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諷刺曾子賢的話,可聽在劍七的耳中,卻更加的刺耳,原來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看在眼中,僅僅是為了獲得另外一個人的認可,而自己卻傻傻的成了那個犧牲品。這種感覺讓劍七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嘿嘿,收錢,收錢,劍初,你不會不認賬吧。”而此時,某個人,卻絲毫沒有被諷刺的覺悟,而是身處雙手,無恥的在劍初麵前晃動。
劍初認賭服輸,隨手一甩,一枚紫金卡就飛入了曾子賢的手中。
“哎,這種水平,也就值一千個紫金幣啊。”曾子賢接過錢,卻還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
“混蛋,姓曾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給我過來,咱們打一場。”錢子純終於忍受不住了,不帶這麼挖苦人的,這個家夥不光無恥,還極為的可惡。
“你是說真的?”曾子賢一臉做作的驚聲問道。
錢子純全身銀光一閃,這就是他的回答,虛衣已經覆蓋全身。
“那好吧,老規矩,一千紫金幣,雖然少了點,但咱也不能要求太多,實在是選手水平有限啊。”曾子賢的話真是不氣死人不罷休。
“一千就一千,快來受死。”錢子純從未如此憤怒,整張臉都憋的一片鐵青。
“嗬嗬,螞蚱的腿,肉雖然少了點,但也是肉啊,就這麼說定了。”曾子賢終於暴露出了他真實的嘴臉,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對付你,我都不稀罕凝聚虛衣。”曾子賢輕蔑的說道。
就在萬眾矚目下,都想看看,曾子賢如何徒手跟錢子純搏鬥,可他們還是低看了曾子賢的無恥。
隻見他隨後一揮,一道足有二十多米的雪白色跟剛才劍七的虛衣有幾分相似,但卻更加華麗的鋼鐵巨人閃現在他的身邊,然後就見他輕輕一躍,在達到那鋼鐵巨人胸口位置時,隻見那巨人胸口突然開啟,將曾子賢納入其中。
“鏘……”的一聲劍鳴,已經足有十幾米長的缺雪劍握在了鋼鐵巨人的手中。
此時,除了奴兒外,其他人已經看傻了,而最傻的那個自然就是錢子純,他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極傻的決定,那就是跟曾子賢鬥氣。
“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本宗主機甲的厲害,嘎嘎。”曾子賢得意的大笑聲,從機甲內傳來。
此時的錢子純已經是刀已出鞘,不得不發了。
於是,飛刀陣在現,直接朝那鋼鐵巨人射去。
可是曾子賢這貨根本就沒打算躲閃,也沒有用手中劍去磕碰,而是硬頂著飛刀陣,飛速的接近錢子純。
那無數的飛刀,一柄柄射在鋼鐵巨人的身上,不斷發出鏘鏘的聲響,除了在上麵磕碰出點點火花外,竟然連道痕跡都沒有留下。
“一劍六式。”機甲手中長劍陡然刺出,已經牢牢將錢子純鎖定,錢子純大駭,不顧一切的躲閃,終於看看避了過去,卻流下了一身的冷汗。而那刺空的一劍所迸發的劍氣,直接劈在人工湖上,直接掀起了幾十米的巨浪。
錢子純很想反擊,可自己的飛刀陣根本沒有絲毫的殺傷力,曾子賢所操控的那個鐵家夥簡直就是個無堅可催的龜客,而且還一場的靈活,下一刻,就再次提劍刺來,不給他留下絲毫喘息的機會。
而錢子純的殺手鐧——光刀,此時弊端就顯露無疑,這光刀雖然威力強橫,但凝聚出來所虛的虛力卻是極為巨大,而且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可現在錢子純缺少的,唯獨就是時間。
嘭……
說話間,機甲一記普通的劈斬,速度卻是快到了極致,錢子純再也無力躲閃,直接被一劍劈落,轟進了人工湖內。
“喂,死了沒有啊?”曾子賢朝著人工湖喊道。
“靠,狗日的,不打了,認輸,認輸還不行麼?”錢子純的聲音從湖麵下傳來。
“嘿嘿,早說麼?上來吧。”曾子賢說著操控著機甲飛離湖麵,落在了劍初等人的身邊,他此時可不敢立即從機甲中出來,以錢子純的品性,誰知道他會不會使詐,騙自己出來後,發動偷襲。
好吧,曾子賢承認,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當錢子純從湖中飛出時,身上的虛衣已經褪去,整個人如落湯雞一般,飛到地麵,一臉的幽怨。
此時,曾子賢才施施然的從機甲內走出來,然後將機甲收回虛空戒指內。
“快,錢,給錢。”就在曾子賢顛顛的跑道錢子純麵前時,突然心中一陣不安,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雙手突然被兩人左右一架,下一瞬,就是一陣騰雲駕霧的感覺。
“你們先回屋,我們三人有事相商。”劍初的聲音,從天際傳來。
“走啦,大師兄他們有事說。”傅遲納蘭美麗的丹鳳眼此時已經眯起,熱情的拉住奴兒的手,朝屋內走去,隻留下劍七,此時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