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多少天使在身邊(1 / 3)

在天堂,你可曾見到我的眼淚

生活有時陰差陽錯,你錯過了一時就似乎錯過了一生。

有個男孩在學校的新生聯歡會上認識了一個女孩,女孩笑如春花,聰明活潑,男孩對她幾乎是一見鍾情,卻沒有當即表露。因為男孩剛經過高中階段循規蹈矩式的教育,對感情小心翼翼得令人難以置信,他想:“再等等吧,等一切成熟些再向她說。”

一年多後的一個夜晚,男孩終於鼓足勇氣約女孩出來,向她表達了心中的愛意,沒想到平時口齒伶俐的女孩卻結結巴巴地說:“我想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一個星期以前我已經接受了另一個男孩,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喜歡我。”女孩說完就跑掉了,沒有讓男孩看到她濕潤的眼睛。

後來,有人看到男孩與學校的“校花”經常出雙入對,大家都以為他看中了“校花”的美貌,誰也沒有注意“校花”有著和那個女孩一樣春花般燦爛的笑容,誰也不曾覺察到男孩的苦心。

大學生活很快就結束了。畢業後,女孩穿上嫁衣成了別人的新娘,而男孩再沒有戀愛過,他清楚隻有這個女孩才是他今生唯一的至愛。

男孩輾轉從朋友那裏打聽到女孩的生日和地址,每到女孩生日時,他就會叫人送去九朵他自已最喜歡的鬱金香,雖然他並不知道女孩最喜歡什麼花。男孩知道女孩已為人婦,所以他從來不在卡片裏留下姓名和聯係號碼,他不想因為自已的感情而影響女孩的生活。

幾年時間轉眼就過去了,男孩依然是形單影隻,依然記得每年都送花給女孩。這一年,就在女孩生日的前兩天,男孩參加了一次同學聚會,他聽說女孩在這幾年裏經曆了兩次離婚,如今也是獨身,心裏又心疼又高興,他為女孩遭遇了感情的不幸而心疼,又為自已再次有了機會而高興。

終於等到了女孩的生日,男孩興奮得難以言狀,他想這次一定要親自把花送去,再向她表白。為此,他幾乎逛遍了所有的花店,最後挑選了最美的鬱金香花朵。

當花店小姐把花包裝好後,男孩在卡片裏寫下一行字:你知道我還在愛著你嗎?他徑直向街心走去。就在那時,一輛逆行貨車撞倒了他。

女孩在收到鬱金香的同時也收到了男孩的死訊。女孩明白了一切,她把自已鎖在了房間裏哭了整整一夜。她回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男孩對她的表白,她一直不知道,這近10年來,男孩是如此執著而癡迷地愛著她。想到這裏,她就哭得更傷心,淚水將鬱金香浸染得無限淒美。女孩知道,她失去了今生難遇難求的至愛。

然而,長眠的男孩肯定也不知道,女孩最喜歡的,正是鬱金香。

6000級天梯之上的愛情

50年前,年方20的男孩劉國江,愛上大他10歲的寡婦徐朝清,為了這個驚世駭俗的愛情,他們在一個清冷的月夜逃進無人涉足的深山老林,50年來相濡以沫,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純粹的愛的生活。

他們的世外桃源、他們的故事,被一支探險隊第一次曝光,然後是重慶電視台等媒體跟進報道,於是我們看到這對老人安寧知足的生活畫麵。這是一個美麗清亮的早晨,80歲高齡的女主角徐朝清老人坐在門內閑適地揀土豆、擇青菜,不時地向外麵張望,她的臉上有種沉靜的美;門前的地裏,丈夫正低頭揮鋤挖土,偶爾回首一瞥自己的家門以及門內那個漸漸與自己老去的愛人。他們經常這樣如同咫尺天涯般的用眼神交流,這樣的畫卷,樸實,卻美得讓人羨慕。

