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突然意識到,如果現在自己出言刺激花芸的話,她來個殉情也是有可能。
之前還抱著那麼輕鬆的態度,以為事情還沒超出控製,果然是因為自己對病嬌了解太少了嗎?
看著已經去拿不知何時放在地上的飯盒的花芸,莫先生心漸漸冷了下來。
即使是在這個法治社會,闖入禁區的人依舊多不勝數,更何況是精神狀態有些不對的花芸。
如果沒記錯的話,病嬌本就是類似精神病發作的狀態。
稍微花了點時間後,花芸端著香味四溢的飯菜來了。
“來,莫同學,我喂你,啊……”
說著,花芸用筷子夾了點菜送到莫先生嘴邊。
莫先生冷著臉,直視花芸溫柔到有些空洞的眼。
嗬!真是有趣!
莫先生心裏冷笑一聲,表麵上卻順從地吃下了花芸夾的菜,畢竟莫先生確實餓了,有人特地喂他,又何必拒絕。
看到莫先生吃了之後,花芸又是展顏一笑,然後換了小勺子,舀了一口飯繼續喂莫先生。
莫先生自然是不可能乖乖進行這個奇怪的喂食play,吃了幾口後,他便平靜地問道,
“這樣做有意思嗎?”
“當然啊……”
毫不遲疑地回答莫先生的話後,花芸將勺子放在飯盒中,一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有些癡醉地說,
“和莫同學在一起,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啊……怎麼都不夠……真希望我們能融為一體,這樣莫同學就真的永遠離不開我了……”
莫先生滿腦黑線,這句話是字麵意思還是某個不可言說的意思?不管哪個都好糟糕!
“不過,先把莫同學弄成離不開我的樣子吧!”
花芸一握秀拳,看似充滿鬥誌地說出了一句讓莫先生心中各種臥槽的話。
這分明是調教吧!?監禁之後果然是要調教嗎?莫先生要完了。
“你今天不上課嗎?”
莫先生決定轉移花芸的注意力,順便套出一些信息,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援救的可能。
“學校決定要放假呢!好像是因為大範圍的流感在東木市裏爆發,其實是決定上完今天的課才放假了,不過我請了假哦!提前來看莫同學,莫同學有沒有覺得很高興呢?說起來,是不是為了讓我好好的和莫同學相處,才會爆發流感的,這是上天的安排嗎?真是太好了……”
說到最後,花芸又不知道陶醉到什麼點去了,反正莫先生不太像推測這個。
不過,說起流感,小秋會不會有事啊?萬一小秋得流感了,自己這個哥哥卻不在身邊,那該有多難過?
突然,花芸的臉在眼前放大,臉上的緋紅已經換成了一種毫無血色的蒼白,貼得極近的眼眸帶著些許冰冷與空洞。
“莫同學剛才在想別的女人吧?這可是不行的,現在莫同學的心裏眼裏都隻能有我呢……”
同樣冰冷毫無波動的語氣讓莫先生不禁脊背發涼,這都什麼直覺啊!?
“如果莫同學一直在想其他女人的話,也是可以的呢……”
花芸突然又換了一種語氣,一種誘惑性的語氣,
“隻要莫同學想,我可以努力帶著她們的屍體來給莫同學緩解思念呢……”