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的價格也是極為不菲,並不按天計費,而是用時辰來計算的。能住在這裏的,無不是非富即貴。
“你確定,並沒有帶錯路。”三人站在落花別苑的院外,曾子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自然不會錯了。昨天我還看到他們進到這裏麵呢。”錢子純拍著胸脯說道。
而站在一旁的奴兒此時已經穿上了隱息衣,果然效果非凡,再將後麵的帽子戴上,現在整個人看上去,雖然有些神秘感,但已經完全察覺不出她身體內所散發的那濃鬱的虛力了。
奴兒沒有說話,就那麼安靜的站在那,經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曾子賢和錢子純兩人也都差不多抹清,奴兒是個安靜的性子。
“裏麵貌似很大啊,這要怎麼找啊。”曾子賢朝院內望了望,有些苦惱道。
“那還不容易,直接扯嗓子喊就是了,要不我幫你。”錢子純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可他遠遠低估了曾子賢的無恥行徑,隻見曾子賢立即向其拱了拱手。
“多些錢兄,那就勞煩您代勞了。”
“你……”錢子純頓時有口難言,簡直比咽下一隻蒼蠅還難受,可剛才自己已經把話說出來了,結果沒有惡心到曾子賢,卻讓自己沾了滿身的屎,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算你狠。”錢子純惡狠狠的說了一聲,向四周看去,幸好這落花別苑的位置稍微有些偏僻,四周並沒有太多的人,這才清了清嗓子,朝院內吼道:“劍初,故人來訪了。”
這一嗓子,聲音本就不低,加上錢子純還加上了虛力,頓時響徹整個別苑。
聲音剛停,三人眼睛,黑影一閃,一道身影已經傲立在麵前,不是劍初還有誰,下一刻,在其身後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卻是一個漂亮的女子,這個女子,曾子賢也認識,正是那天在天宇齋看自己很不順眼的傅遲納蘭。
“嗬,原來是曾兄,沒想到,還記得在下,幸會。”劍初看清是曾子賢,淡然的拱了拱手。
“嗬嗬,劍初兄,冒昧打擾,還請不要怪罪。”曾子賢還禮。
“哼,你來做什麼?”傅遲納蘭對於曾子賢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看,若不是劍初在,或許她就直接動手,教訓一下這個討厭的家夥了。
“師妹,不得無禮。”劍初輕聲喝止了傅遲納蘭,隨即對三人說道:“三位如不嫌棄,可到在下的房間一聚。”
“嗬嗬,我們三人本來就是想向劍初兄討杯水酒的,劍初兄前麵帶路。”曾子賢微微一笑,對於傅遲納蘭對自己的態度,也不介意。
五人隨後走進院落,經過九曲八折的廊亭,最終停在了一處幽靜典雅的小院子前,這裏就是劍初他們所住的地方了。
“請。”
“請。”
五人魚貫而入,直接走進裏麵房內的客廳。
這落花別苑不隻住的舒服,甚至還有專門伺候的丫頭,見到有客人來,急忙從外麵搬來了幾把椅子,讓五人分別入座。
“不知三位用過早飯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吩咐下去,張羅一桌酒菜如何?”劍初很是客氣道。
“不急,我們也是剛剛吃過。”曾子賢急忙推辭。
“恩,那咱們就聊會天,待正午的時候,再一起用餐吧。不知曾兄此次尋在下,有何貴幹?”劍初沒有再囉嗦下去,而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哈哈,劍初兄,當真是口直心快,此次來,我是專門向劍初兄賠禮的。上次那劍魂精靈對在下確實太過重要,所以不得不奪了你的所愛,讓我這幾天心中甚是不安,所以這次就專程拜訪。”曾子賢那文縐縐的樣子,聽的一旁的錢子純不斷的翻著白臉,裝,我看你裝到何時,肚子裏沒有多少墨水,偏要裝讀書人,鄙視你。
“如果這樣的話,就不必的,在下也並非隻有那麼一點肚量,早就將那事忘的一幹二淨了。”劍初說道。
切,信你才怪,如果把那件事情忘了,那怎麼還記得我?曾子賢不由的撇了撇嘴,但客套話還是要接著說。
“不瞞劍初兄,此次我來,還有事情相商,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曾子賢覺得現在這種氛圍,自己實在張不開嘴,尤其是劍初身邊還有一個時刻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丫頭。
“恩,你跟我來,咱們去內屋。”劍初沉吟了片刻,最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