這樣男耕女織的生活一晃就過了50年。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丈夫劉國江在通向山外的峭壁上,幾乎是用一生的心血開鑿出6000級石梯,那是通向愛情天堂的雲梯,每一級都在印證50年前他們驚天動地的戀情。老太徐朝清在她16歲那年嫁人。窮山惡水出美人,可是這個青草美人卻命運多舛,婚後10年,她的丈夫不幸撒手人寰,丟下她和四個孩子。那些艱難淒苦的日子裏,連鹽巴也沒有,她平常除了種地,還采野菇、編草鞋勉強維生……這時,同村小夥劉國江像一道電光出現了,年輕力壯的他經常主動幫助她做些重活,擔水劈柴,照應家務。但那樣落後閉塞的山村,這樣的事情是為人們所不容不齒的,他們在別人的白眼與唾沫星子裏掙紮著,終於有一天,他們決定離開人群,走向不可預知的原始無人區,淹沒在深山老林裏……

他們帶著農具,背著火種、簡單生活用品以及四個孩子離開了那個叫高灘村的故土,到人跡罕至的高山裏。回首過去,他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翻越那座鳥也飛不過去的山峰,那是一道天然屏障。老天有眼,他們終於在山梁後麵發現一個岩洞,山泉順著洞壁往山下流去,那裏就成為了他們最初的家。這對走出人們歧視目光的戀人,伸手接水,仰頭看天,看陽光在瀑布上畫出一道道小彩虹,笑了。他們給新家取了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水簾洞。就這樣,他們開始神話一般的愛情生活。

在這裏,他們鑿了石壁眼,然後豎起了用樹皮和竹子做成的架子,用來遮風擋雨,一住就是8年。他們在這裏又生養了四個孩子。山裏經常有野獸出沒,每每聽到老虎的嘯聲,丈夫就點著火把一夜守護著妻子兒女。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令他們痛心的是:千辛萬苦耕種的玉米、洋芋、紅苕、南瓜,眼看可以收獲了,卻一夜間被野豬、猴子、刺蝟等壞分子全瓜分了。很多時候他們夫妻隻好找野菜充饑,然後看寂寞的山頭月亮,無言,無聲,隻要彼此聽到愛人的心跳,就不再抱怨,還有什麼比擁著深愛的人更踏實、甜美?

青山仍然寂寞地蔥綠著,還好有愛情相隨。本來是為了雪藏愛情而上山的,但是為了八個孩子的正常生活,劉國江又必須悄悄下山探路……如果隻是兩個有情人,他們可以四海為家,但是因為有了孩子,他們必須給愛一個家,於是劉國江帶著全家到兩公裏外的山坳裏背泥巴燒瓦,幾間土瓦房經過5年的努力,終於造成。也許簡陋,但是厚厚的土牆有著愛的細密與堅忍。采泥,背運,做瓦,再拿過來燒,每一片瓦都是他的心血之作,三萬多片瓦,猶如三萬個白天燒成了黑夜……

為了生活,聰明的劉國江居然“圈養”起桀驁不馴的野蜜蜂,漸漸還上了規模,蜂蜜換錢,改善了生活,孩子們也學會了他的手藝,出山後自己養起了蜜蜂。

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是半坡山,與故土高灘村,原本有一條荊棘叢生的小路相連,當年,劉國江和徐朝清就是沿著這條路上山的。這也、是到山外去賣蜂蜜、買鹽的必經之路。劉國江怕老伴出行危險,從上山那年起,就開始在崎嶇的山崖和千年古藤間一鑿一鑿地開辟他們的愛情天梯。每到農閑,劉國江都會拿著鐵釺、榔頭,帶上點幹糧去鑿路。青山白雲間,他奮力打鑿,鑿爛了二十多根鐵釺,鑿過了半個世紀,把自己鑿成了一個老頭子。整整修了50年,每一個台階,他都用厚實的手掌擦拭過,因為青苔會滑。

