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極為特殊的是,唯情花即使成為被傳承的虛種,依然具有晉級的能力,從最初傳承時的藍晶階,隻要機緣之下,甚至能夠突破進聖君階,當然這個過程也是極為緩慢和困難的,但依然讓無數虛士極為向往。
讓傅遲吹雪想不到的是,麵前這個羞羞答答對人充滿了依賴的女孩,竟然能夠獲得唯情花的認可。而鬼使神差的,竟然成為了自己的“妻子”,這算是自己的幸運麼?
“雅兒,你的理想是什麼?”孤院內的一顆梨樹下,傅遲吹雪輕擁著慕容清雅,柔聲道。
話雖然這麼問,但在傅遲吹雪的心中,卻是有了幾個答案,作為一個女孩,尤其是虛士,她們的理想無非是實力變強,容貌永不衰老等等,但是慕容清雅的回答卻讓他一愣。
“嗯。”慕容清雅睜著那雙清澈的眼睛想了想,“希望爹、娘能夠長命百歲。還、還有你,永遠都平平安安的。”最後一句話說完,慕容清雅不由羞澀的俏臉通紅,將黔首直接深埋進了傅遲吹雪的懷中。
“就這麼簡單麼?”傅遲吹雪訝然。
“恩,還有、還有,就是希望你能永遠對我好……”說道這,慕容清雅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竟然在傅遲吹雪的懷中抽噎了起來。
慕容清雅此時心裏有一絲的苦楚,想起這幾天來,不由想起自己的母親對自己說的話。
“清雅,既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娘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傅遲吹雪絕非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娘跟他接觸的不多,但也看的出來,他身上有著太的秘密,身份絕對不簡單,也背負著很多的東西。所以,日後,你少不得要吃苦啊。”趙夢妍如是說著,對女兒不由的更加疼惜了起來,從小到大,對女兒,趙夢妍有用不完的疼愛。
“雅兒,你放心好了。我說過,決不負你。我傅遲吹雪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說話算數。”傅遲吹雪望著懷中令人憐惜的女孩,心中從未有過的堅定。
“從今天起,我傅遲吹雪除了背負的仇恨,今天卻是多了一種守護的責任。”傅遲吹雪在心底暗暗的說道,這是一種責任。
“雅兒,做我的妻子吧。”沒有任何征兆的,傅遲吹雪突然正色的說道。
“啊!”聽到傅遲吹雪的話,慕容清雅先是一愣,接著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開了傅遲吹雪的擁抱,一張小臉羞紅的差點沒有滴出血來,心亂如麻下,竟然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雅兒,嫁給我吧。”傅遲吹雪堅定的一步走上前去,捉住正要逃跑的慕容清雅,卻是半跪於地。
右手手指的虛空戒指散發出一陣柔和的虛光,一支渾身散發著盈盈白光的冰種翡翠鐲子緩緩漂浮而出,有靈性一般的從慕容清雅的指間穿過,戴在了潔白的皓腕之上。
“這是我母親的嫁妝,但她平時卻是極少穿戴。記得小時候,母親對我說,將來這玉鐲就當是送兒媳的定情之物,今天它總算是找到歸宿了。”望著慕容清雅手腕上的玉鐲,傅遲吹雪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流下了眼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卻是未到傷心處。
當年的家破人亡,這玉鐲已經是傅遲吹雪身上唯一的念想了,一直視為珍寶。但今日,他將它戴在了慕容清雅的手上。
望著傅遲吹雪臉上的兩行熱淚,慕容清雅心中頓時充滿了柔情,還有一絲絲的疼痛。伸出雙手,將傅遲吹雪臉上的淚痕輕柔的擦幹,情不自禁的將傅遲吹雪的頭抱進了懷中。
“我答應你。”
“不行。胡鬧,清雅,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這麼不懂。”慕容卓一臉的氣憤,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
“爹。”慕容清雅委屈的叫了一聲。
“清雅,這次你不要怪你爹。這麼大的事,你總要跟我們說一聲,不能這麼自作主張啊。而且,你現在對那個孩子了解又有多少?”趙夢妍少有的站在了慕容卓的一邊。
看到父母的反對,一向乖巧的慕容清雅突然跪了下來,一臉的倔強。
“爹、娘,我知道你們都為了女兒好。但這次還請你們成全。我雖然不了解吹雪。但那一刻,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他的內心。充滿了憂傷,女兒當時心中好痛,或許女兒的力量微不足道,但也希望能夠給他哪怕一絲的慰藉。而且女兒能夠感覺到,他對女兒是真心的。”
“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傻女兒啊。”慕容卓氣的臉色通紅,但是望著女兒那堅定的眼神,竟然再無法升起拒絕的意念。
“哎,清雅,你把那個孩子帶過來吧。”趙夢妍哀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