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個妖嬈的可人。”
看著東方初生的朝陽,王天羽披上外衣,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上熟睡的櫻子。
“也罷,便饒你一命。”
微微搖頭,瞥了一眼地攤上那麼鮮紅的血跡後,王天羽一揮手,便離開了這湖心亭。
“主人。”
“主人。”
見到王天羽由湖心亭之中走了出來,在湖心亭外等候了一夜的皮科和安德烈立刻恭敬的看向王天羽。
“走,隨我上富士山巔。”
王天羽微微頜首,跨上安德烈後,輕輕拍了拍安德烈的狼頭。
“吼。”
安德烈怒吼一聲,便騰空而起,馱著王天羽向著富士山巔飛去。
“你走了。”
目送王天羽離開,坐起身的櫻子為自己披上了一層輕紗。任由玲瓏嬌軀在薄紗之中若隱若現,她一直極目遠望,看著王天羽離開。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櫻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以我櫻花會秘術,一定會成功,我的孩子。”
“吼。”
伴隨著又一聲驚人巨響,整個富士山都在巨吼之中蘇醒了。
在安德烈狼王的威壓之下,這富士山之中的各種飛鳥走獸無一不是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動作。
那些之前在清晨嘰嘰喳喳唱個不停的飛鳥,甚至都乖乖的握在櫻花樹枝之上,是盡力把自己隱藏在了櫻花之下。
“滴嗚,滴嗚,滴嗚,滴嗚。”
伴隨著一聲聲警笛聲,隻見到幾千名島國警察開著警車來到富士山腳,是徹底封鎖了富士山。
今日富士山關閉,不對任何遊人開放。而能夠進入富士山之中的島國人,除卻島國首相特派的軍情處特工外,也隻有一些散落在島國的武者了。
在昨日得到這個消息後,這些距離富士山近的武者,均是想方設法進入富士山,想要觀看這場曠古爍今的大戰。
渡邊忍聖乃是島國第一高手,是島國忍者流最為古老的忍術傳承者。可以說渡邊忍聖便代表著忍者流,代表著島國武者界!
“你就是渡邊?”
靜立虛空之上,王天羽看著身前這個身高隻有一米六左右的小老頭,嘴角閃過了一絲輕蔑的微笑。
“嘿!”
這渡邊倒是擁有島國人一向的禮貌,他見到王天羽後,先是對著王天羽深深一躬。
“在下渡邊淳一,請王聖人指教。”
“渡邊淳一?”
王天羽看向渡邊背後背著的一把倭刀,嘴角閃過了一絲微笑:“你和我約戰這富士山巔,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有什麼遺言,現在盡快說出來,否則一會我可懶得給你留說遺言的時間。”
因為曆史原因,身為華夏黑龍組組長的王天羽對於這島國人自然沒有什麼好感。瞥了這渡邊純一一眼,王天羽便冷聲說道。
“大言不慚!”
沒等渡邊淳一開口,這在王天羽和渡邊淳一一旁,一名背著一把巨劍的島國中年人便冷聲回答了王天羽:“小小支那病夫,還想挑戰我渡邊忍聖。”
“找死!”
見到這中年人竟然如此誣蔑王天羽,皮科雙眼一閃,便準備出手教訓他。
“住手。”
王天羽攔住了皮科,饒有興趣的看向這位半聖境界的島國人:“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