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大軍和二楞都是放開了喝,陳明也是舍命陪君子,陪兩個人喝的是爛醉如泥。
這種機會估計在今天之後不會那麼容易找到了,他以後需要保證足夠清醒的頭腦來應對要發生的事情,不然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
“三毛,我特麼真是沒想到隻是一個暑假回來你的變化就是如此之大,我就說我們兄弟都不是慫貨,你以前肯定是在韜光養晦,現在該你崛起了,哥就和二楞回去繼續努力學習,以後有本事了,在治病救人這一方麵還能夠幫助到你。”大軍端起麵前酒杯,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打了一個酒嗝道。
陳明也喝開了,同樣是端起一杯酒,幹脆果斷的喝下去,嘟囔道:“什麼韜光養晦,我隻不過是將自己當前能夠做的事情都做好而已,以後你們要是真的有本事了,喬氏私人醫院的大門會為你們敞開,不過咱們都是兄弟,我把話說明白一些,雖然是兄弟,但是我以後可不會給你們開後門。”
一個小時之後,陳明和大軍以及二楞都是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了,而李翠則是忙活著收拾殘局,有了上一次醉酒的經曆,她這一次是地久未沾,她可是不想要再次出糗了。
江淩天的別墅當中,喬威遠坐在江淩天對麵,他顫顫巍巍的看著對麵的江淩天,心中蠻不是滋味。
他好歹也是喬氏的實權人物之一,是喬氏私人醫院的副院長之一,雖然在影響上是沒有喬允那麼大,但是好歹也是公眾人物。
隻不過當他麵前的人是江淩天之後,他是什麼身份都是忘記在了腦子後麵。
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江常軍的兒子啊!江常軍可是江流市的市長啊!可以說江淩天就是江流市的太子。
“你說陳明那小子當上了喬氏私人醫院的副院長了?”江淩天端著一杯紅酒,翹著二郎腿坐在喬威遠對麵,輕聲問道。
喬威遠吞了一口唾沫,小聲回答道:“是這樣的,喬允離開華夏的時候是安排了一下,現在陳明那小子不僅是我們喬氏私人醫院的副院長,還是我們喬氏的股東之一,我大哥喬允離開之前轉讓了他手中的一成股份給陳明。”
江淩天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紅酒,仿佛是陶醉在了紅酒之中。
好一會兒時間之後江淩天才是漠然的說道:“這些都隻不過是小事情,你當初說過會幫我對付這個人,我也答應過你在一定程度上給你幫助,希望你是不要將這種事情給我辦砸了,不然最後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喬威遠如同被重錘擊中胸口一般,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他哪裏不明白江淩天這話的意思。
江淩天擺明了是不想要插手到這事情當中來,口頭上那所謂的幫助說不定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他自己現在就是江淩天手中的一杆槍,一杆對付陳明的槍。
但是喬威遠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江淩天是江流市的太子,就算此時在給他十個膽子他都是不敢和江淩天爭執什麼。
“江少,你放心,我說過的事情我肯定會辦到,陳明那小子在醫院當中的生活可不是那麼好過的,隻是從我知道的消息上來看,陳明似乎和一些混社會的人很有關係,我擔心這些人會成為我對付陳明那小子的絆腳石啊!”喬威遠輕歎一聲,正襟危坐的說道。
江淩天淡笑不已,隻不過是混社會的人而已,就是讓喬威遠這麼畏首畏尾,看來這人終歸不是那種成大事的人。
在他心中,喬威遠隻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對一枚棋子他並沒打算用太多的心思去幫助,反正在最後這種棋子都是要被舍棄掉的。
隻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這枚棋子卻是很重要,他又不得不說幫助一下這一枚棋子。
江淩天一項都是自認身份高貴的人,讓他親手去對付陳明肯定不是很現實的事情,所以這種時候就是需要一枚棋子來幫助他將這些他不想要去做的事情做好。
“你隻不過是在擔心道上的人對陳明的幫助罷了,我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複,你們隻需要放心大膽的去對付陳明那小子就行了,至於道上的事情我安排一下,應該是不會讓他們做出威脅到你的事情來。”江淩天沒有將話說得太滿,他是一個聰明的男人。
他是江流市太子,他父親手中的權力很大,正是因為他父親手中的權力非常大,所以他才是知道自己不應該過多的和道上的人有接觸,否則這些都將成為他老爹最後被人弄下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