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明醒來,他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居然是十點過了,醫院九點鍾就上班了,他這明顯是遲到了。
因為以前每天李翠都是會來叫自己,陳明也就沒有了用鬧鍾的習慣,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李翠居然是沒有叫自己起床。
陳明滿懷不解的打整了一下是準備出門,他看到了在門把手上是貼著一張紙條。
陳明將紙條從門把手上撕了下來,當他將紙條上麵的內容全部看了之後,他立馬急眼了。
在紙條上,李翠說家裏麵出了一些事情,需要她親自回家辦一些事情,但是事情有一些麻煩,不希望給陳明帶來麻煩,所以是不告而別。
“傻丫頭,這種事情為什麼是不給我說?”陳明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之後,直接開始打電話。
長途大巴上,陳明心煩意亂,他明白事情不是想象當中那麼的簡單。
如果隻是一般的事情,李翠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不告而別的事情來,隻有事情很嚴肅,很嚴重的時候,李翠這丫頭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此時在江流市靠近臨近城市的一個小鎮當中,李翠穿著很樸素的衣服,走在泥濘的道路上。
哪怕現在已經是冬天了,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趕路,李翠這個時候還是有一些的發熱,她額頭上還是有一些汗珠的浮現。
本來她是打算過年的時候在回家來的,但是在昨晚準備關燈休息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直接是留下了一張紙條,連夜網家裏麵趕。
“老頭子,你還是控製一下你自己的火氣,那些人都是出了名的惡霸,你直接是找上門去要錢,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啊!你要是有其他幾個人聰明,你也不用被打成這樣啊!”在一個土房子當中,一個中年婦人不斷的歎氣說道。
躺在床上的是一個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的臉上皺紋很多,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中年人,又好像是老頭子。
“聰明,那些人就是趨炎附勢,我們做了工,我要錢怎麼了,那是我的血汗錢,翠翠也不小了,還有幾年時間就該是談婚論嫁了,我們兩人不中用,不能夠給翠翠一個幸福的生活,至少也是要讓翠翠以後出嫁的時候體麵一些啊!難道你想要讓我們翠翠以後走到婆家去了之後還被人看不起麼?”床上的老頭子非常激動,聲音接連不斷的吼道。
老頭叫李山,是石村的石工,每天起早貪黑,就是幫鎮上的一些人下苦力,他這一次是工作了有半年的時間了,按照當中上工的時候那些人說的狀況,這裏到了該發工資了,他見遲遲沒有發工資,所以是主動上門去要工錢了,但是誰想到最後事情是變成了這般樣子。
那些人借口沒有錢,直接讓人將他打成了這個模樣,腳還斷了一隻。
其實這事情也隻能算是李山自己倒黴,那些承包工程的人是鎮上典型的惡霸,以前不是沒有做出過這種事情,正是因為這種事情做多了,所以鎮上已經是沒有多少人願意幫她們工作了,所以他們是將心思放在了這些村子當中來。
李山正是這樣被坑的一個人。
不過李山和其他的一些工人不同,他的性格比較剛烈,他就是固執的認為自己的工錢必須是要一分不少的拿到手才行。
但是那些人既然是惡霸,肯定就不會這麼容易的將錢給拿出來,所以麵對李山這種強勢的人,直接是選擇了用暴力的方式來解決事情,所以最後李山是倒黴了。
李山很不甘心,他每天上工按照當初說的是一百二一天,一個月也就是三千六,半年六個月下來差不多是兩萬塊了啊!
他是地道的農村人,做的事情就是這種下苦力的,對這種工錢被扣留的事情當然是看不過去了,所以悲劇就是這麼發生了。
“哈哈,李老頭那個傻帽還想要要工錢,當初說半年發一次工錢的時候他居然是相信了,兩萬塊可是夠我們瀟灑一些時間了,就那種玩意兒,還想要要錢,簡直就是說笑話呢!”在鎮上一家KTV當中,幾個二流子打扮的人一邊抽著煙,一邊唱著歌。
這些人就是鎮上一個小工程的所謂的包工頭,他們都是靠家裏麵的能力在辦事情的二世祖,承包的這個工程本來就是為了好玩,半年時間下來,他們不僅是什麼都沒賺到,最後還是虧了不少進去。
為了能夠保證自己的花花生活可以繼續過下去,所以他們是動了那些工人的工錢,在他們手上一共是克扣著二十來個工人的工錢,這些錢加起來可是好幾十萬,他們可以瀟灑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