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少有人知的是,這傅遲吹雪並非真身,而是專門留下來解決此事的分身。
不過所謂演戲演足,分身並沒有揭露這其中的貓膩,隻見他右手一張,種魔劍懸浮於手心之中。
“凡事自願加入我名門者,日後定當重用。但有反抗,本座念在你們自身修為和背後勢力的份上,自然不會殺你們,不過卻要嚐嚐我種魔劍的威力。種魔劍一旦種入你們體內,日後將永遠聽令於我,一旦心有歹念,就會時刻品嚐萬劍穿心之痛苦。”
“你嚇唬誰呢?從未聽說過有這樣陰損的招數。”一名十八幫的幫主顯然不信。
分身冷眼望了過去,沒有絲毫囉嗦,身影一閃,已經衝向了那人。
可憐這幫主,隻不過才四星虛皇,雖然早已經穿上了虛衣,可麵對分身那飽含了法則之力的普通劍氣,如何能擋,僅僅一擊,就轟然倒地,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之地,虛衣更是化作碎片,支離破碎的,慘不忍睹。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誰都沒有想到,那名幫主在傅遲吹雪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連一招都接不住,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傅遲吹雪已經蹲到了那人的身邊,將手心的種魔劍,生生打入那人的體內。
“啊!”撕裂般的慘叫頓時響起,而且一聲比一聲高亢,望著此人痛苦的甚至要自殺,可每次剛舉起手掌,想要拍碎自己的頭骨,全身就會猛的抽搐一陣,那是更加劇烈的痛苦所引發的反應,最後讓他隻能頹然的放下手臂。疼痛折磨的他甚至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那人極為虛弱的爬到了傅遲吹雪的腳下,抱著他的右腿乞憐道,聲音哀婉,哪裏還有絲毫虛皇應有的氣度。
望著此人的慘狀,所有人的臉上都一片死灰,他們無法想象,到底是怎麼樣的痛苦才能將一名虛皇折磨成這樣,一點尊嚴都不要的搖尾乞憐,更沒人敢於嚐試。
殺雞儆猴,所有人都知道傅遲吹雪的用意,可知道又如何,現在擺在他們麵前就隻有兩條路,要麼歸順,要麼拚命。歸順自然相安無事,若是拚命,那麼就隻有兩種結果,身死或者像剛才那人一般,生不如死。
“柳兄、呼延兄,你們放心。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會跟傅遲門主,親自招待二位。”楚冷炎對柳元龍和呼延柯爾笑道,讓兩人終於陷入了絕望之中。
兩人修為已經達到九星,年紀更是早已經超過了百歲,早就是人老成精了,他們如何看不出,如果選擇對抗,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會被重點照顧,而名門中,有實力跟自己交手的就隻有傅遲吹雪和楚冷炎。
這可是兩個隨手就能將法則之力融入普通招式的主,柳元龍和呼延柯爾晉級九星也算有些日子了,更是能夠勉強的使出同樣的法門,可熟練跟勉強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一對一,或許他們能夠接下一招,可第二招、第三招呢,他們又能支撐多長時間。至於其他人,很明顯,以他們的修為,甚至根本沒有資格入傅遲吹雪和楚冷炎的法眼,等會自然有名門的虛皇境強者對付,同是虛皇境,名門此次卻是以多擊寡,以有心算無心,這樣下來,這裏真的有人能夠逃離麼?
“傅遲門主,楚兄,我想知道,如果我柳門加入名門,你們會如何對待我和我的屬下。”柳元龍歎息一聲,說話間已經散去了虛衣,他深知即便負隅頑抗也將於事無補,索性還不如爽快的認輸。但這認輸也要講究方法,他這話一出,是為自己留下條後路,即便日後並入了名門,也能為自己撈來一個不錯的位置。
“柳門上下,凡事虛皇境以上的虛士,全部進入我內門,其餘則自成外門,等日後按照各自對宗門的貢獻,酌情晉升。至於柳兄麼?將入我名門長老堂,地位僅次於正、副門主。”楚冷炎將早就商定好的對策說了出來。
聽到楚冷炎的話,柳元龍還未答應,就聽到樓下傳來的騷亂,通過那塌陷的牆壁,往外望去,一樓中已經有不少小勢力的當家朝外逃竄,看來他們也已經知道了這場鴻門宴的真正目的。可迎接他們的是名門隱藏在外圍最猛烈的攻擊。
此次名門的所有精英弟子,幾乎傾巢而出,天時加上地利的情況下,下麵的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情況。
不時傳來陣陣慘叫之聲,當然歸順投向的也不少,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投降的人越來越多。
“大勢已去啊。”柳元龍臉色並不好看的歎息道,跟呼延柯爾再次對視一眼,終於如蔫掉的茄子一般,他們絕望了。
“罷了,罷了。”呼延柯爾說完,頹然的跌回到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