路修好了,兒女們也都長大了,紛紛到山外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感情和生活,山裏隻剩下了老兩口。每次丈夫下山,徐朝清就在山上望,心裏空落落的;每次妻子下山時,劉國江必定要把她送下山,送到獨木橋邊,送到安全處……那雲梯作證,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在這條愛情天梯前,我們都會心生崇敬,對他們50年堅貞愛情的崇敬。

這對幸福的老人說,隻有今世的夫妻,沒有來世的鴛鴦,所以珍惜今生的時間,畢竟一天天老了,還能相守多久呢?兒女們曾經勸父母下山安度晚年,但是都被拒絕了,他們說,在山上已經習慣了。作為兩位老人的愛情見證,那6000級天梯,以及那一鋤鋤開辟出的山林田園,那幢蓋了5年的土屋,那份沉甸甸的創世紀般的記憶,永遠隻屬於他們兩個人。

我愛你

暮降人歸5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歪著腦袋,眨著水О愕拇笱劬?疑惑地問我:“什幺意思呀?”

15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的臉紅得像火燒雲,頭深深地底著,擺弄著衣襟。你好象在笑。

20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地挽住我的手臂,像是下一秒我就要消失一樣。

25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把早餐放在桌上,跑過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知道了!懶蟲,該起床了!”

30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笑著說:“你呀,要是真的愛我,就別下了班到處跑,還有,別再忘了我叫你買的菜!”

一滴眼淚,要用多長時間,才可以自由釋放?

40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邊收拾碗筷邊無表情的嘟囔著:“行了,行了。快去給孩子複習功課去吧。”

50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打著毛活頭也不抬:“真的?你心裏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兒死掉。”

然後就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60歲的時候,我說我愛你。

你笑著捶了我一萠:“死老頭子!孫子都這末大了,還貧嘴!”

70歲的時候,我們坐在搖椅上,戴著老花鏡,

欣賞著50年前我給你的情書,我們已綺褶皺的手又握在了一起,那時侯我說我愛你,

你深情地望著我,

其實你那已綺皺紋對壘的臉仍是那幺美麗……

爐子上的開水咕嘟咕嘟地冒煙,

溫馨的暖意充滿了整個屋子……

80歲的時候,你說你愛我。我什幺也沒說,因為我流淚了。

但是那是我人生最最快樂的日子。

因為你終於說出了那句“我——愛——你”

如果有下輩子我會好好愛你

女人是善良體貼的,很少笑,隻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才笑。男人並沒有在意女人,可女人把男人深深的印在心上。

女人和男人的戀愛很簡單,沒有出去一起看過電影,沒有一起在外邊吃過飯,男人對她很漠然。最快樂的時候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坐在河邊的橋下,有一隻牛瞪著眼看著他們,女人覺得好笑。男人住在單身宿舍,女人給男人洗衣服。男人病了,女人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女人過生日的時候,男人忘了,女人說沒關係。男人過生日,女人送給男人一條精致的領帶。第二年,女人和男人結婚了。家裏的事女人打理得井井有條,男人回到家就有可口的飯菜,看完電視後就有熱水洗澡,衣服女人也洗得幹幹淨淨。男人可以一心撲在事業上,那一年,男人升了部門經理,女人卻瘦了很多。

第三年,女人有了男人的孩子。女人大著肚子,彎下來洗衣服的時候比較困難,但每天還是堅持著。家裏的事依舊由女人操持著。十個月後,女人難產,醫生說因為胎位過高,要剖腹產。為了孩子,女人剖腹產下一名女嬰,生下的時候七斤。男人的父母想抱孫子,看到生下的是個女孩,就再也沒來看過女人。女人的月子沒有人照顧,娘家人太遠,一個月隻能來一次,帶些雞魚之類的。孩子晚上吵,女人還要給孩子把尿、喂奶。男人不體貼女人,月子裏女人還是洗衣服。女人的月子沒過好,下腹經常疼痛,醫生說落下了病根。

