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壯了壯膽,說:“海哥,聽說你找我回來是想讓我給你拿主意,我想,我們應該處理完正事,再說其他的。”
“正事?”張海笑了笑:“對,老子差點忘了,我找你回來是有正事的。”
說著,他又揉了揉那兔女郎的山峰。
隻聽兔女郎嬌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討厭~”
野狐怎麼說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他並沒有因為兩人的行為而動容,而是繼續說道:“海哥找我是為了和馬川交易一事?”
聽他提起馬川,張海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一語不發地拿起一杯啤酒朝野狐的身上潑了過去。
隨即驚呼一聲:“啊,手滑了!”
被潑了一臉的野狐先是愣了愣,隨後便明白了過來,張海這次找自己回來,怕是想和他做個了斷了。
“嘖,怎麼不說話了?繼續啊。”見野狐一語不發地盯著自己,張海笑著說道。
野狐抹了抹臉上的酒水,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對於這件事情……”
嘩啦!
不等他把話說完,又一杯酒潑在他的臉上,這讓他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而手中拿著酒杯的張海卻淡淡說了句:“哎呀,手又滑了一下。”
“海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次他也就忍了,他又來第二次,這張海到底想幹什麼!
聽到他的質問,張海淡然地笑了笑,一邊調戲懷中的兔女郎一邊說道:“沒什麼意思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手滑了。”
手滑了?也中借口說給三歲的孩子,他們都不會相信,張海分明就是在找茬,看來今天他是有來無回了。
即便如此,他心裏還是懷著最後的希望,沉著聲音說道:“海哥,如果我野狐做錯了什麼事情,你盡管可以提出來,沒必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
沒錯,他在賭,賭張海心裏還對他有一點信任,隻要他還有相信自己的心,他就能把這個局麵扭轉過來。
但張海似乎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隻聽他笑了笑,道:“侮辱你?我侮辱你又有什麼關係,野狐,難道你忘了,你當初當著所有的兄弟對我保證過,你野狐,永遠都是我張海的人嗎?既然是我的人,我侮辱一下有錯嗎?”
在張海的眼中,要麼屈服要麼死,沒有第三個選項,而野狐的行為,無疑是選擇了第二個。
他好意思提起這件事情?這該死的胖子,覬覦他老婆多年,他永遠忘不了他老婆絕望的表情。
當初為了活下來,他當著海幫所有人的麵發誓,以後為張海做牛做馬,出謀劃策,可是他心裏無時無刻想弄死張海,奈何他沒有那個能力。
他好不容易遇上雷昆和陳明,這個機會,他不想放過。
聽著張海的詢問,他咬了咬牙,點頭道:“沒錯!”
“原來你還記得。”張海冷冷笑了一聲,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履行一下自己的諾言,給我當一天的馬吧。”
野狐強忍著心裏的怒火,笑道:“野狐每天都在為海哥做牛做馬啊。”
“老子的意思是,趴下,給我當馬騎!”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得意洋洋地看著野狐。
聽到這裏,野狐就算想再裝傻,也裝不下去了,張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就是想為難自己。
“海哥,如果我有哪裏做錯了,你直接指正就行,何必這麼咄咄逼人?”野狐沉著聲音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張海就走到他的麵前,用力扯住他的衣領,眼中閃爍著絲絲寒意,咬牙切齒道:“咄咄逼人?野狐,這句話也配從你的嘴裏說出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做了你?”
他張海今天所做的這些,全部都是被他給逼的,如果他不投靠雷昆,他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野狐知道張海今天是非動手不得,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著聲音道:“我信,不過海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沒了我,你的海幫會變成什麼樣,你最好掂量好了再動手。”
海幫之所以能夠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有他野狐一半的功勞,這個張海心裏也非常清楚,也正因為如此,平時他才那麼放任野狐,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到了最後一刻,他竟投奔了別人!
野狐的這番話讓他的心裏非常不爽,隻見他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道:“你在威脅我?”
他笑了一聲:“我隻是想給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而已。”
反正事情敗露,現在他的隻能破罐子破摔了。
“你想活下去是吧?”張海突然鬆開他,轉身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猛地轉身往野狐的頭上砸了上去。
嗡!
野狐知覺眼前一黑,一個踉蹌,砰的一聲,往地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