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笑了笑,說:“嚇著倒無所謂,我是怕她看到令她傷心的畫麵而已。哪,大家都是男人,一會無論見到什麼,當正常沒事發生過,嗯?”
金子明點了點頭,何應求邊調整玄光儀邊說:“愛情這個事情,是注定的,就好像況天佑和馬小玲那個時候……”
“丹丹不是馬小玲,翰軒也不是況天佑,你當初撿我們回來的時候,你不是很清楚麼。”容德仍是半玩笑半認真地說。
“你們是求叔撿回來的啊,怎麼沒聽你說過?”金子明好奇地看著容德。
容德突然搭上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用極為誘 惑的聲線開口:“那要不要,我把昨天換什麼顏色的內內都告訴你?”
金子明一陣害臊:“不……不用了。”
“你跟一個大男人講這些東西,不覺得惡心的麼?”何應求皺眉盯著微光的玄光儀,手下不斷地調整著按鈕。
容德正要反駁,忽覺心下一陣騷亂,不由痛叫出聲。
“請收起你發〔情時候的聲音,行麼?”何應求邊觀察著“五星連心”的動向,邊道。
容德捂著胸口:“丹丹出事了!”
三
五顆符咒星星突然墮下,容德的心亦越來越亂。
畫麵在他腦海中飛閃,全是容丹丹受苦的片段。
一頭銀色的中長發,眉宇間有水滴印記的男子朝容丹丹步步逼近。
容丹丹亦節節後退,此刻她需要的是冷靜。
隻有冷靜才能思考。
她瞥了一眼正在壓抑著不讓自己吸人血的宋翰軒。
“心很痛麼?是不是想哭?是的話就哭出來好了,不要強忍了!”銀發男子像魔鬼般誘導著。
容丹丹從容一笑,手緩緩提起,容家的伏魔棒在宇文超腳底不停顫動。
“美人啊,我怎樣才可以幫你?”容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容丹丹的腦海。
“求叔呢?”容丹丹閉眼,用他心通說道:“現在站在我麵前的這個物體叫水修羅,是帝修羅的部署,他將宋翰軒變成了僵屍,怎麼辦?”
剛說完,宋翰軒突然瘋狂地撲向容丹丹,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眼珠已變成略微帶金的鮮紅色。
容丹丹痛苦地掙紮著,水修羅退到宇文超身旁,微笑著品著紅酒。
容丹丹的手覆在宋翰軒的手上,手心的溫熱竟使他有一刻的清醒而鬆懈下來。
“隻要不放棄,什麼困難都會過去的。”容丹丹不管心髒的絞痛,輕撫他的臉,使他鎮靜下來。
宋翰軒呆呆地看著她,慢慢地鬆開手。
熟悉的情愫在他心中翻騰。
“喂,這個時候還這麼有空泡男人!求叔問你有沒有麒麟符,有就放出來,試一下打開結界。”容德的聲音又再響起,容丹丹牽著宋翰軒的手,在默念靜心咒壓下牽念。
她看了看正在談笑風生的水修羅,悄升起麒麟符,輕聲念道道:“麒麟令,破。”
頓時,五彩的光芒,籠罩整個房間,水修羅仍微笑著,宇文超悄聲對他說:“差不多了,太早玩死他們,主人會不高興的。”水修羅扁了扁嘴,拍了一下他的肩,讓結界減弱。
色彩斑斕的光芒開出條明路,容丹丹想拉著宋翰軒走過去,他卻向宇文超所站的方向跑去。
伏魔棒因他的接近而震動得厲害。
宇文超用腳點了點地麵,伏魔棒便像劍般向宋翰軒飛去。
容丹丹伸手一扯,擋在他前麵,伏魔棒停在她的麵前。
她拿回伏魔棒,狠瞪了宇文超一眼。
“物歸原主。”宇文超仍是很有風度地微笑著:“這次就當做是見麵禮,我們後會有期。”說罷,和水修羅一起消失不見。
“走!”容丹丹拉著宋翰軒跑進了明路,身後轟轟的倒塌聲一直充斥著他們的雙耳。
一道正常的光線射入宋翰軒的眼內,他騰空出來的手緊握成拳,忍受著針刺般的痛苦。
突然有堵透明的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容丹丹用伏魔棒劈下,卻絲毫無損。
“搞什麼嘛,這個鬼東西怎麼一點用也沒有!”她擰頭看向宋翰軒,隻見他雙目緊閉,額上滲出汗水,便皺眉問道:“你怎樣了?”
宋翰軒搖了搖頭,突然向那堵牆揮出一拳,玻璃的破碎聲,汽車的喇叭聲,人潮的喧嘩聲像是救星般讓他們喜上眉梢。
“你們在搞什麼鬼,我是哪裏得罪你們了!好好的怎麼打碎我的玻璃,快點賠錢!”一個頭發亂七八糟的中年婦女掰過容丹丹的身子,卻被她蒼白的臉色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