孩子很漂亮也很可愛,女人默默地看著孩子長大,心裏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男人的漠然雖然讓她傷心,可是她還是愛男人。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隻是偶爾對男人有些抱怨,但過後女人就原諒了男人。也許得到的永遠不會珍惜,在那段日子裏,男人幾乎漠視了女人的存在。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轉眼,女兒長到了五歲,女人帶著她去公園玩,出租車發生了交通事故,女人當時被撞暈過去了。等女人醒來,滿臉是血,她第一念頭想起孩子,醫生告訴她孩子已經死了。女人昏死過去。女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口裏喊著孩子的名字,男人傷心地坐在她身邊,輕聲的安慰著她。

等女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醫生說女人瘋了……

為了照顧女人,男人辭去了工作,找了一份臨時的工作。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著,女人有的時候半夜裏突然叫著要孩子,有的時候又乖得象個孩子似的。整個小區都知道了瘋妻,有的人同情,有的人憐憫,還有的人隻是看著笑話。男人本來有份很好的前途。可是,瘋妻斷送了他的一切,他恨麵前的女人。男人開始酗煙酗酒,他每每喝得酩酊大醉,他的脾氣開始暴躁。

女人病了,醫生說她活不了多長。男人抽著煙望著痛苦的妻子……他無助的眼神透露著哀傷。妻子依舊瘋著,隻是比以前容易累,鬧不多時就睡著了,睡下的時候有淚水在臉頰上流淌。為了救瘋妻的命,男人賣掉了所有能變賣的東西,最後不得不把房子賣掉,維持女人的生命,延續著女人最後一口氣。

女人痛苦地看著男人,手指著喉嚨說不出話,拚命的喘著氣,顫抖的告訴男人她喘不上氣來,她很痛苦。女人的哀傷讓男人心如刀割,他從來沒有可憐過女人,可是今天男人流淚的告訴女人他沒有辦法。真的,他告訴她能做的他都做了……而女人仿佛知道自己要死了,於是不再比劃,隻是費力地喘著氣,淚也不知不覺的流淌。

女人是在第二天淩晨時分去世的,那時候男人睡了。當男人醒過來的時候,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裏死去了,臉上殘留著淚水。男人兀自發現床前放了一封信,上麵寫著:親愛的丈夫(親啟),落款竟是女人的名字!

男人急迫的拆開信,女人清晰的字體印入眼廉。然意識,她流著淚為自己的丈夫寫下一些字。

親愛的老公:

流著淚給你寫下這些文字,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今夜突然我依稀清醒過來,也許是回光反照,也許是上天憐憫我,給我最後一個機會向你告別。我依然記得我們的孩子,記得她叫媽媽的那一刻,你知道嗎?那一刻我竟然流淚。我依稀記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為什麼上天對她那麼殘忍,對我那麼殘忍。她一定在地下很孤獨,沒有人照顧,她在等我,我要去陪她,照顧她。

親愛的丈夫,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給了我一個孩子,讓我完成了一個女人的路程。雖然一直以來你沒有說過一句我愛你,可是我是愛你的,自始至終,我都愛著你。我陪著你走過的日子很苦,你沒有好好地體貼我,愛護我。我以為我會等到那一天,等到你說愛我的那一天,可是我等不到了。親愛的丈夫,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當我離開這個世界,你將成為我永遠的男人。

親愛的丈夫,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是我拖累了你。對不起,我走了,你好好地照顧自己,記得常換衣服,少抽煙,那對身體不好。我走了,對不起,我沒有能夠陪你度過最後的時光。

