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五千萬!”
聽到了趙耘煦的話,趙耘尉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看著麵前的趙耘煦,雙眼通紅。
一億五千萬,趙氏集團一年的純利潤也不過五億。他雖然不負責趙氏集團,但是趙家每年收入多少,他也是知道的。一億五千萬,這可不是小數目了。更何況,這是一周便損失了一億五千萬。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家主,耘明、耘尉、耘韞。”趙耘煦眼神掃過趙耘水、趙耘明、趙耘尉和趙耘韞,繼續開口說道:“最重要的,則是我們趙氏集團信譽的損失!”
“一個集團,最重要的便是信譽。隻有信譽才能夠讓消費者相信,讓投資者相信,讓銀行相信,讓合作夥伴相信!”
“現在股市上都在拋售我趙氏集團的股票,趙氏集團股價一跌再跌!而和我趙氏集團合作的供貨商,經銷商在鍾一行的威脅下,更是十有八九的撕毀了和我趙家簽下的協議!”
“雖然有一些合作夥伴還想維持,但是在長安商會和西北商會的壓力下,他們也隻能夠保持觀望。”
“雙重打擊,世麵上已經在流傳著我趙氏集團瀕臨破產,要馬上倒閉的消息了。”
“家主,如果這個時候我和耘韞在不去主持大局,我趙氏集團,前途堪憂啊!”
一口氣把趙氏集團麵臨的威脅說出,趙耘煦看向趙耘水的眼中滿是焦急。
和趙耘水把一切放在趙家一樣,他趙耘煦的一切就是趙氏集團。幾十年來,他把趙氏集團由一個普通公司經營到現在價值百億的上市公司。
趙氏集團就是趙耘煦的心血,如果沒有了趙氏集團,他趙耘煦,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家主,一億五千萬隻是這周損失的一個保守估計。”趙耘韞終於開口,他麵色冷靜:“加之信譽上的損失,我趙氏集團,這次真的賠大了。”
“即使能夠度過這次危機,我趙氏集團經營項目和擴大計劃也隻能夠全麵縮水。”
“家主,一旦銀行催款,我趙氏集團,便隻能夠通過變賣產業來還貸了!”
“家主,不能在拖了!”
趙耘煦用平靜的話說出了不平靜的事,他一針見血的指出,壓垮趙氏集團的最後一根稻草便是銀行貸款。
如果銀行前來催債,那麼趙氏集團,便隻剩下了倒閉一途!
“家主,不能在拖了,我們趙家,該反擊了!”趙耘尉麵孔焦急,他嘴角一抽:“我們現在就殺出去,先把圍困我們趙家那些人弄死!”
“然後在一個個算賬,我們要告訴所有人,敢和我們趙家作對的,絕沒有好下場!”
趙耘尉拍著桌子,對著趙耘水大聲吼道。這樣隻能憋屈的挨打不能還手,以他的暴脾氣,真是受不了了!
“那怕是死,我們趙家人也不能夠憋死啊!”趙耘尉又一次吼道:“我就不信,隻要我們趙家拚命,他們還真敢不要命的衝進我們趙家!”
“耘明,你說句話啊!”
自己吼了半天後,趙耘尉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趙耘明。
趙耘明麵色陰沉,想必與趙耘尉,他更加有心計。聽到了趙耘尉的話,他抬頭看向了趙耘水。
“家主,我趙家不應該是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