在地上。鼻血流了出來。王文峰身形一閃,快速走上去,用腳踩住那小子的腦袋,大聲喊道;“誰不怕死的就上來。”這群打手,平時就是陳子峰養的一群亡命之徒,由於從來沒有走出‘逍遙島’。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凶狠。要不的話,也不會不把向東看在眼裏。這幹人呆了一秒鍾,接著群狼一樣蜂擁而上。向東趕一步上前,用身體護住王文峰。他知道,他雖然能打,但是在這群惡人麵前,沒有多少優勢。所以一邊護住他,一邊展開淩厲的進攻。頃刻之間,沒有人看清向東是怎樣出招的,就連王文峰也沒有看清,隻聽見陣陣哀號和片刀木棍跌落在地的聲響。接著便有一半的人紛紛跌倒在地。但是此時的向東並不收手,看見陳子峰站在人群的身後。一個彈身,越過眾人的頭頂,穩穩的落在他的身邊,手一探,捏住他的脖頸,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往地上一摜;“老賊!再不把柳月領出來今天我把‘逍遙島’給你平了。”“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白色的人影閃在自己麵前。定睛看時,不是別人,正是柳月。雖然大敵當前,但還是被柳月給鎮住了。王文峰和柳月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但從來沒見過她如此的裝束。以前的柳月都是休閑裝。並且臉上從不施粉黛,一副完全長不大的模樣,而今天才發現典雅動人的另一麵。白色的皮鞋,肉色的絲襪,黑色的一步裙,白色的襯衣束在一步群內。由於是製服,更加顯得胸部堅挺好看。頭發束在頭頂,露出高挑的脖頸,要命的是竟然畫了淡淡的眼影和淺梅紅的唇彩。簡直就是一個光彩照人青春靚麗的高級白領麗人。“文峰!是你?”柳月認出王文峰,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月兒,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現在就跟我走。”看見柳月,王文峰也是一陣心動。“文峰哥哥,發什麼呆呀。還不讓你的朋友快放手!”柳月說著話就去用手拔開向東掐著陳子峰脖子的手。王文峰一把抓住柳月的手;“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呀!你讓我怎麼向你姐交代?”柳月一摔他的手,撅著嘴唇道;“要你管。”說著話,就彎腰去攙那倒在地上喘粗氣的陳子峰。“完了!這丫死心了。”王文峰大腦掠過一個念頭。但他還是不甘心,不管怎麼樣不能讓原本青純的一個玉人兒流落道這種煙花柳巷之地。就小聲說道;“什麼條件你才離開這裏?”“沒有條件!我還能有什麼條件?別人又不在乎我!你……你……你做過的事自己都不記得了麼?我……”柳月臉色鐵青,看都沒看王文峰一眼,而是用手輕輕的幫陳子峰揉著被向東掐青的脖頸。王文峰內心突然生出一股酸澀,惡狠狠的抓住柳月的手,把他拉到一邊;“月兒!你給我聽著,現在你必須離開這裏。”這個時候,王文峰把她綁架出去的心都有。“哼!”柳月突然冷笑道。“我在這裏跟你有關係麼?你是我什麼人?”柳月說著話,眼前顯出一幅景象,王文峰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大肆炫耀著他藏有的毒品。“有關係你現在也得離開這裏,沒關係也要離開這裏……”王文峰正色道。“且!你是誰啊?你能左右我?你還是去夜店繼續找你的姐們吧,你還是……”柳月的眼圈頓時就紅了,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她後麵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話雖然沒說,王文峰卻一下就明白了。他進監獄的那件事他實在是沒機會跟她解釋。就說道;“月兒,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我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情。”“是麼?你說你沒做過,那你又怎麼會進……”柳月大概是覺得周圍的人太多,還是想給他留一點麵子。“這件事你不用質疑了,我可以直接給你解釋,那是趙正道在陷害我,找人用藥把我灌醉了,又把我弄進酒店裏,那女孩也是他雇傭而來的,當然,我更沒有藏毒……”王文峰解釋道。“啊?!這……這都是真的麼?”柳月嗚咽道,其實她的心裏也不相信一項敬重的文峰哥哥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可是在事實麵前她又不能不信。從法國回來以後,就畢業了,心裏很矛盾,想見他,又不敢,恨他,又想他。這是一個極度矛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