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王天羽和鍾一行等武者於金碧輝煌的長安大酒樓舉行慶功宴時,與之相隔不遠的趙家,此刻卻是一片死寂。
燈光昏暗,趙家沉浸在一片死寂中。即使有趙家弟子相遇,那也是匆匆點頭後便立即錯身離開。除了神色慌張匆忙的趙家弟子,就連趙家門房中養的幾隻惡狗,此刻也都是馱拉著腦袋,就宛如一隻隻鬥敗的公雞。
死一般的沉寂充斥於趙家,每一個趙家弟子心上都仿佛壓著一座大山。
“啪。”
內屋中又一聲脆響傳來,不一會,一個趙家弟子端著一個殘破的禦製的宣德花瓶走出了內堂。
所有看到這個花瓶的趙家弟子都是臉色一變,這一下午,趙耘水最起碼摔了幾十個花瓶。
要知道這些花瓶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都是年代悠久的禦製貢品!
隨便一個拿出去,那都會價值幾百萬。換一輛寶馬奔馳等豪車,是完全沒問題。
但就是這樣價值連城的花瓶,一下午的時間,趙耘水摔了不知有多少。
心有戚戚,看著端著花瓶碎片離開的趙家弟子,幾個守在內堂前的趙家弟子對視一眼後,均是宛如鴕鳥般低著頭,默契的全部沉默不言。
他們不敢說話,因為之前一個趙家弟子在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後,不知怎麼就傳到了暴怒的趙耘水耳中。沒管這個弟子究竟說了什麼,他就被趙耘水活活的用皮鞭抽死!
趙家內堂中,趙耘水雙眼通紅,他坐在紅木椅上,椅子的扶手似乎要被他摳出來一樣。
主堂的架子上此刻隻有寥寥幾個花瓶,曾經那裏是擺滿了古董。不過那些古董,一天內早已經被暴怒的趙耘水給砸了個幹淨。
在趙耘水下麵的椅子上,坐著趙家執法堂堂主趙耘尉,趙家講武堂堂主趙耘明,趙家趙氏集團總裁趙耘韞,趙家趙氏集團總經理趙耘煦和趙耘水的兒子武師趙靖武。
趙耘尉、趙耘明、趙耘韞、趙耘煦的臉色和趙耘水毫無區別,四人都是冷著臉,放佛冰冷的臉上可以滴出水來。
而唯有坐在最後的趙靖武臉上陰晴不定,他不時瞥向門外,深沉的眸子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咚、咚、咚。”
一陣腳步聲傳來,不一會,一位年約五十許,臉色略微有些難堪的中年男子跑進了主堂中。男子走進主堂對著趙耘水行禮,立在一旁。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家的大管家,也就是之前接待過王天羽的趙忠。
“趙忠,說吧。”趙耘水瞥了一眼趙忠,壓抑的聲音打破了屋中沉默的死寂。
趙忠身體一震,他抬頭看了一眼高座主位的趙耘水後,緩緩開口。
“家主,通過收買的習家弟子,我成功的進入習家關押真神教和馬家、郭家、張家人員的別院。”
“現在可以確定,王天羽當場格殺了武師巔峰的馬靜穆,在俘虜了塔伊爾和郭昊乾後,又在大真神寺前殺了兩人。”趙忠頓了頓,接著說道:“另外,馬靜彬、張丙午、郭昊雄也當場身亡。唯有張丙戌追隨妖妖小姐和玗薩裏阿訇離開,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