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暮遠正在洗漱,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暮遠含著牙刷慢悠悠地朝門口走去,門外是陳璐。
“喂,讓你早起怎麼不聽,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喂,我今天上午又沒有課,去學校幹嘛。”
“聽我講課啊。”
“我為毛要聽你講的東西。”
暮遠就這樣口齒不清的和陳璐說著話,而陳璐聽到暮遠說出這種話後,白了他一眼蹬著高跟鞋氣鼓鼓的走了。
暮遠覺著這小妮子是真生氣了,關上門後快速洗漱完拿起外套和書包出門了。
路過早餐店的時候暮遠順便買了一份早點,然後繼續慢悠悠地向學校走去。
正欲進學校門時,一輛奔馳開了進來,然後在暮遠旁邊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兩個人,是苗瑾和張子揚。
“少爺,小姐,不用老張送你們進去了嗎?”
“嗯,你先回去吧。”
說完奔馳車就開走了,暮遠也沒做停留,扭頭就走。
“暮遠,等等。”苗瑾把暮遠叫住。
暮遠扭過頭疑問的看著她,意思是幹什麼,誰知道苗瑾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白淨的雙手緊緊拽著衣角。
“一起走吧。”張子揚破解了苗瑾的尷尬,打著圓場。
“你們去哪兒?”
“去教室上課。”
“哦,咱們不順路,再見。”
說完暮遠就又悠哉悠哉地走了,張子揚眯著眼睛細細打量著暮遠,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暮遠拿著早餐走到了辦公室,從窗戶外麵向裏麵看了看,陳璐不在,暮遠就在門外等著。
“喂,同學,你是來被罰站的嗎?”
暮遠扭過頭,看到角落裏蹲著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生,嘴裏還在嚼著泡泡糖。
“你是?”
女生沒有回答他反問道:“怎麼連我都認不得,你是這個大學的吧。”
暮遠點了點頭。
“那也不應該啊,你是新生?”
暮遠再次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不知道我也情有可原,那個,我叫江曉晨。”
“嗯。”暮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應了一聲。
“喂,我都把名字告訴你了,你怎麼不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啊!”
“重要嗎?”
暮遠沒有告訴她名字,而是問了一句,重要嗎?江曉晨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麼。
“暮遠?你幹嘛呢?”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陳璐抱著教案走了過來,暮遠轉過頭把手中的塑料袋提了起來。
“給你送早餐。”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哎呀,還生氣呢,你就拿著吧。”暮遠把塑料袋塞到陳璐手裏,陳璐也隻好接過。
“好吧,看你還知道給我買早餐的份上,原諒你了。對了,你剛才站這兒跟誰說話呢?”
“哦,一個叫江……什麼什麼的女生,染著黃頭發。”說完暮遠就向剛才那個角落裏看去。
“誒?剛才還在這兒的。”
“那應該就是那個女生了,我聽老師們說,那是個問題學生,對麵高中的,沒想到逃課都逃到大學了。”
“沒事,我是什麼人呀,問題學生,嘿嘿,我還有點興趣了呢。”
“得得得,老大的架子又出來了,沒事你回去吧,我得上課去了。”
“嗯,記得把早餐吃了。”
暮遠沒事幹準備回班裏坐坐,現在是早上,班裏沒人,暮遠找了個位置坐下,趴在桌上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依稀間暮遠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對話。
“你真要對他下手嗎?他可救過我啊。”
“這個人在Z市是對我的威脅,要不是在火葬場發現惑夜的人的屍體,我也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