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兒。”
董卓回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將白姬一把抱起,也不顧周圍還有葵鶯、清露等下人在場。隨後用平日裏從未有過的憐愛目光緊緊的盯著白姬,好像再怎麼看也不會膩。白姬並不喜歡被董卓抱在懷中的感覺,她也想掙脫出來,隻是力氣太小,在董卓麵前略顯徒勞。
“真是想煞孤了。”董卓毫不在意懷裏那個嬌小的少女正想掙脫開他的臂膀,反而摟得更緊,讓白姬差點喘不過氣來。董卓一天一夜沒有見著白姬,如今緊緊摟著她,便感覺下腹一陣燥熱,他的欲望又被挑了起來,感覺渾身的溫度都開始升高了。
“你們,都退下吧。”
董卓冷冷的掃了清露等人一眼,眾人連忙屈身朝他行了一禮,隨後退出了房間。
屋裏沒有了別的人,董卓越發肆無忌憚起來,還未走到床榻之處,便打算將白姬身上的衣裙撕扯開來,他的臂力相當大,隻眨眼的功夫,白姬身上的褥裙就從襟口處被撕成了兩截,將一具雪白晶瑩的玉體呈現在了董卓麵前。
白姬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被董卓胡亂丟棄在地上的破碎衣衫,輕歎著:這又是浪費衣物了,董卓這人怎麼脫衣服也不會好好脫,非要撕爛呢?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像個年少衝動的青年一樣。
董卓一雙色眯眯的眼神肆意的欣賞著白姬雪滑的酮體,看到她歎氣,忍不住低聲問道:“白兒,你歎氣是為了什麼?”
白姬收回視線,抬起頭正對著董卓的眼神,說:“相國,我雖然是答應了你要留在你身邊,但你也不能老是如此折騰我,若是讓我覺得煩了,我就一走了之。”
“哼!”董卓臉色微微一變:“不識好歹的東西!你可知道,孤如今威加四海,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為孤生個孩子出來。孤現在隻臨幸你一個,是你的福分,你竟然恃寵而驕,還說出如此話來,真是枉費孤對你的一番寵愛!”
白姬迎著董卓微微忿怒的目光,毫無懼色的說道:“你信不信,我絕非恃寵而驕,若是讓我煩膩了,哪怕你是當今的天子,我也一樣要離開。”
董卓倒吸了一口氣,但總算是沒有繼續發怒,他很想破口大罵,但看到白姬那一臉淡然而平靜的表情,反倒是不能不信。但他並沒有放開白姬,而是抱得更緊了:“孤,絕不會讓你離開的。哼哼……你就是想走,孤也不放你走!”
白姬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發覺徒勞無功,又歎了一口氣:董卓說得對,如今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被董卓這麼一把抱住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若董卓硬是要留她,她哪裏能逃得出去?
感到懷中的少女逐漸停止了掙紮,董卓怒意漸消,欲望越來越熾烈,終於化為了一團熊熊烈火,將他的理智燒蝕一空,當他將白姬身上僅存的一件心衣也剝開之後,便將這粉雕玉琢的美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下,將他的欲望以最原始的手段宣泄了出來……
“白兒,今晚孤就在東院擺宴,讓別的女人都知道……隻有你,才是孤心中的至愛。”
董卓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白姬細膩光滑的肌膚,一邊說著,即使白姬再怎麼在言語上觸怒他,他也毫不介意。
董卓不是個蠢人,他雖然不喜歡介入內苑的紛爭,但多少也知道他納娶的這些姬妾,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生怕毫無身世背景的白姬因此受到欺侮,所以,他要在東院專門擺宴,也是想要給白姬撐足麵子,讓別的女人都明白:這個白姬背後就是他董卓,誰敢惹到她頭上,那就等同於在老虎頭上拔毛。
“哦。”白姬對此毫不介意,董卓要做什麼隨便他好了,此時她很不喜歡任由董卓的手像這樣在她裸露的身子上撫摸著。
等到晚上的時候,董卓便與白姬一同坐在東院大廳的主位上,同榻而坐,顯得極為親昵,雖然白姬看上去形容幼小,簡直就像董卓的孫女一般,但董卓眉開眼笑,精神煥發,甚至在席間親自給白姬戴上翠玉金鑲的耳環。
最早到的是李氏,她身著一襲低胸束腰的複裙,將錯落有致的完美身材顯現了出來,一雙尖細的柳眉掛在額間,施過粉黛的容貌俏麗美豔,猶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讓人看了難以移開視線來。她雖然知道這個晚宴是董卓專門為白姬設下的,但內心裏爭強好勝的李氏有意想要與白姬鬥鬥,盡管她也知道白姬容貌非凡,但她勝在身材好,想那個白姬外表不過十二三歲,即使再有一張俏麗無雙的臉蛋,也不會像她這樣,有著及其吸引男人的姣好身材。
白姬乖巧的坐在董卓身旁,她的長發猶如細滑的綢緞一般披在身後,身著淡雅的翠衫白裙,臉上隻是因為禮節而讓侍女們上了一點脂粉,卻顯得絕美耀眼,似乎任何美色在她身邊都會相形見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