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
“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了,你就不要再拒絕了……還是說,你想看著我一個老頭子專門下地求你,你才願意?”
“不……不……喬院長,您千萬不要這樣,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我這就答應!”
“這還差不多!”
陳明看著滿意的喬院長,自己的心卻是七上八下的,對於他來說,幫助喬小凡來管理和經營喬氏這麼大一個病院,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太多的信心。
況且喬氏醫院隻是被有心人造謠,在聲譽上受到了一定的損失而已,以喬氏醫院的醫療水平,最終還是肯定能渡過這個難關的,遠遠還到不了喬老爺子所謂的江河日下,一蹶不振的程度。
所以,這個所謂的“請求”,其實更多的是一份巨大的饋贈,讓陳明有些受之有愧。
隻是此時的他若是不答應,隻怕喬允會一直堅持下去,到了那個時候事情隻會變得越來越尷尬。
“隻是喬院長,我想我必須要跟您說清楚,喬家病院的決定權還是在小凡身上,而我隻不過是小凡的同學,一切還都是以小凡為主,這一點還請您諒解……”
喬允考慮了一下,就笑了起來:“可以,但是病院的所有事情你也有決定權,小凡要做的事情也必須要跟你商量,要不然我不放心!”
陳明歎口氣,歸根到底,說了半天,問題又回歸到了最初,他隻得無奈的點頭:“那一切就按照您的安排吧!”
……
“你聽說了嗎?微博又有新動向了,之前的那篇汙蔑喬家的微博原來是假的,是有心人想要陷害他們才寫的,那個女記者也不是她自稱的為了報道事情真相而被報社開除的,而是自己主動離職的……”
“怎麼沒有聽說,這段時間,網上都快被這件事情刷屏了……看來喬家是被冤枉的……”
大街小巷討論的都是喬家的問題,陳明走在街上聽著周邊議論紛紛,不由得笑了起來,感歎網絡消息流傳的迅速,更高興事情終於有了徐多轉機。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雷昆的電話,要求在學校門口的小餐館見麵,陳明隻好打車趕回學校,提前到了見麵的那個小餐館。
不多時,雷昆帶著一個陌生人出現了,兩相介紹之下才得知,這個陌生人正是雜誌社的主要負責人劉先生。
“劉先生,你好你好。感謝你願意與我們見麵……”
劉先生留著一個寸發平頭,長相略顯粗狂,說起話來更是粗聲粗氣,一聽陳明這樣說,就豪邁的笑了起來:“哪裏哪裏,我也不想看著喬院長被冤枉啊!早些時候,我如果知道這女記者就是我們雜誌社的田文的話,我就一早站出來揭穿她了……誰知道……”
一聽劉先生說話,陳明就知道他是個實在人,問的問題也就不再多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道:“不瞞您說,劉先生,雷昆請您過來也是因為喬院長的事情,我想多了解一些田文的事情,還請您把您對田文的了解,都告訴我……”
“田文啊,這個女人的虛榮心十分重,總是想不務正業某點不義之財,單是她出新聞就已經坑過好幾個人,因為這個我已經勸過她好多次,但是她屢教不改,尤其我還不能開除她……”
“為什麼不能開除她?”
劉先生無奈的歎口氣:“官大一級壓死人,不知道她勾搭上了我上麵的哪一位領導,點名要我護著她,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她出事,所以我才對她一忍再忍,幸好她前幾天辭職了,要不然,我還真害怕她留在我們雜誌社在發生別的意外……”
“你的意思是她上麵認識的有大人物?”明問出的同時,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個答案,試想如果這個田文沒有強大的後台在背後支撐著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敢與喬允這樣身份的人為敵,並且膽大包天的把文章放在了微博上,帶動那麼多大V來幫助她做宣傳。
“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注意到她平常與誰交流的比較多,比方說她在辭職之前與誰見過麵?”
劉先生敲著腦袋想了徐久,忽然說道:“我隻記得她快辭職的時候,經常去酒吧一條街,因為那個時候,有好多次,我與她一起出去采訪新聞,回來的時候她就讓司機在酒吧一條街的路口把她放下,並且每次去的時候都不是晚上,而是白天……”
“酒吧一條街?”陳明當即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蔣誌濤,早就知道跟這混蛋扯不開關係,卻沒有想到這丫的竟然還是個主謀。
送走劉先生之後,雷昆再次從檔案袋裏拿住厚厚的一遝電話通信單:“這是我從移動公司那裏調出的蔣誌濤的所有通話記錄,裏麵有一個陌生電話聯係的最頻繁,經過調查,這個電話號碼是田文的私人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