前世今生?你的夢我的夢

上天給我們的夢

這樣的夢一生隻有一次

我們卻一生都不會從夢中驚醒

上天給了一副骸骨

去吧去尋找你的快樂去吧

推開天界的門

驚恐的,象落葉撒手人寰

天地蒼茫風那麼大

哪裏有落葉溫暖的土壤

雨打在臉上天邊沒有一絲光亮

仰望來時的天路

重重雨廉隔開了依稀的天門

去吧,去尋找你的快樂去吧

去吧……

去吧……

親愛的老公,我最後在你的臉上輕輕的吻著,那是深情而又長時間的吻。讓苦了多年的淚在此刻迸發。我走了,我會在地下好好的照看我們的孩子,你放心。

你永遠的女人

男人哭了,第一次哭得那麼的傷心。他把死去的妻子深情的擁入懷中。回想起過去女人的辛酸,回想著女人的好,淚水一滴滴地落在女人蒼白而有瘦削的臉頰……

男人葬了女人。葬在孩子一起。他長跪在女人的墳前,哭紅了雙眼,撫摸著妻子的墓碑說:“親愛的老婆,你知道嗎?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多麼的愛你。我愛你,真的,很愛,可是我再也不能盡做一個丈夫的義務了。過去我對你很壞,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慚愧。如今我知道我是多麼的冷酷。今生欠你的一切,來世讓我報答你,如果下輩子你還記得我。老婆,我愛你。你聽到了嗎?我愛你啊……”男人的臉貼著女人的墓碑哭泣著。

女人再也聽不見了。前世、今生、來世。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請讓我好好的照顧你,愛你一輩子,好嗎?

一日三次,一次兩片

快26歲的他臉上突然長起了痘痘,起初,他沒有去理會。隻是洗臉時才格外的注意到鏡中那張熟悉的臉。痘痘如他的思念一般瘋狂的蔓延。

從香港出差回來後,他的臉上已經種滿了草莓,草莓是一個香港的女孩告訴他的說法。MM說:“那麼大年齡長痘痘應該是和女朋友分開後種下的思念。他笑笑,搖頭走開。認為她說的沒有道理。他摸著自己的臉,一觸,居然還會很痛,像他的心。所有的痘痘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傷口。

她對他其實是很好的,他也知道。最記得的是他胃痛的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她不顧一切的跑出去給他買藥,結果,他好了,她卻感冒了,躺在床上好幾天額頭還一直很燙,他著急,學著小時候,他媽媽每逢在他感冒的時候煮薑湯。手忙腳亂,煮好了一碗端到她手裏,她卻落淚了,眼淚順著臉頰,流在盛著薑湯的碗裏。他想那碗薑湯應該是鹹的吧。他又放了一勺糖。

他容忍她,起初是因為無可奈何。因為她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讓人無法因為她的一點小事而加以責怪。慢慢的是習慣,習慣她的放肆大膽,習慣她的天真可愛。最多也就斥嗬一句“再這樣我生氣了哦”。還不忘了學她那般,給個誇張的鬼臉。

他從香港出差趕回來的時候,是淩晨的2:30分,他以為他的家裏她應該留下了點什麼,至少給他留點能夠讓他感覺她的味道,可是沒有,昏黃的燈光像一杯放冷的橙汁。她有意的遠離他。

他的胃又開始疼了起來,因為在外麵吃飯太多,她每次問他的時候,他都這樣對她說。不知道這是不是胃痛的理由,疼痛一直揪著他的心,他想她,想她在身邊,給他倒一杯開水,手心裏躺著幾顆藥丸,輕聲的說:“一日三次,一次兩片。”然後督促他記得準時服藥,不然,下次可就沒人心疼了。

淩晨四點,疼痛難忍,他想和她通電話,她那邊應該天亮了。他想。但是握著話筒的手卻又放下了。他的心裏其實很矛盾也很疼。他自己已經對自己說過了,放手。卻又如此的不灑脫。他甚至也想好了,在不久後也許他會和一個他並不喜歡的女人結婚,也許他會漸漸的淡忘了她,也許,那個時候,她應該不會隻在夜晚一個人偷偷哭泣。他不知不覺將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那是一種力量的疑聚還是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