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你們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們呢。”曾子賢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後,找到一處樹蔭下,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繼續自己的睡夢大業。
不過好久不長,剛閉上眼睛,一道腿風立即刮來,刺激的曾子賢渾身的汗毛倒豎,不等睜開眼睛,身體一個打滾,先躲了過去,這才看清,偷襲自己的不是華彩衣還有誰?
饒是曾子賢自認臉皮夠厚,此時被再次抓個現行,麵子上還是傳來淡淡的火熱。
“哈,美女,哦,華長老,我這不正等您來嘛。你看,我是進那個隊列啊。”曾子賢腦筋急轉,就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哼。”華彩衣此時當真氣的連罵人的力氣都使不出了,最後一聲冷哼,“你跟我來。”
華彩衣卻是是今年宗門一個特殊的存在,由於剛剛晉升長老,將在外堂親自設立一個堂口,可因為剛從弟子轉為長老,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光杆司令,一切都要自己親自操辦,而此時新弟子的招募甚至教導,同樣如此,不像其他堂口的長老,都是由下麵嫡係的弟子們承擔了。
而作為華彩衣一手選拔並且推薦的人選,曾小惠因為天資卓然,被內堂選中,除了得到內堂一些相應的獎賞外,也是損失了一顆未來之星了。而曾子賢,顯然日後就要歸於她的麾下了。
可這三天,曾子賢的表現,可謂讓她失望到了極點。
華彩衣帶領著曾子賢,直接走出了演武場,走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山峰之上,一座雖然占地不小,但卻有些陳舊的院落,這裏以後就將是華彩衣堂口的所在地,此時院落中,同樣有十幾個少年少女們咬牙硬挺的紮著馬步。想來,就是此次大選,華彩衣從外麵領回來有資格參加後續選拔之人了。
“喂,美女,問你一個事唄。是不是以後,我就是咱們堂口的大師兄了。”曾子賢很是無恥的做出一副領導模樣,指點江山般的對麵前這些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少年少女們說道,表情很是得意。
“你能再無恥一點麼?宗門規定,每個堂口弟子的順序會以每一年的大比排名而定,你要想當大師兄,到時候做出成績來給我看吧。”華彩衣早已經被身邊這無恥的家夥弄的無語。
“嘿嘿。”曾子賢莫名其妙的笑了笑,也不知他心中是何想法,華彩衣也懶得去揣度。
“你還愣著做什麼,去紮馬步。”一聲冷喝,不等曾子賢貧嘴,華彩衣已經一腳踢出,將他踢進了隊列中。
“我就不用了吧。你不是已經將我當成正式弟子了麼?現在你應該親自教導我如何修煉才是啊。”曾子賢站在隊列中,很是不滿的說道。
“呃?”華彩衣一愣,真是被曾子賢給氣糊塗了,確實,這紮馬步還有後續的一些考驗,都是為了篩選出那些意誌不堅定的“準弟子”,像曾子賢這樣正式成為弟子的人,自然是不用的了,可事情已經做了,華彩衣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嚴,自然不能在更改。
“這是對你這三天懶惰行為的懲罰,給我好好站。”
“假公濟私,哼。”曾子賢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雖不甘,但還是有樣學樣的紮起了馬步。
“看來,還不算無可救藥。”看到曾子賢老實的紮起了馬步,華彩衣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在隊列中巡視了一番後,就走到了裏麵的竹樓中,愜意的喝茶去了。
隻是她如何也不會想到,就在她剛離開不久,紮著馬步的曾子賢,以一種超出常人想象的方式,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