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偏就想問你!”陳明二話不說就上前抓住他的一衣服,一拳往梁威的臉上打了上去。
現在陳明最討厭的就是這句話,真想把他當成足球踢來踢去?抱歉,我陳明不是足球!
梁威被陳明打的發懵,他似乎沒想到,陳明一個小小的大學生,竟然敢對自己出手。
回過神來後,梁威憤怒地看著陳明,揮起他那全是肉的拳頭,誰知還沒碰到陳明,就被另外一隻手抓住。
他連忙抬頭看去,原來是站在陳敏身後的那個學生也忍不住出手了。
出手的人正是大軍,他剛剛接住梁威的拳頭時,二楞和四毛恨不得拍案叫好,這種勢利眼,就應該得到教訓。
“這位拆遷大隊的隊長,我們沒有多大耐性,你最好快點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們兄弟的拳頭可都是不長眼睛的。”大軍沉著聲音說。
被大軍抓著他的手,梁威掙紮了好一會,竟怎麼也沒辦法掙脫,他不屑地呸了一聲:“呸,你們嚇唬誰啊,你的拳頭不長眼睛,我的拳頭就長眼睛了?年輕人,別到處惹事,好好回去讀書,這個社會上,你們招惹不起的人多的是。”
聽到這話,陳明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有人在背後整他。
隻見他咬了咬牙,一拳又朝著梁威的臉上打去,咬牙切齒地說著:“那我也想告訴你,你惹不起的人,也多的是。”
站在他身後的四毛和二楞隻是站在那裏,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陳明卻神秘一笑,轉頭對他們說道:“四毛,二楞,我的房子裏麵可是放著不少要送給你們的禮物,這些東西全部因為這個該死的拆遷隊丟了,難道你們就不想從這個隊長的身上討一點利息嗎?”
禮物兩個字引起了兩人了主意,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捏著拳頭上前,歪了歪脖子,道:“抱歉了,誰讓你動了我們的禮物。”
兩人的話音剛落,一陣毒打的聲音便從辦公室裏麵傳了出來。
而躲在門外偷聽的工作人員聽到梁威尖銳的慘叫聲,連忙縮了縮脖子,還好他把這些人帶到了隊長這裏,不然受傷的可就是他了。
打梁威隻不過是想讓他把幕後指使說出來,陳明並沒有想要他性命的意思,所以自己就沒動手。
畢竟隻要他出手,這個梁威估計是要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就算隻有大軍三人動手,梁威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被打的到處亂竄,奈何門口被陳明守著,他又出不去,硬是由著大軍三人把他打了十分鍾。
“別打了,別打了。”
梁威一邊跑著一邊喊著,那聲音可是一個淒涼了得。
聽到梁威這話,陳明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大軍幾人停手。
可是二楞好像上癮了一樣,硬是多打了幾拳才停下。
對此,陳明並沒有在意,而是轉頭看向縮在桌子底下的梁威,挑眉問:“那你說不說?到底是誰在和我過不去!”
在陳明幾人的逼問之下,梁威縮了縮腦袋,嘴裏硬是擠出幾個字:“是……是孫少……”
“孫少?孫青?這個畜牲,我就知道是他,狗娘養的,陳明,我們現在就找他理論去!”一說到孫青,大軍心中的憤怒就控製不住。
在他的眼中,孫青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包,前陣子陳明才不和他一般計較,他現在竟然想趁著陳明去京城那會把陳明的別墅給拆了。
他就說這小子怎麼無緣無故到宿舍問陳明回來了沒有,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眼見大軍就要往外麵走,陳明連忙伸手把他拉了回來:“誒,等等,著什麼急啊,事情還沒問清楚呢,要是弄錯了怎麼辦?”
此時的大軍哪裏聽的進陳明的話,憤怒地說道:“怎麼可能會弄錯,孫青那小子對你不滿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他對你出手,不是很正常的嗎?”
看著憤怒不依的大軍,陳明隻覺自己心中一暖。
此生有一個如此為自己著想的兄弟,他陳明也算是圓滿了。
他微微一笑,道:“正常確實是正常,可是孫青已經被我們教訓過一次了,他為什麼又卷土重來,吃飽了撐著?還是被我教訓的還不夠?”
大軍一邊聽著,眉頭一直皺,眼中閃爍著不悅的神色。
三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確實是孫青那混蛋幹的沒錯,難道你還想幫他開脫嗎?”大軍沉著聲音問。
這個梁威已經承認了,指使的人就是孫青,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是陳明現在卻說出這種話。
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想為自己討回一點公道?
大軍憤憤不平的樣子讓陳明看的有些哭笑不得,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還沒有聖母到那種境界,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情,我不認為是孫青一個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