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寒,我就知道是你!”
看著突然出現的李淩寒,魔刹舔了舔鮮紅的嘴唇,眼中滿是嗜血紅芒:“不過這是我的獵物,你來晚了!”
“你的獵物?”
聽到魔刹這麼說,李淩寒把玩著手中的寒冰劍,眼中滿是寒意:“你確定,你是獵人,而不是獵物?”
“李淩寒,莫要廢話!”
嘴角一抽,魔刹冷聲說道:“你我實力相差無幾,既然你出現在這裏,想必是煉化了蜀州鼎。既然你我都煉化了九州鼎,那你肯定也獲得了門派傳下的九鼎秘法。既然都獲得了九鼎秘法,那你我實力依舊在伯仲之間!”
“你我都是九州界之人,我們每人隻能夠煉化一隻九州鼎,你我現在爭鬥,沒有絲毫用處!”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魔刹冷聲說道:“你我拚個魚死網破,到頭來隻能夠便宜宋楚瑜!”
“這個土著交給我,他的中州鼎我誌在必得。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去尋找其它九州鼎!”盯著李淩寒,魔刹冷聲說道。
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魔刹防備著李淩寒的攻擊。他並不清楚李淩寒知不知道王天羽擁有中州鼎和揚州鼎兩鼎,不過他肯定不會和李淩寒直接說王天羽手裏有兩鼎!
換做他是李淩寒,為了一個中州鼎,或許不會和他戰一場。但是有兩個九州鼎,那就足以拔劍動武了。
“李淩寒,你究竟意欲何為?”
看著李淩寒不走也不說話,魔刹再次冷聲問道。至始至終,他把李淩寒都當做了最大的敵人。至於王天羽,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不急,我不會走,也不會插手你們的戰鬥。”
抱著寒冰劍,李淩寒笑著看向王天羽和魔刹:“我隻是想看看,你們究竟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好,這是你說的!”
聽到李淩寒這麼說,魔刹扭過頭,盯著王天羽,眼中滿是嗜血光芒:“小子,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你確定?”
王天羽嘴角閃過一位玩味的微笑,他看向魔刹:“當日天雷宗、靈閱派、正一派、天靈宗、青雲門和燕雲門的幾人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現在,他們死了五個,另外一個成為了我的奴仆!”
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王天羽冷眼看著魔刹和李淩寒:“你們兩位,是想死在我的手中,還是成為我的奴仆?”
“可笑!”
冷笑一聲,魔刹眼中滿是不學:“你以為我會和那些廢物一樣,還解決不了你一個下界的修士?”
“土著,別以為你殺了幾個九州界的廢物便足以藐視九州界。在我的眼中,你也就比那些廢物,隻是稍微強那麼一點罷了。”
“不過,比廢物強上一點,依舊也是廢物!”
眼中滿是嗜血紅芒,要不是顧忌身旁的李淩寒,這魔刹早就動手攻擊王天羽了!實在是他擔憂李淩寒會出手偷襲,這才一直猶豫著沒有攻擊。
“魔刹,你不用管我。”
似乎看出了魔刹的擔憂,李淩寒收起蓬勃的氣勢。他直接抱著寒冰劍,退後百米,停留在了半空中。
“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能夠殺了他,一切戰利品我不會搶奪。”
“如果你受傷,我會給你休息的時間,不會趁虛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