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鬆下跟阪田駭然的轉過身去,看著麵前的這個陌生年輕人,他們甚至不知道此人是何時到了他們身後的,不由的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些許忌憚,要知道他們已經是倭國很強的忍者了,最擅長的就是隱匿氣息。
“我真是不知道,是你們白癡,還是你們的民族白癡,我剛才難道還沒有說清楚麼?”傅遲吹雪不屑的冷笑道。
“八嘎。”阪田聽到對方的侮辱,不由大怒,正要上前動手,卻是被鬆下一把拉住。
“剛才聽閣下說,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難道台風門事件跟閣下有關麼?”要不怎麼說,鬆下能成為隊長呢,且不說武力,僅僅這智商就被阪田高出半籌。
“哼。”傅遲吹雪冷哼了一聲,雖然他自認並不是天朝人,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兩個倭國人,他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你們不是想抓我麼,我現在就在你們麵前,動手啊。”傅遲吹雪輕笑一聲,很是隨意的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根本就沒將麵前兩人放在眼裏。
得到傅遲吹雪的肯定,阪田倒還沒有什麼,畢竟是頭腦簡單的動物,不過鬆下心中卻是萬般謹慎了起來,對方能如此毫不顧忌的出現在兩人麵前,一是對自己實力的肯定,第二,顯然是有備而來,甚至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蹤。僅僅這兩點就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還不知道閣下的大名?”鬆下問道。
“你們還不配知道。”傅遲吹雪絲毫沒有給他們麵子,那副傲慢的樣子,讓鬆下兩人臉色極為的難看,這根本就是赤luo裸的蔑視。
“隊長,還等什麼,這個家夥不知死活的前來,顯然中了我們所布置的計謀,現在魚都已經上鉤了……”阪田有些急不可耐的,可話還沒有說完。
“八嘎。”鬆下卻是不留情麵的扇出一記巴掌,力道之大,將阪田整個人都扇的在原地轉了數圈,頓時間,臉龐就腫得跟饅頭一般。
“蠢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鬆下怒斥一聲,這才轉過頭來,望向傅遲吹雪。
“既然先生都已經知道了,還請跟我們到倭國走一趟,我們天皇陛下對於先生極為讚賞,特命我們邀請先生。”鬆下說的極為客氣,甚至向傅遲吹雪做出了九十度的鞠躬。
“沒興趣。”傅遲吹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至少現在是,等哪天有空了,說不得我會去那個島上逛一逛,接見一番你們的狗屁天皇,不過現在麼,嘿嘿。”傅遲吹雪沒有說完,手中一閃,已經握住了一柄長劍,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對於從小侵染天朝問話的鬆下來說,自認為對天朝人極為熟悉,原本還想上演一出先禮後兵的戲份,卻沒想到遇到的卻是一個不通世故的人,心中清楚,今天想要不動用武力已經不行了,既然如此,也就沒有過多的廢話。
“阪田,你左我右,聯手拿下他。”兩人說完,猛然從口袋中掏出一顆彈珠大小的黑色藥丸,往身前的地板上一扔,頓時煙霧繚繞,等青煙散去之後,卻哪裏還有兩人的蹤跡。
“哼,這小小的障眼之法也好意思拿得出手麼?”傅遲吹雪不屑的輕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幾乎隨意的向身後揮去,以一個詭異的弧線刺出。
“啊!”一聲慘叫,雖然不見人影,但傅遲吹雪長劍之上已如注的留下一汪鮮血,然後,空間才一陣波動,最後顯現出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高舉倭刀作勢下劈之人,可他此時卻再也無法將倭刀砍下去了,因為傅遲吹雪的長劍準確的刺入了他的心口,這一切出現的太過突兀,尤其是傅遲吹雪這一劍的隨意,看都沒看,仿佛並不並不是他刺中的,而是這名忍者主動的將身體移到了長劍之上。
“阪田!”一聲驚呼,緊接著就是暴怒的咒罵,“八嘎。”同時,傅遲吹雪的麵門之上,竟然吹過一道淩厲的刀風。
“哈嘿。”一聲厲害,身穿白色忍者服的鬆下現出身形,雙手緊握的臥倒正正的劈在傅遲吹雪的麵門之上,可是他這全力的一擊,別說將傅遲吹雪的腦袋砍成兩半,甚至連皮都沒有砍破。
“哢嚓。”一聲,倭刀自看中傅遲吹雪的位置,一截兩斷。
“不可能,這柄刀可是我大倭帝國極富盛名的菊一文正,曾經斬殺過不少的妖魔,怎麼可能斷掉。”望著手中那柄雕刻有十六朵菊花的倭刀一分為二,鬆下神經一陣恍惚,一副見鬼的模樣。
“就這把破刀麼,倒是內含不少的煞氣,可相比我身上的魔氣,當真是可笑至極。”傅遲吹雪望著鬆下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屑道。
“好了,在你們身上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不過還是多謝你們,給予我了不少靈感。”傅遲吹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手中的長劍卻是緩慢揮動,卻讓鬆下如何都無法躲閃,一劍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